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不走……”
聂政的双腿顿时迈不出去了。
“鬼哥哥不走,鬼哥哥去关门。”蓝无月弯身吻住小宝,他的位置正好可以挡住大哥。他向后摆摆手,让大哥快走。
聂政收起脚步声悄悄离开,陷入美人哥哥带来的情欲中的小宝没发现鬼哥哥走了。
聂政姗姗来迟,还只有他一人,没有离席的戚家兄弟显然还在等他们,不过小蛾子不在了。戚老大在聂政进来后就说:“小蛾子也喝高了,我让她先回去睡了。”
聂政没有继续的意思,站着说:“实在是抱歉。宝还从来没醉过,他有点难受。”
戚老大了然的说:“那您快回去吧,我们也吃得差不多了。有何事就只管吩咐戚管家,别跟咱们客气。”
“不会客气的。”
寒暄了两句,聂政匆匆离开了。戚家兄弟也不吃了。戚老大让三位兄弟先走,没有解释他要做什么。三人听话的先走了。
戚老大从腰后拿出自己的烟袋,抽完了一回之后,他把烟袋别回裤腰,似乎下了什么决心般的离开了。
戚老大没有往自己的住处走,他不紧不慢的朝一个他期待了许久的地方而去。不过,虽然他的脚步不紧不慢,内心却是异常的焦急。但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也不差这一刻。走到一处小院的门口,戚老大站了一会儿,然后两只手掌慢慢贴上门。
“叽呀”一声,门开了,没有锁。
戚老大深吸了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然后转身关上门,插上门闩。按着门闩又站了片刻,戚老大回身朝房间走去。掀开布帘子,戚老大一手轻轻去推门,这扇门也没锁。房间里黑着,房间的主人该是已经睡了。不知是说她对这地方放心呢,还是太粗心,两扇门都没锁。
黑暗并不影响戚老大把房内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同样反锁了门,他抬脚很熟悉的往卧房的方向走去。掀开卧房的门帘,戚老大直接走到炕边。而在炕上应该正在睡觉的人突然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一看到
那人的模样,戚老大的呼吸瞬间粗重。三两下扒了上衣,踢了鞋,戚老大都没上炕就急切的抱住对方狂吻了起来。
干柴瞬间遇到了炙烈的火焰,火苗一下子就蹿上了天空。
“丫头,给哥生儿子吧。”
上了炕,戚老大把人压在身下,一把扯掉那人的肚兜。
戚老大跟他心爱的女人度春风去了。另一间房里,小宝在哥哥们的身下猫叫,两边的眼角各有一道泪痕。喝了酒的身子比往日更加的敏感,小宝快要无法承受哥哥们的欢爱了,可是他想要,他不想让哥哥们
离开。哭泣着射出今晚的第一次,小宝的身体在情欲中颤抖。伏在他身上的阿毛还在缓缓抽动,在他停止之后,聂政和叶狄扶着他离开小宝。
小宝的双腿大大地张开,股间还未闭合的小口剧烈的收缩,白色的浓浆从小口里流出。叶狄咽了咽嗓子,拧了块温热的湿布给小宝擦拭干净,再给他换上干净的里衣。和四位哥哥一一双修过的小宝打了两个哈欠,在好哥哥的轻拍中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运功完毕的聂政和叶狄却没有一丝的睡意,两人守在小宝的身边,等着蓝无月和阿毛运完功。
半个多时辰后,蓝无月和阿毛先后运功完毕。聂政给小宝掖了掖被子,招呼另外三人到外屋说话。阿毛担心小宝中途会醒,点了他的睡穴。叶狄拿走了油灯,卧房里立刻陷入了黑暗,小宝睡得更香了,不知道他的哥哥们正为了他而伤神。
四人盘腿坐在小炕上,中间是一张小方桌,放着一盏昏暗的油灯。要不是平日从不抽烟袋,他们都想来上一口了,解愁。
叶狄最先打破沉默:“大哥,你想好怎么办没有?绝不能让宝宝知道冬夫人是怎么去的,宝宝会受不了的。”
聂政沉重的点点头:“我岂会不知道。戚庄主说了之后我就一直在想该怎么办。冬夫人不在世上这件事肯定不能一直瞒着宝,不然他心里一直惦记着也不好。但又不能对他如实告之。我想跟你们商量商量,冬夫人的事,咱们说一半,瞒一半。”
“怎么说?”蓝无月马上问。
聂政道:“告诉宝冬夫人不在了,但是怎么不在的,咱们就扯个谎。”
“骗宝宝?”叶狄问,不过他不是不同意,只是单纯的询问。
聂政又点点头,压低声音:“按照戚庄主所言,若冬夫人果真是自尽而亡,那她应该有一部分是为了宝的爹殉情,但我觉得最主要的还是为了保护宝,不然她不会那么仓促离开,肯定是她发现天一教的人找过去了,所以才那么匆忙的离开宝。她离开宝有十四年了,可戚庄主却说她是十三年前回来的。这一年间她去了哪里?从石门镇到这里路上最多三个月,她又是孤身一人,要不是有特别的原因,她为何要在外头流浪一年?”
蓝无月聪明的立马想到一点:“假设冬夫人确实是发现了天一教的人这才仓促离开宝贝,她很可能会把那些人引到别的地方去,不让他们发现她生下了一个孩子。作为冬夫人的至亲,小蛾子都不知道她有一个孩子,我想天一教的人该是也不知道。她离开林府之后,应该会想到林盛之会派人寻她,她肯定不能再留在中原,不然天一教的人很可能把她跟失踪的林夫人联系在一起。也许冬夫人去了别的地方,一个林盛之和天一教都找不到她的地方。等到她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她就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