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知道?小小年纪不专心修炼,净想些什么?”声音里三分教导,五分不悦,还有两分不知是什么。
“是,师尊。”穆南面上认错,心里暗道,您若是早知道,又怎么会接过香囊?与君香囊,表吾情衷,回去自个儿一定要绣上几个塞师尊枕头下面,这样师尊成了自己的就没人抢了。
想到那吹弹可破的肌肤,薄薄的双唇上印上青紫,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染上情/欲的红霞,夺眶的泪滴,玉碎般好听而又令人血脉喷张的求饶声……
该死的,自己想到哪里去了!穆南俊脸微红,急忙拉回神游的思绪。他是我师尊,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而我是师尊的弟子,常伴其身,尽孝与忠。可是,为什么感觉,这样不够?
“这位公子快些进来,奴家可是想死你了。”娇滴滴的让人作呕的声音拉回心不在焉的穆南。原是在不知觉中两人逛到了烟花柳巷之地。
这条街倒是有个好名,叫做花柳街,一整条街,灯火明亮,讨喜的灯光下的姑娘莫不是穿着薄薄一层纱,莺莺之声,蒲柳之姿,全没了女儿家的矜持,掩嘴娇笑,伸手拉人,以暴露的肌肤贴着进楼人的胸膛,半推半拒更似欲拒还迎。眉眼里的媚态撩动着恩客的心弦。
连那些小倌也是各个长着雄雌莫辩的脸,全没了男儿的硬朗,阴柔的面庞胜似女子。
林疏行刚一转进花柳街便欲回头退出,可惜了那些人难得瞧上一个相貌如此出尘,气质更是非凡的男子,怎甘心就这么错过了。
林疏行黑着脸冷冷瞧着围了一圈又一圈的男女,穆南倒是很清闲地待在身后毕竟他就算姿色同样不逊于林疏行,可那年龄摆在那。谁高兴去服侍一个小屁孩。
“公子,您怎么这么狠心,来了都不去天香楼找奴家。”
“公子,您应该来醉欢楼,保您醉后欢愉不思归。”
“贱/蹄子,公子与我可是熟识,当然是入寻芳阁莫属。”
那些人东一个扯着衣袖,西一个挽着臂弯,东拉西扯的。全然没看见林疏行那薄唇紧抿,修长的手握拳,指尖发白,克制住一剑灭了周围的冲动。
冷哼一声,东霜出鞘,银白色的剑芒闪过,唇瓣微张,吐出四字。“不知廉耻。”
穆南噗嗤一声,在一堆被惊愕地愣住没回神的莺莺燕燕中将林疏行拉了出来。“师尊,您真是直言直语爽快。”
“南儿看得可还满意?”林疏行淡淡扫了眼穆南。
穆南收起戏谑的神情,正经的回道:“弟子不敢。”
回应的是林疏行一声冷哼,穆南摸了摸鼻梁,乖乖闭了嘴跟紧了林疏行。心里一阵阵的愁喜交集,愁的是师尊这个榆木脑袋不通情欲,喜的却是暂时自个儿可以独占着师尊。
正想着,远处传来一声高过一声的喊叫:“小疏行,小疏行——”还有一眨眼就到了两人身前的蓝色身影。
剑长风发丝微乱,从老远奔至林疏行身前,咧着嘴献宝一般的伸出右手,指尖捏着一截红绳,挂着一个护身符,红色的袋子银丝绣着祥瑞纹,红丝封口,末端挂着两颗晶莹珠玉。
“小疏行,这个可是我特意到前面祈福树下祈求来的护身符,给你了。”剑长风拉过林疏行一只手,将护身符稳稳地放在掌心。
“长风。”
“反正送给你了,你留不留随便,别还给我就行,走走走,我们一去逛街去。”剑长风很是自觉的拉过林疏行,大踏步地前进,无视另一边穆南敌意的视线。
“多谢。”
“师尊,我们也去祈福树那。”穆南抬头,看到林疏行允许的眼神才大胆的拉着衣袖走向祈福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