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萍。」
「老奴在。」
「治下不严,自领十杖。」
「是。」
严萍暗自松了口气,虽然要躺十天半个月的,但这是最轻的处罚了。
「孙嬷嬷和秦露,按规矩处理。」
孙嬷嬷哭喊起来,马上被人拖了出去。严墨立刻带着人去南苑。
「严萍。」
「老奴在。」
「今后谁再坏了规矩,不必禀报,直接处置。」
「是。」
严刹站了起来,这件事到此为止。「叫月琼来。」他离开了前厅回松苑。松苑在厉王府的最中央,是严刹的院落。平日里他很少在白天回松苑,几乎都待在紧邻着松苑的朝阳斋内,那是他的书房。只有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他才会在白日里回松苑。
回到松苑的卧房内,严刹由严牟和严壮为他更衣后,穿着宽松的袍子半躺在宽大的特制床上,双眸微合。厉王府内凡是姓严的,都是严刹的家眷。他们有的是没有名字,严刹给他们起了「严」姓,让他们有了名字;有的则是奴籍出身,严刹成王后赐给了他们「严」姓。他们都是跟着严刹出生入死一路过来的人,对他们,严刹很信任,但并不亲密。他们对严刹很忠心,但也不敢逾矩。为严刹换了衣服,点了燃香之后,严牟和严壮就退出去了,守在门口。两人的主要职责是保护严刹的安全以及供他差遣。
两盏茶的功夫刚过,外间有人进来。严刹睁开双眼,看向门口。他的卧房视野开阔,没有屏风等会遮挡视线的物什,所以当人一进来时,他就清楚地看到了对方,包括他脸上的紧张。
站在门口,月琼看着严刹双脚怎么也迈不出去。他很紧张,对于他这种实质上失宠的人来说,他最怕的不是严刹不召他侍寝,正相反。严刹心情好的时候,绝对不会想起他,但只要他心情不好,他就是那个让他出气的人。侍寝对月琼而言是刑罚。每一回侍寝,他都要在床上躺足八天,还要遭受许多非人的折磨。
「过来。」
对于月琼的发呆,严刹有些不耐了。虽然每一次月琼都是这副让他心烦的模样,但每一次他还是会忍不住发怒。
月琼的心剧烈地跳动,他挪到床边,左手慢慢脱掉外衣,没有衣扣的内衫仅用一条腰带系着,方便严刹脱下。没有华丽的绸缎,月琼的内衫是棉布的,相当朴素,头上也仅有一个木质的发簪,已经用了许多年。上了床,还不等他坐稳,严刹就等不及地把他拽了过来,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腰上。
衣带被抽开,羊脂玉似的身子瞬间暴露在严刹的面前,他不客气地张嘴咬上去,月琼的肩头立马多了一排牙印。也许就是因为月琼的身子太漂亮,所以严刹一直留着他,没有把他送出府。月琼跟了严刹八年,是四苑中最老的人了。但严刹是何许人,他留着月琼的原因和这个没有半点关系,仅是因为月琼的身子很美。
左手推着严刹的胸膛,残废的右手无力地垂着。月琼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严刹在他身上制造出的疼痛也越来越明显。当严刹扯去他的内衫时,月琼伸手去脱严刹的衣服,并不是他想要了,按照这么多年的经验,这个时候,他要主动为严刹脱衣服。严刹是厉王府的主子,他是一个小小的侍寝公子,什么该做,什么要做,他必须清楚。
严刹靠在床头,当月琼已经全裸时,他的衣袍仅是敞开。双腿间的硕大每每让月琼看得心惊胆颤,惧怕不已。对一晚至少需要四个人的他来说,瘦弱有残的月琼简直就是狮子面前的兔子,根本就不堪一击。
双腿被分开,尽管月琼的热情已经被挑起,他还是怕得哆嗦起来,挺立起来的粉红瞬间变软。严刹不管这些,更不管月琼有多怕。秦夫人的胆大包天让他不悦,他需要发泄。他的脾气很不好,只是这么多年,很少有人敢撩拨他的怒气。
「唔」,即使做好了准备,当那个尺寸明显非人的东西蛮横地挤进来时,月琼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
严刹的动作没有丝毫地停歇,缓慢而坚定地向那个温暖湿滑的甬道挺进。扎人的胡须在月琼的身上留下无数的红点,被吻过的地方,红紫一片。
月琼大口喘着气,即使日日被人「折磨」,他的后穴仍然无法适应严刹的巨大。唇被堵上,严刹不想听他疼痛的抽气声。在那根可怕的东西终于完全进来后,月琼眼角的泪滑了下来。好疼。
严刹吻着月琼的嘴,爱不释手地抚摸他美丽的身子,不等月琼完全适应,他的下身动了起来。他不是个温柔的人,对受宠的夫人或公子,都不会留情,更何况是用来出气的月琼。在他的身上,月琼小得可怜,不怎么漂亮的脸因疼而变得有些丑陋。他没有求饶,只是流泪,没有太大的动静。当严刹的动作狂野到没有心思再吻着他时,他咬着严刹的衣服,咽下出口的泣声。
只是渐渐的,房间里有了另一种声音,不是野兽的低吼,也不是床板的晃动,而是一人的哭泣和呻吟。伏在严刹的身前,月琼这个最不会来事的男宠在严刹身上留下道道抓痕。自始至终,他都一直坐在严刹的怀里,八年前他被严刹强要了之后,他们在床上就一直是这个姿势。
一阵激烈的律动过后,严刹低吼几声,双手扣着月琼的腰一动不动。月琼的发髻早已散开,和严刹的头发纠缠在一起。
「将军……」
月琼还是忍不住出声求饶了,他不行了。他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