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血。
一班同学都愤怒了,全体嚷着七班卑鄙,要判七班的那个队员下场,无奈裁判眼瞎,只是判了一班罚球,却没有把七班的队友判下场。
舒文是不可能再上场了,只能换上姜衡。姜衡的爆发强,留在最后才是最好的。
生活委员带着舒文去上药,上完药本应该留在医务室休息的,可舒文坚持要去看比赛。
场上的分数拉得很近,姜衡一上场就拿下了五分,追上了对方,可是打得越久,就越难进球,姜衡拿分更难了,虽然对方也占不到便宜。
舒文坐在拉拉队中,咬着嘴唇看着球场上紧张的比赛。
姜衡也看见了舒文,舒文上了药水,膝盖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小腿上涂着紫药水。
越想越气,刚才舒文投球的时候,对方伸腿的事他看得清清楚楚,裁判明显是包庇了。
刚好是对方投球,姜衡对着舒文笑笑,朝着对方勾了勾嘴角。依样画葫芦,姜衡不紧不慢的伸腿,对方跳起来时脚被勾了一下,然后整个人跪了下来,一双膝盖也见了红。
裁判吹口哨,舒文紧张的站起身,姜衡歪着头看裁判。
裁判看了看姜衡,又看了看人群中的舒文,叹了口气,判了个罚球。
七班炸开了,纷纷骂裁判眼瞎,一班也炸了,拿着舒文的事骂七班卑鄙。
下半场的比赛更加激烈,两方的拉拉队卯足了劲喊加油,在拉拉队的感染下,全部同学都信心十足,加入了拉拉队的战斗,舒文也干脆扯开嗓子喊加油。
中场休息的时候,舒文给姜衡递水,姜衡喝了一口,还给舒文。
上场时姜衡对舒文说:“喊那么大声干什么?膝盖坏了嗓子也不要了吗?”
满满的嫌弃。
舒文吐了吐舌头:“加油!”
姜衡开心的点头。
姜衡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到舒文受伤,心里有些愤怒,只想帮舒文报仇解恨,甚至因为担心舒文的脚而几次分神,投错了好几个球,舒文带着伤来看他比赛,他又觉得很开心,很满足。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涌向心间,那是连他自己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的情绪。
像是一种占有欲,特别是看着平时冷冷淡淡的舒文那么认真那么努力的为他加油,他的心里不是嫌弃,而是甜蜜。
这种欣喜让他的状态恢复正常,爆发力极强的他,飞快的运球,飞快的投球,积分器刷刷刷的翻三页。
比分越来越悬殊,七班的同学已经泄了气,拉拉队也有气无力,甚至还有些女生跑过来打听姜衡的资料。
比赛到现在已经毫无悬念,一班的胜利让全班都很开心,所有人都跑到球场上去庆祝,人群之外还站着舒文和生活委员,舒文看着男生们围在一起,把姜衡和其他队员高高抛起接住,接住抛起,舒文侧头对生活委员说:“我倒是希望他们不接住姜衡。”
姜衡刚好挣脱大家的捆绑,溜到了舒文的身边,恰好听到了这一句,姜衡道:“真是最毒妇人心啊,你这是谋杀亲夫你知道么?!”
舒文指了指场内正兴奋的赵茜,道:“你找错人了,你的对象在那。”
姜衡扁嘴,满脸委屈:“小娘子可是在吃醋呢?”
舒文转身,对生活委员道:“咱们不认识这个神经病,走吧。”
生活委员:“……”
第11章第十一章
晚上的自习课,姜衡带头翘了。
体育委员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卫生条件不怎样的烧烤店定了一桌,下午打比赛的几个人凑在一起吃烧烤,还特意一人点了一瓶啤酒。
姜衡不动声色的把舒文桌面前啤酒移到自己面前,体育委员起哄:“姜衡,你这不厚道啊,把舒文的啤酒拿走是几个意思啊?”
姜衡打哈哈:“舒文刚刚受了伤,不能喝啤酒的。”
体育委员又道:“那受了伤是不是还不能撸串啊。”
姜衡沉思,又把舒文盘子里的烧烤倒进自己盘子里,道:“你说的很对,烧烤也不能吃了。”
舒文道:“所以我来是干什么的?”
一番讨价还价之后,三方决定各退一步,舒文喝半瓶啤,吃一点烤肉和蔬菜。
昏黄的吊灯下围满了蚊子,几个大男生一边喝着酒吃着烧烤一边高谈阔论,话题从国家大事讲到班级小事,从篮球赛讲到七班体育委员的人品,从体育委员又八卦到学校的漂亮女生。
舒文对这些事情都不怎么感兴趣,第一次喝啤酒,才半瓶就把自己喝得晕晕乎乎,仰在椅子上打瞌睡。
初夏的夜晚伴着凉风和蝉鸣,九点一到,两个学校上完晚自习的学生们蜂拥而出,有的直接走路回家有的跑着抢公交,自行车铃“叮叮叮”地响个没停,舒文被热闹惊醒,一桌子的人都走了,姜衡坐在他旁边,撑着脑袋面朝着他打瞌睡。
舒文推醒姜衡:“醒醒,下课了,该回家了。”
姜衡迷迷糊糊睁开眼,揉了揉太阳穴,道:“那行,我去取自行车,你在这里等我。”
舒文急忙起身:“我跟你一起去。”
姜往舒文身上一搁,道:“傻啊,帮我,我马上过来。”
舒文只好点头。
等了十几分钟才看见姜衡推着自行车走过来,身边还跟着殷萌萌,姜衡低着头,跟殷萌萌说着什么。
自打上学期和赵茜分手之后,姜衡也很少和殷萌萌联系,两个人都颇有默契的相互不打扰,姜衡一下子收了心,成绩蹭蹭蹭的往上走,赵茜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