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妖蛇,干嘛要用面纱蒙着脸?说不定面纱底下就是蛇脸!”
王夫人此时哪还有什么理智可言,周围的家仆也被她说得动了心,纷纷道;“不是妖蛇就把面纱拿下来!有什么好遮脸的,快拿下来!”
几个眼疾手快的甚至已经围了上来,伸手就要去揭沈禾子的面纱。
苏入画上前,毫无礼仪风度可言地上去踹开那几个动手的家仆,把惊慌失措的沈禾子护在身后道:“别动他。”
双方剑拔弩张,眼看着就要打起来。
“都过来!”
花倾楼朝众人招招手:“你们来看看这是什么?”
他指着贴在门上的几处符咒,沈禾子挣开那几个人,走过去看了看:“这是我们木萧山的符咒啊,辟邪用的,就是被贴反了。”
“不对。”苏入画仔细观察了一会,道:“你好好看看这符咒,它好像和我们的符咒不一样。”
花倾楼点头:“正是,这符咒不仅被贴反了,还被多添了好几笔,跟鬼画符似的。”
符咒的画法基本都有章可循,无论多一笔还是少一笔都会酿成祸端。这木萧山的符咒本是驱魔辟邪所用,可被人这么多添了几笔,不仅驱不了邪,反而还会招邪。再加上被贴反了,邪祟更易被招来,周围后院直接就成了邪祟聚居地,难怪这两人会惨死于此地。
尸体旁边还散落着毛笔,众人一瞧,心里就明白了。
王慕这人的确是个疯子,这天被王夫人关起来之后,就在房间里各种撒泼打滚,一直到吃饭也没消停。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便趁着门外看守的家仆睡着,偷偷溜了出来。
门外便是贴的到处都是的木萧山符咒,王慕这人疯是疯,但心中好歹有个飞升成仙的梦。他曾经也去别的修仙门派拜过师,可无奈他真的一点灵根也没有,花起钱大手大脚,哪家修仙门派都容不下他这尊大佛。如今碰见正儿八经的符咒,他能不动心?
他自作聪明地从屋里取来笔,将符咒重新贴了一遍,还在上面多添了好几笔。
“让你们都瞧不起我,木萧山的符咒不管用,本仙给他多添几笔。”
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目光一转,便看见了匆匆经过的兰儿。
她脸上还挂着泪痕,自言自语道:“什么狗屁仙师,不解风情就罢了,居然还带着一个熊孩子。我今年才十七,凭什么说我是婶婶,不要脸!”
王慕大喜,这兰儿长得也有几分姿色,模样在一群婢女中显得十分突出。他早就觊觎上了,无奈这婢女总以为他是个疯子,几次叫她都避而不见,让他十分苦恼。
这下可好,花前月下,孤男寡女,他想干什么就不必猜了。
兰儿被他吓得尖叫连连,他一边捂着她的嘴,一边身下不停鞭挞着;“别哭别哭,本仙会对你好的。”
王慕正快活得不知所以然,妖蛇早就在他的身后埋伏上了。
到最后,再怎么快活神仙,也变成了孤魂野鬼。
王夫人心中窃喜,但还是板着脸,打死不承认是这二人自己的错:“那又如何?你们这群修仙的不就是给我们除妖的吗!别给我整那么多理由,现在人命在这了,你们看着怎么办吧!”
她一副市井泼妇的样子,一点也没有贵夫人的样子,王知县唯唯诺诺的,和他在木萧山中的形象完全大相径庭。花倾楼在心里摇了摇头,看来官场上很多人都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是没错的。
花倾楼蹲下身,继续查看那两具尸体。看着看着,心中渐渐浮现出一个谜团。
按理说妖蛇杀人是不分男女的,可这两具尸体的毁坏程度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