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结婚。”索兰抬眼,却不知睫毛的微动会让他的眼睛瞬间出现另一种风情,“不知伯父伯母能否让我留宿一晚,我不会在日本逗留太久,如果精市要订婚的话,我可能赶不上他的订婚宴。”
幸村里佳开口就要说出“不行”,但有个比她更快的声音发出:“为什麽?我以为你会阻止他订婚。”幸村佑拓开口,显得比刚才有精神了许多。
“为什麽要阻止?”索兰看向一言不发的手冢和迹部,“我很早就知道,我身边的人做出的每个决定都是深思熟虑之後的,当然他们也有头脑发热的时候,不过很少,对一些人来说几乎是没有。精市就是这样的人,如果他决定结婚了,那就说明他考虑好了,我又为什麽要阻止?”索兰已经知道迹部和手冢生气了,不过他不担心,等私下无人时,他会解释的。
视线又回到幸村佑拓身上,索兰道:“实不相瞒,我很怕冷。如果这个时候离开,我的手脚会被冻伤。”让两人看看自己已经发红的手,索兰再也忍不住的戴上手套,“非常抱歉。”他很不满自己的体质,迹部和手冢都出汗了。
“那就住一晚吧。我相信你说的。”幸村佑拓发话了,幸村里佳还想说什麽,却被丈夫的眼神制止,“送电暖气到少爷的屋里,准备热汤。”
“是,老爷。”门外有人道。
在妻子的搀扶下站起来,幸运佑拓疲倦地说:“你去吧,明早需要我派人送你回去吗?”
“不用了,伯父,明早我会来接他。”迹部接道,幸村佑拓点点头,走了。
“明早十点。”趁著幸村里佳和幸村佑拓离开,真田转身之际,索兰在两位心存不满的男人嘴上各亲了一口。
“你们可以想怎麽罚我,不过别生一晚的闷气。”握握两人的手,索兰出了主屋,屋外有人等著他,见他一出来,立刻带他去见幸村。
“这家夥。”迹部摸摸下嘴唇。
“要不要去我那里住一晚?”真田问。
“麻烦了。”手冢道谢,迹部也没拒绝。
..........
“少爷,有您的客人。”
在一栋复合式屋子的深处,门外的仆人拉开门,索兰脱鞋走了进去,冰冻的脚来不及站稳,身体跌进了一人温厚的怀中,门在他身後被阖上。
“树...”幸村吻著投怀送抱的,後退几步坐倒在铺著厚厚褥子的榻榻米上,然後一个翻身,把怀里的人压在身下。炙热的吻让冷坏的索兰微微发热,他把冰凉的手塞进幸村宽大的袖子里,惹来幸村的战栗。
“冻坏了吧。”暖著索兰的手,幸村拉上被子,自从知道索兰要来後,他就天天铺著被褥,等著他来,“我该让真田告诉你不要来,把你冻坏了,我会心疼。”
索兰又把冰凉的手塞进幸村的脖子里,坏心地说:“既然知道我怕冷,那精市就帮我暖暖吧。”
幸村低头,吻上索兰,他就知道这人来的第一个要求就是取暖。
直到身後传来敲门声,幸村才放开索兰。拿过仆人送来的电暖气和热汤,吩咐屋外不许留人,幸村问:“你见过我父亲了?”幸村喂索兰喝汤,问。
“嗯。”索兰道,“精市的父亲有些大家的风范,怪不得精市这麽厉害。”想到曾被这人出卖,索兰把自己冰凉的手向幸村的衣袖深处伸去,“精市害我被哥哥罚。”
“谁让你不听话。”放下索兰不怎麽爱喝的汤,幸村把人推倒,“他都和你说什麽了?”
“其实我也没注意听,我当时只想赶快见到你,让你给我取暖。总之,我让伯父伯母明白,我不会影响你做出的任何决定。我来只是单纯的想看看你,仅此而已,他们不用担心我会阻止你订婚。”
幸村脸上的笑没有了,索兰却毫不害怕地继续说:“精市是不是认为我又要逃避了?”不想他们的谈话被人听到,索兰在幸村耳边说。
“难道不是?”幸村从来不会在索兰面前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因为对方喜欢他的温柔,可听到索兰说不会阻止他订婚,他就怎麽也温柔不起来。
“精市,”索兰拉下幸村的头,吻上他,“你又不会订婚,我又何须阻止呢?”
幸村愣了下,然後温柔的笑漾起,咬了咬索兰的唇,叹息:“树越来越调皮了。”
“精市...我只有一晚的时间能和你单独相处。”索兰的话里有著双重的意思,幸村听出来了。他也不再浪费时间,既然知道了这人的心意,剩下的就好办了。
“树,对不起没陪你过圣诞节。明年的圣诞节,我一定陪在你身边。”脱掉索兰身上厚重的大衣,幸村低语。
“但...”索兰抬手,让幸村能顺利地脱下他的上衣,“今年的圣诞礼物不能没有。”
“树想要什麽?”
幸村吻上索兰香滑的上身,手摸上索兰的下身,虽然从迹部那里知道索兰的身体不同常人,不过这还是他第一次感受。什麽都没有的下身,让幸村惊讶,怪不得他曾说过他连身体都给不了他们。
“精市,你不觉得可怕吗?”
当幸村脱掉他身上的最後一丝屏障後,索兰问。不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赤裸,却是第一次在幸村面前展露身体,他有些无措和迟疑。
“可怕?”幸村打开电暖气,让屋子里更暖和。脱掉和服,幸村同样赤裸地覆上索兰的身体,“树愿意给我抱吗?”幸村爱怜地吻上索兰的肩头。他的yù_wàng已经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