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叫不出来,感觉整个人都被戳穿了的骇人快感让她失神的瘫软在了他臂弯上。
他闭上眼,闷哼着享受那极端消魂蚀骨的快感,感觉自己全部深入到她体内的被紧裹的美妙滋味,后脑一阵一阵眩晕中带着清明,享受中又提醒着他,那肿硬的巨硕正咆哮呐喊着要shè_jīng,要将那嫩小的子宫全部灌满他的jīng_yè,将她喂饱!
可他偏不,垂眼,以他的身高轻易的看到她鼓起的小腹,她分明泻了好几次,而那些液体正被他堵着根本无法流出的全部聚集在她小肚子里呢。
邪恶的念头涌上大脑,让他深吸了口气都无法克制自己兴奋的颤抖,咬了咬牙,镇定下心神,他前后挪动一下自己,换一只手臂将她整个抱住,另一只手则端住她的小屁股,一切准备好了。
突然抽出,将她立刻抱高。
意识迷糊的她浑身胡乱哆嗦着,以着被他自后两腿大大分开折叠抱着的姿势,pēn_shè出积蓄已久的透明液体。
他目不转睛的红着眼盯着她如同排尿模样,惊人蛊惑又异样的yín_dàng,想像着他抱着她在排泄,他操得她shī_jìn尿了。
紧绷涨痛得太久的庞大yīn_jīng再也无法支撑如此淫秽下流的幻想,就在那晶莹的水液pēn_shè下,浓浊的jīng_yè射入、交汇,浑浊的汁液喷洒了一地。
他看着这荒淫骚荡猥亵的一幕,yīn_jīng无法控制的迅速勃起,将怀里的人儿转过来,靠上圆柱,抬起她的一条腿就毫不留情的狠戾戳进去,野蛮的抽刺,不受控制的凶暴凿入,趁着那宫口松软,一次次的深入,将全部的自己尽根埋入。
被她全然的吞吐吸吮,他亢奋得魁伟的身躯都颤抖了。
见他鬼的七日两次,这种死在她身上都心甘情愿的至极快慰怎么可能七日才能享用两次,他回头就去把那些医正都赶出上林苑了!谁再敢拦着他yín_luàn皇后,他就把他们全砍掉!
好吧,拦着他yín_luàn皇后的正是皇后本尊
好吧,拦着他yín_luàn皇后的正是皇后本尊
好吧,拦着皇帝yín_luàn皇后的正是皇后本尊。当皇后清醒过来,看到皇帝特地指给她看,还用着淳厚如美酒的嗓音描述满地的污秽淫液是如何来的,立刻羞恼得在皇帝怀抱里直拧他耳朵,并且连续几日都不再让他靠近。
这算一次吃了够饱,然后就得饿着连啃几口解谗的机会都没有了?
皇帝在书房对着奏本叹息几口气,提笔写了几个字,再叹几口气,干脆奋笔疾书,将待批阅的奏本骂得狗血淋头,再将几份诏书一气呵成后递给离逝,“交给羽林军去压兵责令即日进行。”
看来是新的改革政令。离逝恭顺接过上封泥封印缚绳,再捧着退出。
离殇在一边递上瓷杯,聪明的当皇帝的郁闷不存在,“皇后殿下今日骑马去了,骑的是陛下您给驯的大宛马。”
哼,骑了又有什么用,玖儿又不让他碰,连亲个小嘴也不给。
午膳皇后没有回来,皇帝的脸好阴沉,也不休息,继续在书房折腾奏本,非常勤劳的将堆积的奏折本本骂得惨不忍睹,然后又是一堆政令发下去。
离殇边上研磨道:“皇后殿下回来了,正在清凉殿看着陛下给找到的烂柯孤本呢。”
烂个头,再烂也不给吾摸摸小手。怨念的嘀嘀咕咕着,皇帝哀怨的继续工作工作工作,一定要把那些该死的大臣们都整得死去活来才能出口气!
离殇无声的叹口气,只得明道:“听闻女子在未出阁前是最喜爱与情人鸿雁往来,哪怕有见面的机会,字里行间的妙蔓韵味唯有彼此才能领悟。”就差直接大胆道:女人很好哄的,换着方式来嘛~
皇帝停下笔,状似不经意回答:“哦,还有么?”其实耳朵已经竖得老高了。
离殇松了口气,立刻将几夜伏案研读来的追捧心爱女性一百零八式款款道来。
皇帝摸摸下巴若有所思,恩恩。
晚膳时分,皇后面对着稳健而入的皇帝只是微笑以对,不痛不痒也不生气的样子惹得皇帝内心暴躁得要命,就这个样子就这个样子!表面看起来一切正常,可他只要流露出半分意图,她就眯起那双越来越妩媚的大眼瞪他,瞪他啊!
瞪得他心虚不已,莫名理亏的默默闪人。
然后,总是在无人的地方握拳郁闷,他怎么了他,yín_luàn的是自家女人自家皇后,有什么不对的,玖儿太大惊小怪了,他花了整整两年时间夜不能寐的研读各地敦伦精品,钻研各种助兴方式及各式有益促进夫妻感情的器具,每每看得激情勃发又没能有个人共鸣,那种苦楚,何人能知。
好不容易她回来了,他也就放纵了那么一开始几天,就得又憋着憋着,忍到终于把她光明正大的娶回来,可以尽情挥洒磅礴的学识储备带来的无与伦比的两性之乐了,她一道养生的念头又把他生生遏制住了。
为什么?活着不就该任性而为,他是皇帝不是吗?
他才是那个想做什么就可以爱做什么的人不是吗?
皇后才是那个自幼就乖乖听他的话,随便被他摆成什么样子都会泪涟涟的害羞同意的那个人啊!
为什么啊?
尽管内心咆哮如火山,可英俊无双的面容上毫无除了温和笑容以外的半分情绪泄露。皇帝动作优雅的坐下:“玖儿今日行程可还愉快?”以前她都陪他处理国事的,这几天生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