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得挺高的,笑了笑,伸手抚了抚我的头顶:「哈..我以为你是十二三岁,你们中国人真好,16了还是一副孩子脸。」
我一面挂起衣服,一面向他问起来:「你是外地来的?」
「我是香港人啊!父母是挪威人,爸在香港住下来,我一直在国际学校读书。几年前在这儿先修读中文,现在再读e。我在这儿住了差不多五年了。」
「甚麽?五年?」灏祥有点不相信的,转过头来问。
「这儿就是我家,swe不久,我会到内地实习去,大多数时间也不会在宿舍了。」
灏祥一面挂着衣服,一面回应着:「我也是啊,大多数时间不在宿舍。开学後一定忙的要死,我还有段时间要到医院实习,肯定要在医院里跟同学睡。」
这时我就愣住了:「甚麽?你俩都不在这儿住,那麽我独个儿住在这里?」
「你怕?」r笑着问。灏祥还补上一句:
「我很多时候要呆在医疗室、研究室,还没来这儿,已经听学长说,开学後课程就压的人有点疯似的。我也不会指望可以经常回来睡一觉好的。」
「没搞错吧?舍监还说有位r可以让我们问问宿舍的事情...」
「不好麽?你一个人就住这麽大的地方,还可以带妞儿来开开心。」
r使坏的挑了挑眉,还被灏祥问起来:
「你16岁就拖妞?不会吧?」
我垂头不答,突然被r一抓,压往床上,他迅速的从我t恤里抓了那个挂嘴出来。我被他只一条前臂就压的挣紮也挣紮不来,看他奸奸的说:
「人细鬼大,我看到你衣服里挂着个甚麽的,哈哈,还是半个心形,你不拖妞儿回来开心,我才不相信!」
「哗!邱敏,真想不到你已经有马子了。我还未试过...」
灏祥一时脱口,透露了自己还是处子。r看了看那个挂嘴,才放开我。我有点气,才刚进来不久,就被学长硬生生抓了自己的饰物,看来这个男生不会是好人了!我定要好好保存杰这件礼物。他看到我一直盯着他,耸耸肩头,幽幽的说:
「甚麽?这儿差不多一大半的同学也会带gd来玩玩,有时玩一个晚上,同学就识趣的避一避,拿着被褥到处找地方睡,看来今年207就是同学的避难所了。」说完便拿着毛巾离开了。
灏祥看我一脸无奈,便说:「小敏,别收拾了!今日要参加一整天ty,我们提早到处逛逛啊。来!」
他笑了笑,便抓着我的手一块儿走。我突然想起r甚麽遭殃的事,其实可能是他搞鬼吧了。柜里的东西杂物还没放好,便锁上柜门。灏祥不以为然的,看着我这麽紧张,也觉得好笑。
「不见了东西,你会笑不出来!」我瞟了他一眼,他仍是笑着,抓着我的手便跑出走廊。这时我已经习惯被男生抓着手,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只觉得是他们照顾我吧了。
看到淡黄的钨丝灯炮照的走廊灯火通明,一点也不暗,奇怪的是,差不多两间住房的中间,均放上一把古典的木椅子,好像摆阵似的,忍不住便问起来:
「灏祥,你晓得这些椅子用来干吗?」
「听学长说,好像叫做龙椅。看来也是古董啊!」
一个上午我已经跟灏祥打得火熟起来,方子扬、江以诺也加入。我们仔细逛游大学堂。说真的,我真喜欢它,它古旧的建筑,感到自己住在欧洲似的,大白天也不觉得嘈杂。嗯,还有那条直达各层的铜制螺旋梯,梯子全是通花的,越爬的高,越看到自己远离地面,有点惧高症的也受不了,还好只得两层。後来小东也加入,到各处左穿右插,要尽快熟悉舍堂,怕晚上的迎新又不知玩甚麽起来。当我们走到宿舍入口,小东就问:
「这两只是甚麽来啊?我看它们...」
方子扬大喊着:「别碰啊!」
「怎麽?」小东登时缩了缩手。
「这对雕像千万不要碰,相传碰过的都..我不想说了..」
方子扬即时走回铜梯那边,我们一夥人也跟着他走。
我向小东招了招手:「小东,这舍堂历史悠久,有很多事情我们不晓得原故,就当是入乡随俗吧!」
我抓着小东走在大夥儿後面,小东忍不住问:「你晓得是甚麽事情啊?」
「好像是不吉祥的,我听人家说这两只雕像叫四不像,碰过的人会遇到不利。你还是不要碰算了。」
「我倒想听听!」
小东抓着我的手肘,跑到方子扬面前追问起来。
「我听学长说这对四不像最好不要碰,以前就有同学对它不敬,遭到不幸。前些年有位同学一直忍着不碰,到毕业离开的那天,他就故意拍了拍它,还当着它说根本不怕它,当晚他就发生交通意外..走了...」
「这麽邪?」余忠健说。江以诺也说起来:
「其实这座过百年历史的古堡,有甚麽事情会不发生?光是二次大战时日军也在这儿作过威,听说他们连铜梯也拆了下来,运回日本,战败才运回来。你想他们作威作福,难道不就死过人麽?我想这儿的学长这麽团结,甚麽都一起做,也不知道....」
「同学,你们呆在这儿干麽?不到处逛逛啊?」
我们一夥十来人回头一看,原来是叶崇基舍堂主任。看他一脸随和,也没有甚麽架子,灏祥便说:
「没甚麽啦,有同学说这舍堂的历史,和它的故事吧了。」
「哈哈..又是那些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