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焱略微思忖一会儿,提笔一挥而就,宣纸上一首周氏风格的诗应运而生:
奉君曲
风雨未归夜,巴山涨秋池。
荣枯戴春秋,奉君心上尘。
李烈拿起纸,不知道懂还是不懂,只笑笑不说话。周焱噗嗤笑道,“哥,你就别装了,不懂就还给我。”
李烈笑道,“谁说我不懂了,我也会作诗!”
周焱,“……”
李烈不服气地拿起曹植诗赋道,“刚看了几篇诗赋,我要作赋。”
古文中,文最容易,其次是诗词,再次是赋,而后是戏曲,这文盲二货竟然要说作赋,周焱好奇地道,“你来念,我来写。”
谁知这文盲果真念了起来:
夫何一佳人兮,倚窗而独立。
起始一般,典型的赋辞开头。
初晤卿之容颜兮,吾心而坠深渊。
嗯。周焱知道李烈在说对他一见钟情,倒有点意思。
蹈荡火海之险兮,历万难而求之。
周焱毛笔略微停顿了一会儿,一大片墨氤氲了宣纸,只听见李烈继续念道:
恩泽长卿以谢兮,怀郁郁而无可报。
李烈即兴发挥念完了李烈式风格的赋,得意洋洋,“怎么样,哥有才吧?”
周焱搁下笔,拿起宣纸看了楞了半晌。李烈继续拿过来看他的杰作,笑道,“这就叫《恩卿赋》。”
周焱问,“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李烈搂过周焱的腰,把他抱在怀里,笑笑地看着他,“我为你君,你当然是为我卿了,爱卿。”
周焱甜美地亲着李烈,抱紧他的脑袋,“我哥真有才!”
李烈笑得心花怒放,缠绵地吻着周焱。周焱呼吸急促道,“哥、哥,你最后一句不必说什么无可报,小焱不要你报,小焱现在很幸福,真的,有哥你在我身边,很幸福,每一年大年三十都有人陪我过,和我说话,关心我,搂我睡觉。”
李烈笑着刮周焱好看的鼻,周焱的长发因刚才激烈的亲吻半是扎着,半是凌乱地散落下来,他下意识想重新扎起来,李烈看得魂儿都呆了,他握住他的手,笑道,“不要扎了,就这样,让哥好好看着你。”
李烈搂着周焱足足目不转睛看了他三分钟,却还觉看不够,周焱难为情地掩住面,“哥,别看了。”
李烈拨开他的手,放在唇上,细细地吻着,“我媳妇儿好美,怎么看都看不够。”
周焱脸红心跳,他推开李烈,走到客厅,发现春晚马上要结束了,索性关了电视,给小肥和大胖喂吃的,撸完猫狗之后关掉客厅里的灯,李烈如无头苍蝇一样围着周焱转,像小孩撒赖般双手牵住周焱的手,左右摇晃,“走吧走吧,我们赶紧去睡觉!”
李烈拦腰抱住周焱,将他丢在床上,压在他身上,吻着他,房里只有二人急促的喘息声。周焱的手在李烈的后背上耐不住地抚摸,终于被李烈吻得情动,反身将他压在下面,眼放红光,双手用力,撕掉李烈的衬衫,扣子被弹得到处飞,李烈健美的上身赫然入目。
李烈笑道,“周焱啊,你数数,你已经撕烂了我多少件衬衫?”
周焱吻他的眉心,将李烈紧紧箍住,手死死抱着他,不住地喘息,急促地道,“哥,我恨不得把你也撕裂!”
李烈,“……”
周焱从上到下吻他的鼻尖,脸颊,唇,喉,锁骨,圆粒,肚脐,到下身滚烫的事物。
“小、小、焱----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
周焱最喜欢看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