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打到他们哦。」
一副「我绝对是按照你的指示走的,章鱼烧千万别忘了」的样子。
白石无奈地叹口气,就算你不按我指示走我也没有少了你的章鱼烧啊。
不过话说回来,仁王和迹部还真是大树底下好乘凉,利用小金引起混乱立刻逃走。虽然因为被利用了,白石有些不甘心。但他还是觉得不用继续打下去也差强人意。
与其去关心别人,还不如教小金认路。
幸福的网球部都是相似的,不幸的网球部各有各的不幸不对,有幸福的网球部么?
这话要是给部长们听到肯定要默默腹诽求别说说多都是泪。
仁王和迹部既然要逃,必然是还有追兵,之前被金太郎扫掉的是速度快的r,他身后还有serv见事不对立即后撤幸免于难。但对仁王和迹部来说就完全是坏消息了,仁王只有不出现在对方视线范围内才可能发挥出应有的效果,就算不如此,他也是远距离攻击的serv,现在他们与追兵的距离对他来说太近了。而迹部虽然能释放一工程的小魔法,但也只是稍微拖住敌人的脚步而不能彻底拉开距离。
仁王不愧对于他低得吓人的数据,虽然对面不是很厉害的serv,两人与敌人的距离还是慢慢被拉近了,迹部咬牙,对仁王说:
「如果我能打近战,你有什么办法么。」
欺诈师看他的眼神完全是看怪物:
「别开玩笑那边是全盛状态serv,以你现在的魔力量抗衡的概率太低了。」
「太低?你以为你是在和谁说话。」
「你现实点别拿自己开玩笑!」
仁王低吼,但反而遭来迹部一声冷笑:
「我不会死在这里,我也不能死在这里,本大爷可是『k』啊!」
王不会失败,王也不能食言。当初他答应慈郎要活着回去,那他就一定会活着回去,不管前面是多么困难的逆境,他也只会选择面对就像他破解了所有人认为无法破解的定义系宝具那样,这次他也要正面破解对方。
面对这样的迹部,欺诈师沉默了。良久,他才哑着嗓子出声,但说出的话却没头没脑,不是迹部想要的:
「迹部,你相信我么。」
「哈?突然间说什么。」
「你回答我就好。」
冰帝的部长沉默了一下,要相信欺诈师简直就是自寻死路,迹部虽然眼力卓绝,但此刻命悬一线也不由得谨慎;问题是时间不容许他犹豫,最后他做决定时候已经完全不是凭着理智去判断,而是用他之前想要单打独斗时的气魄来强压着自己回答「相信」。
反正最糟糕的,也不过是他依旧要自己去和那些serv打,不是么。
得到了迹部肯定回答的仁王没有任何放松愉快的正面表情,反而更加严肃凝重。此时他们已经跑到一处码头,周围都是厂房与集装箱。一直没回过头的仁王第一次回头,可能是在估算距离,然后像是最后一搏地突然加速,与后面的人拉出一段距离。对方反应过来后也不甘示弱,迅速加速。
仁王不计后果的加速是为了安置迹部,他把对方放在房顶上。迹部抽抽眼角觉得对方可能与岳人会有共同语言,怎么都这么喜欢高处。
「你呆在这里就好。」
「哈?」
迹部的人生里有坐镇后方运筹帷幄,但是没有躲在后方的说法,他立即想反驳仁王,但对方压根没给他这个机会,瞬间就跳下房顶。迹部虽然被对方弄得恼火不已,最后想了想还是决定理智地去给仁王做支援,自己的性命要自己负责,意气用事并不是帝王应有的行为。
但是,他很快发现这完全是没必要的。
敌人赶上来之前仁王拉下绑着小辫的头带,系在之前用的机枪上。他右手持机枪,左手则是左轮枪。敌人正好在一切准备就绪之时赶到,这时他们看到的是站在一个死胡同里面的仁王,不由得露出胜利的笑容。可选择场地的人是欺诈师,这注定了瓮中捉鳖只是对方的错觉。
仁王连发两枪打了对方措手不及,在这个时间差内欺诈师继续用子弹作掩护,飞檐走壁,自敌方正前方直奔敌方身后。在越过最后一个敌人的时候左轮枪的子弹业已告罄,仁王随手将枪扔开改为两手握着机枪准备射击。
这一次,并不像之前为迹部掩护时单纯的子弹乱飞,仁王射击前脚下迅速张开一个魔法阵,光华璀璨间大量的子弹扫射出去。不,也许那已经不能称为子弹,至少以迹部的眼力,已经无法捕捉子弹的轨迹,他看到的是整片的光向前方扫去,若不是仁王脚下弹壳不断增加,迹部都无法确定对方是在射击。
仁王扫射空子弹以后立即转身上房顶,反而是迹部将下面的惨况尽收眼底,下面的人都已经被打成筛子了,他觉得当初丸井的惨死也不过如此。
欺诈师跳上来以后就按着自己的左手臂,有些抱怨着说:
「这招一用了就供魔过大,手好疼啊。」
迹部瞟了他一眼,决定顺着对方的话说:
「是你自己觉悟太小了。」
「puri」
「你那个松懈的样子装给谁看呢,你就算是手伤了脚也没事!」
「啊,脚也伤了。」
对于这种假摔等级的骗术,迹部气得快吐血了。
虽然他也不是不知道仁王在装什么。
欺诈师是想告诉帝王,他是个没有觉悟的人,要不是看见帝王想螳臂挡车,他还未必有勇气去用这么痛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