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在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美极了!
“好的!尤憨大哥,你们稍稍等会儿,酒菜我马上给你们端上来。”掌柜笑吟吟地准备下去张罗酒菜,尤憨真会过日子,花几个铜板就能吃的酒足饭饱,多好的事呀!
“等一下。”兰水芙站起身来叫住了掌柜,“我想吃点馒头,掌柜的你这儿有吗?没有就给我来一碗米饭,我不想喝酒,想吃点填饱肚子的东西。”
“馒头、米饭我们小店有的是,要多少有多少,我立马给你端上来。”
“好的,谢谢你!掌柜的。”兰水芙拍了拍早已经饿得扁扁的肚子,真饿呀!
“哈哈哈!笑死人了,小姐你听见了吗?肚子饿得呱呱叫的穷小子,叫嚷着要吃熊掌、燕窝,嘿嘿嘿!结果却点了几个馒头和米饭。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反差这么大的事,以为想吃就能吃得到,真是异想天开,丟死人了。”一个丫头模样的人坐在兰水芙身边的桌子上,正笑的花枝乱坠好不得意。听她说话的小姐眉头微微皱了皱,好像不喜欢丫头没大没小的说话。
同桌的还有一位年轻公子,年纪比小姐稍大一些,似乎很赞同丫头的看法。不是每一个人想吃什么就能吃什么,想要什么就能要什么,没有银子就什么也别去想。“小尖说得对,没有银子还想吃好吃的,真的很丟人。二妹你看看,那个黄皮小子一脸穷酸像,浑身上下的行头加起来也值不了一吊钱,我敢保证,她身上一文钱都拿不出来。”年轻公子嚣张地哈哈大笑。
“我身上要是拿出了一文钱,又怎样?我们赌什么?”兰水芙轻轻地在年轻公子的耳边问道,她忍了很久了,再忍下去就不是她兰水芙的脾气了,她做人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还犯我,我还一针;人再犯我,斩草除根。今天她就要还年轻公子一针,只是一针而已,没有深仇大恨,用不着斩草除根。
“你说什么?”年轻公子大吃一惊,不知在什么时候,兰水芙已经悄无声息地来到他身后站着,他居然没有感觉到,太诡异了。最令他难堪的是,兰水芙在他耳边说话的气息,带着一点点茉莉的清音香,熏得他一时没有回过神来,愣了一下。
“你连我说什么都没有听见?天啦!你该不是一个傻子吧?可惜!太可惜了!”兰水芙故意夸张愕然的看着年轻公子,眼睛睁得老大,手还不停在年轻公子身上拍来拍去,顺便还拍了拍他的脑袋,看看他的脑袋是不是真的有问题。是猪脑袋?还是狗脑袋?
“你在干什么?”年轻公子厌恶地打掉兰水芙的魔爪,一脸不屑一顾,鼻子上还重重地哼了一声。兰水芙在年轻公子打掉她手的瞬间,大叫一声倒在地上,苦兮兮地嚷嚷:“大家快来看看,这儿有个恶棍打人,欺负我身无分文,请大家给我做主。世上还有没有天理了?我能不能在这儿吃饭?”兰水芙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声泪俱下。
周围吃饭的人纷纷指责年轻公子仗着有几个臭钱就欺负人,之前那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小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战战兢兢的躲到小姐身后,她知道今天的事是她不对,可她没想到会遇见无赖泼皮。尤憨想起身拉兰水芙,兰水芙朝他眨了眨眼睛,让他别管这事。
桌上的小姐看不下去了,狠狠地瞪了丫头一眼,然后走到兰水芙身边轻声细语地对兰水芙说:“小先生,对不起!刚才的事是我们不对,请你不要生气,我代兄弟和小尖向你陪不是,请你原谅我们无心之错。我叫木浅,他是我哥哥木浓,这是我丫头小尖,我家就在炎日国都城景云城的‘木家庄’,小先生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就到‘木家庄’来找我,我一定帮忙。”
木浅深深地向兰水芙道了一个万福,态度非常诚恳,兰水芙看得出来,木浅和木浓、小尖不一样,刚才她没有嘲笑自己。兰水芙最会就坡下驴了,有人给她台阶下,她当然乐意啰,兰水芙哭丧着脸对木浅说:“木大小姐,你可不可以拉我一下?把我拉起来?我好像没有什么力气了,浑身一点劲也使不上,我是不是受了什么内伤?”
“我来扶你吧!你放心,你如果受了伤,我们会赔你药费的。”木浅伸手去拉兰水芙,兰水芙顺势站了起来,身子使劲的扭了扭,四肢拍了拍,硧定自己有没有受伤。
“你这个臭小子,少在这儿演戏了,别以为我是傻子,你不就想骗点钱吗?我有的是银子,就是不给你。”木浓鄙夷地看了看兰水芙,穷鬼就是穷鬼,眼睛里只看到银子。
“就是!”小丫这会儿跑到木浓身后去站着,有公子撑腰,她的胆子也变肥了。
兰水芙笑嘻嘻地走到小丫身边,恶声恶气地说:“你叫小贱?(小尖)果然够贱,脸皮不是一般厚,怎么?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吗?”兰水芙一边说,一边回头看木浅,“木大小姐,刚才的事,是小贱引起的,我希望小贱能给我道歉,不道歉也没有关系,我这个人嘴巴有点多,喜欢到处乱说话,如果说了什么有损你们‘木家庄’的事,请木小姐不要怪我。”
“小尖,给小先生道歉,哥哥你也道歉。”木浅一脸认真地看着两人,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木家庄里的人向来敢做敢当,希望他们有担当。
“不!”木浓和小尖异口同声地回答,想让他们道歉,门都没有。
“你们?你们!”木浅气的脸胀得绯红,赌气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