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让你永远记得我的味道,我的体温,让我和你融为一体,让你的翅膀永远留在这里。
“树,说,我是谁?”
“景吾。”
手指慢慢进出於那湿润的幽径,在那无暇的身体上留下属於他的印记,迹部把自己的灼硬慢慢推进那已经准备充分的地方,而手指仍然留在里面。随著他的进入,索兰的身体开始绷紧,在迹部完全进入後,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情动的美丽全部落入对方的眼中。高雅的贵族和落入人间的精灵,在充满花香的房间里,进行著最原始的运动。
“树,醒来後,我们会在夏威夷,现在记住我给你的感觉,这是我。”
抽出手指,迹部一边爱抚那哭泣的小家夥,一边吻上索兰的唇,在轻缓地几次之後,狂风暴雨随之而来。而这次,索兰没有呼救,也没有讨饶,他只是紧紧握著迹部的手,把他的热情全数化为一声声毫不掩饰的呻吟。
他是真的醉了,在迹部不亚於龙马的索取中,索兰只来得及闪过这一个念头。
因爱而产生的性使人无法自拔,更何况迹部根本就不打算在这种时刻继续忍耐。而索兰的高度配合,令迹部的欲火在没有任何阻碍的情况下充分燃烧。
凌晨一点,宴会散了,喝醉的众人被分配到各个房间,可是和迹部的房间相邻的两个房间里的人却怎麽也无法入睡。从隔音效果很好的房间中传出的声音刺激著他们的耳膜,心口处散发的热流更是加速了他们体内血液的流动。
“扣扣...”
几声敲门声过後,一人开门走了进来,见房间里的两个人都没睡,他走到沙发上坐下,随手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你今晚喝了不少酒,作为一个运动员,你应该远离酒精。”半躺在床上看书的不二开口道,微笑的脸上透著对龙马所表现出的心神不宁的了然。
坐在另一个沙发上看网球杂志的手冢,则气定神闲的喝著红茶,和不二一样,完全一副不受隔壁“噪音”影响的模样。看著他们两人这样,龙马起身又倒了两杯红酒,先拿给手冢,然後拿给不二。
“你们确定手上的那本书对你们有帮助?”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龙马问。
手冢喝了口酒继续看书,不二脸上虽然带著笑,可眼眸却睁开了。龙马并不理会不二的威胁,向左一躺,倒在。房间内隐约可以听见某人情动至顶点时的叫声,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尤为清楚。
五分锺後,龙马眼里闪过笑意:“部长,你的杂志一页都没翻过。”接著,他又看了不二一眼,告诉对方不要假装了。他才不相信这两个人会不受影响。
“我以为迹部会等到他们到夏威夷之後。”把装饰的书放到一边,不二道。忍耐对男人来说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更何况是对著心爱的人。
“树今晚喝了酒。”手冢阖上杂志,“醉了的他会和平时不一样。”这也许可以解释为何迹部今晚会忍不住。他还记得那次,那人喝醉後,夺走了他们的初吻,也夺走了他们的心。
“而且他今晚喝了很多。”不二补充道。龙马闭著眼睛,好似睡了,只是在隔壁有动静的时候,他的拳头会紧握起来──忍耐的滋味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样的。
春光无边的房间内,索兰卧在迹部的怀中大喘气,嘴里的酒味早已变成了索兰花的味道,被褥下的他狼狈不堪,而他体内发泄过的家夥仍没有离开的迹象。
抚摸索兰光滑的身体,迹部在他快睡著时低声问:“树,告诉我,你丢了什麽?”
索兰被大力碾压过的身体发出严重的抗议,虽然小家夥仍然没有吐出他的精华,可他却坚持不住了,混混沌沌的脑袋里只想著在他体内乱动的“东西”快些出去,好让他入睡。
“告诉我你丢了什麽,我就让你睡。”比预期快很多天得到索兰的迹部格外精神地在索兰耳边问,见索兰不回答,他威胁地碰上索兰不喜欢被人碰的小家夥。
拉过迹部的手,索兰向後靠了靠,答非所问地说:“景吾,能遇到你们...真好。”
迹部愣了下,然後他嘴角的笑容扩大,见索兰好似真的睡著了,他又摸上索兰想偷偷藏起来的小家夥,轻轻套弄,果然索兰的反应变大,并要去抓他的手。
“景吾...别...啊...”索兰的身体因为这样的接触而蜷缩起来,那是他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
“树...它真可爱。”翻过索兰的身体,含上那哭泣的小家夥,迹部想看它吐出“珍珠”的模样。
双手紧紧抓著迹部的肩膀,索兰忍不住的呻吟出声,酒精在他体内继续发挥作用,幽谷的大门微微敞开著。不受控制的他脑中满是曾经被占有的场景,震动的胸口把他的热情传递了出去。
“噌”地从沙发上坐起来,龙马面红耳赤的喘著粗气。附近的手冢和床上的不二也好不到哪去。他们彼此互看一眼,从对方的眼中得知他们收到的相通的讯息。刚才他们都闻到了一股索兰花的香气,接著脑袋里突然浮现出某人引人犯罪的身体和他诱惑的双眸,这简直就是折磨!
就在三人为这难耐的折磨而痛苦忍受的时候,隔壁的声音没了。三人同时松了口气,可又有些遗憾。
“今晚树恐怕没得睡了。”揉揉眩晕的脑袋,不二半躺下道。
龙马也一头躺了回去:“也许我应该陪树去夏威夷。”
手冢把掉在地上的书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