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怕自己斗不过这小家伙。
“师父。”低哑带着可怜兮兮的声音。
樊音不动。没小时候那个软糯软糯的好听。
“师父。”低哑而更加可怜兮兮的声音。
樊音皱眉,还是难听。
“哇——”风夙可不管自己现在可是个十五岁的大孩子了,“哇”得一声扑樊音怀里,哭得那可叫惨不忍睹。还是声音太难听。樊音皱眉。
“好了,好了,停,你别哭,我去做,午饭我做。”樊音这才示了弱。他忍受不了变声期的男孩子那副公鸭嗓子。
“嗯。”怀里的风夙早乐开了花,这么多年,他可是把他师父的脾性摸得一清二楚,吃软不吃硬,只要自己示示弱,还不是师父败得一塌糊涂。
饭桌上,就两碟普通的小菜和一大碗刚捕上来的鱼做的汤。很简单,但风夙还是吃的很开心。
“师父,你也多吃点,每次你都只尝几筷菜,能吃饱吗?”风夙见樊音又只是夹了几筷的小菜便不再动筷就自个舀了满满一勺的鱼骨汤放在了他碗里,又把那鱼中最好的腹部一点不剩的全搞进了樊音碗里。
“全给我了,你自己吃什么,我可没你这大胃口,吃不了这么多。”樊音直接把碗里的鱼挑了一半弄到了风夙碗里,另一半还是那孩子死活不要才只好自己吃了。其实他修真者,吃不吃都一样,辟了谷不会饿,只是这孩子没了魔力还在长身体所以才每日费些心思给他补着。他可不想到时候这些补的东西没补在徒弟身上倒弄自己身上了。
“师父,徒儿有鱼头,还有鱼尾,吃不了这么多,师父要分担些。”风夙在心底在就给自家师父安排好了养肥计划,哪能允许他这么容易的就放下筷子。
“好,好,我分担。”樊音看他小嘴一撇的,一边想着自己是不是把徒弟养的性子太软了,一边被成功的诱骗进徒弟设的小圈子里。
风夙看着那碗煮的白嫩白嫩的鱼汤进了樊音的肚子,才放心的开始填饱自己的肚子。也不知道是谁教他的,那个吃相就像是饿了七天八天的人,操起筷子东一扒西一扒的一大口一大口往嘴里塞。一桌饭菜很快全进了他肚子。
不久,风夙放下碗筷,擦了下嘴巴。“师父,我吃完了。”
“嗯。”樊音淡淡地应着。他早就对风夙那种饿狼般粗鲁的吃相看习惯了。收拾了碗筷便往厨房走去。
“夙儿去院子里练武。”
“是,师父。”风夙“蹬蹬蹬”地跑出去,虽然练武很累,经常腰酸背痛的,但他没说过一句的放弃。从那年落水冻得狠了起,师父便开始教他练武。省得他以后细手细脚弱不拉几的,掉河里了爬都爬不起来。
其实他很想说师父你比我细,但他可不敢说出来。师父武功可厉害了,每次对招,他都是半招完败。
这边院外是风夙“哼哼哈兮”的练武声,屋内便是一个原本大老粗的人做着这种刚开始能一下打碎三四个的洗碗工作。
“没想到,十指不沾阳春水娇贵着的师弟竟会做这种事。”屋子里不知何时站着了一个陌生的男子,瞧着樊音做着这些事,眼底的轻蔑一闪而过。
“师兄怎么有空来我这小屋子。”樊音对那人也没什么好感,面上冷淡,语气里更加的冷淡。
“呵,我可是要和我的好师弟好好商量有关初代魔尊风夙的事。”男子自以为抓住了樊音的把柄,笑的嘴脸一副丑恶像。
谁都知道,门派里明明自己才是掌门的首徒,可谁都觉得那个二徒才是最有出息的,才是最佳的掌门继承人。哼,凭什么,自己哪点不如他?论武功自己也就差了一阶。论识人他可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