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恻仰了仰头,靠在桌前,“说说看,廿身上的伤怎么来的。”
电话那头的郝尽听着自家少爷的声音就不自禁地站直了身子,“少爷,具体属下也不清楚,但是,您知道,总教官向来很看重他——”
漆恻挑眉,这个答案和他的猜测八【九】不离十。但是心里还是没来由的不爽,他不明白这有什么值得他的“傀”同他撒谎的。
“我知道了。另外,零点之前,把他今天考核的具体情况整理好发给我。”
“是,少爷。”电话那头的郝尽只敢偷偷翻个白眼。
隐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早,还未睁眼就察觉到了身旁有生人的气息,猛地睁眼坐起,浑身伤口的剧痛刺激得他皱起了眉。
有过几面之缘的小女仆被隐忽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不自觉向后退了两步,却又快步走上前想去搀扶一把,“廿先生,你醒了吗?”
“现在几点?”隐不动声色地避开少女,沙哑的声音让人觉得他十分虚弱。
“啊,现在,大概是早晨6点多了。”小女仆有些失落,想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