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云会问这个,白桑韵算了算道,“我和阙阳...十一年前我认他当兄弟直至今日。”十一年了...他们竟在一起十一年了...和淮烨,也有十年了。摸上自己的脸,白桑韵突然想看看自己可还和当年一般,还是...已经老了。
“十一年?!”上官云愣了,“难道他不是韵坊那个蓝阙阳?听说蓝阙阳的兄长被惠耀的皇帝刘淮烨给处死了,而蓝阙阳他不仅背叛了兄长,还夺了兄长的家业...他...不是那个蓝阙阳吧。”
“管云!这话你听谁说的?!”白桑韵一听就变了脸,身子止不住地发颤,到底是谁在外头给阙阳和淮烨造谣。
“别...别人都这么说...”被白桑韵的怒气给吓到的上官云有些不知所措。
“简直...简直...”白桑韵只觉眼前开始发黑,怎能...怎能如此冤枉他们。
“哥...”气急的白桑韵被突然进来的蓝阙阳抱住,“哥...当心你的身子,莫生气。”边说,蓝阙阳边帮白桑韵顺气。
“阙阳...他们竟然如此说你和淮烨...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根本就不是...我...我...”白桑韵紧紧抱住蓝阙阳,他很生气,从未有过的生气,即使那时被那般对待,他有的也仅是伤心和难过。
吻住白桑韵,蓝阙阳让他慢慢平息下来:“哥,他们那么说也没错,我们两人害你差些死了,害你落下了病根儿,害你...满头乌丝变成了白发,害你...独自在外那么些年。相比你受得苦,这些算得了什么?”不顾一旁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上官云,蓝阙阳把满心的疼惜与爱意倾注在对这人的一个个吻上。
捧着蓝阙阳的脸,白桑韵仰头主动回吻这人,心很疼,自己最爱的人被人这般说让他的心一阵阵发疼,就像那时被刺穿之时的疼。“阙阳...带我回去,我想回去,我要呆在你们身边,我哪都不去了。”
“好。”吻着白桑韵,蓝阙阳抬眼冷冷看向傻掉的上官云,然后一个挥手,蓝阙阳把上官云扫到了门口,接着房门被关上,再一个挥手,门闩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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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阳...阙阳...用力些...”
“啊...阙阳...不够...不够...”
呆坐在门外,屋内激(百度)情的声音似盆冷水浇在上官云的头上,打了个激灵,上官云连滚带爬地跑回了房。砰地关上门,上官云跌坐在地上,捂住忽白忽红的双颊,上官云把自己紧紧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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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八章 前尘往事(一)〕
马车上,上官云缩在角落里时不时偷看一下白桑韵,自那天之后因白桑韵要回惠耀,忙着安排无名山庄的事,所以他一直没见到白桑韵,另外,下意识里他也不知该如何面对白桑韵。那天的事...想起来他就止不住地脸红,还有些说不清的思绪。再偷看白桑韵一眼,却见对方正看着自己,上官云慌乱地垂下眼,手脚都不知该往哪放。
“管云。”白桑韵把棉被往上官云身上拉了下,他知道上官云为何会这样,那天的事...想必是吓到他了。
“管云,我就是韵坊的前任坊主,蓝阙阳的兄长...”听白桑韵这么说,上官云抬起了发红的脸,心中有着疑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见上官云抬起了头,白桑韵缓缓道来:“阙阳他...从小父母双亡,他和双胞兄长三岁时被亲戚麦给了别人,他被江湖上的人i了回去,那些人教他武,让他给他们杀人,阙阳十二岁那年,几个江湖上的门派到他们那去寻仇,他受了重伤,后来...就遇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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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夜深了,你还不睡?”蓝阙阳走进书房倒了杯茶拿过去,对这个相认了仅三个月的兄长,他依旧不了解,为何会有人对不相识的人这般好。
喝口茶,白桑韵把旁边的披风给蓝阙阳披上。“阙阳,哥习惯了,你身子刚好一些快去睡。”十二岁的年纪却长得瘦瘦小小的,看上去却不过八九岁,白桑韵这几个月是想着法子能让蓝阙阳长些肉。
“哥...你教我吧,我想帮你做些事。”蓝阙阳不想这么白吃白喝地住在这里,他不知道自己能当这人几年的兄弟。
“阙阳,听哥的话,去睡,你若想学等你身子再好些哥就教你。”白桑韵边说边把蓝阙阳向门口推,“哥待会儿就去睡,你先回去。”
“...哥,我不困,我陪你吧。”这三个月的日子是他想都不敢想的,蓝阙阳越住下去,心里越不安。
看出蓝阙阳心中的疙瘩,白桑韵笑着叹口气:“阙阳,哥想沐浴,你帮哥烧点水吧。”
“好。”蓝阙阳一听几个闪身人就不见了,站在门口,白桑韵有些无奈,这孩子何时能信自己。
提着热水,蓝阙阳并不吃力地向白桑韵的屋子走去,却没发现身后有个黑色的人影跟了上来。
“阙阳,再来些热水。”
“嗯。”
白桑韵坐在浴桶中擦着身,蓝阙阳就在旁边添水,刚想拿布巾帮白桑韵洗头,蓝阙阳顿住了,眼中透着冰冷。
“哥,厨房的火我忘了熄,我去去就来。”
“好。”
没发现丝毫异样的白桑韵解开头发,舀起旁边的水冲洗着。
出了房,蓝阙阳掏出身上的匕(百度)首就像窗外的人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