死缠烂磨下,硬是教会了小白唱《天仙配》,虽然小白总说自己不会唱歌,但一旦亮起嗓子,可不比那些国际巨星差啊。于是,我又兴冲冲的教他唱庞龙的《那一夜》,他听了一遍后,大叹,世风日下,我无言。后来我又教他说rap还真像那么回事,我大赞。
结果,这段时间来小白被我训练的从黄梅戏到京剧,从京剧到流行歌曲,从流行歌曲到rap说唱样样精通,活像一个活着的点歌机,只要是我会唱的歌,他都会,信手捻来一首,他也能给你唱个八九不离十,实在记不住歌词的部分,就用‘哼哼’混过去,后来,小白成了这个小渔村里最著名的歌星,而我成了他的经济人,任何人想要听他唱歌,都必须用相应数量的食物来换。
比如,如果大家想听小白唱黄梅戏或是京剧,就得用三条鱼来换(还必须是烹饪好了的,因为我和小白都不会煮菜),如果想听小白唱情歌,哼哼,就得负责咱们一个星期的晚饭。
于是,在我的辛勤不怠的接活下,在小白不偎嗓子痛的努力下,咱们一个月的中饭加饭晚,连宵夜都赚回来了,我握着小白的手无限感慨。
“小白,咱们终于不用为吃饭而担忧了。”
小白哑声说:“是啊,咳咳。”
可怜的小白,嗓子痛了一个礼拜才恢复。
小白最喜欢我教他的那首周杰伦的《双截棍》,因为歌词很酷,很适合他们这些练武的人,最重要的是,如果不记得词的部份就用‘哼哼哈兮’带过。我再次无言。
教会他唱歌的好处是,我随时都可以听他对我唱情歌,由其是晚上,我一定要听他唱一首优美抒情的情歌才能入睡,真是浪漫的不得了。
当然,这段时间小白也不甘被我拿来当赚‘饭票’的工具,他说要教我学画画,我心想我这个艺术系的高材生,总不可能连个画也搞不定吧,所以我欣然接受了。
第一天,小白教我画梅,我兴致勃勃拿起笔,在纸上大笔一挥,得意的交出作品,小白看后摇头叹气,声称,这梅被我画成一颗‘千年古树’也算是万中选一,无人能比的了。
我冷汗。
第二天,小白教我画竹,在小白的亲手教导下,我拿起毛笔颤抖的在纸上奋力的与竹子奋斗,经过我超过两个小时的努力,我再次得意的将我的‘大作’交给小白过目,小白看后,还是摇头叹息,声称,这竹子被我画成几条小蛇堪称奇迹,最可笑的是,在这几条‘小蛇’的旁边居然还有一个不明生物,正抱着‘小蛇’啃。
我大呼冤枉,竹子旁边的明明就是一只可爱的小熊猫嘛,既然要画竹,当然不能少了专吃竹子的熊猫啊。
这次换小白冷汗。
第三天,小白教我画虾,我已经有些兴致澜珊,小白不厌其烦的教导我,不要放弃,一定要有毅力,失败乃成功之母,等等等……为了不让小白变成‘唐僧’二号,我无奈之下,只好学着小白画虾。前两天的失败经历激发了小白莫大的挑战心。他斗志昂昂的说要把我培养成为一代画家。我在一旁举旗呐喊:小白,加油。
这次小白要我鹦鹉学舌一般,他画一笔,我画一笔,两个小时以后,小白的群虾乱舞图完成了,而我的虾也完成了。
小白自信无比的认为这一次一定没问题,至少画的应该能看出那是一只虾,哪知看到我的‘虾’后,他只说了一句话:“朽木不可雕也。”
而这一次也彻底粉碎了小白教我学画画的决心和斗志。
我拍拍小白的肩膀对小白说:“小白,不要放弃,一定要有毅力,失败乃成功之母。”
小白冷汗再加额间黑线数条。
总之,这近半个月的时间我俩的生活过的丰富多彩,除了小白近一个星期不能正常说话和连受了我三天的打击外,一切安好。
这天早上,渔村的大娘照例来我们家送早餐(早餐是小白给她唱了一段《西厢记》赚来的)。
“瑟瑟姑娘,白公子你们起来了,快洗洗然后来吃早餐吧。”大娘笑容可掬的将早点放在桌上,亲切的拉着我洗漱,清洗好门面后又拉着我坐到桌边招呼我和小白吃早餐,其热情的程度让我到现在都招架不住。其实,这位大娘是小白的歌迷。
“大娘,我们自己来就好了,别光顾着我们,您也吃啊。”我向大娘的碗里夹了些咸菜。
“好,好,瞧瞧这瑟瑟姑娘长的水灵灵的,看着真讨喜,白公子,你真好服气。”大娘一边说还一边不忘往我碗里夹菜。
“是啊。”小白温柔的看着我,我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瑟瑟姑娘你也是,瞧瞧你家相公长的多俊啊,你们站在一起就像那个什么,金童玉女,唉,我一个乡下人不会说话,总之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大娘说的心花怒放,俨然就像在说自己儿子媳妇一般高兴。
“哪里,大娘您太夸讲了。”小白儒雅的笑了笑,惹得大娘更是高兴,想来以小白的魅力上到八十老儒下到几岁出孩童都能所向匹敌吧。
“是啊,我和相公还得感谢您的早餐呢,如果没有您啊,我和相公现在恐怕就得一大清早饿肚子,不能像现在这样坐在这里享受这样美好的早晨,吃着这样美味的早餐呢。”我朝大娘可爱的眨了眨眼,大娘笑的好开心。
“小姑娘嘴真甜,不过你们能够无意中来到这个小村子,还决定在此定居,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吧,而且自从你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