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带某个你看上的小妞回房间,绝对可以满足不同宾客的不同要求,可谓是雅俗共赏。不过如果让某些人选择的话,他们宁愿在家里看电影,也不愿到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来。
从古斯塔那里“逃”出来的y在寂静的走廊里越走越心慌。深夜了,大家都在睡觉,走廊的灯都显得有些昏暗,如果不是地上铺著厚厚的地毯,只有自己脚步声的走廊会更让人心慌。哥,他不明白为什麽哥哥不许他和古斯塔在一起,难道哥哥也知道古斯塔是黑手党了吗?y很苦恼,以前单纯地认为黑手党是坏人的他在罗马的这一月对黑手党却有了不一样的认知。不管是丹,还是古斯塔,都没有伤害他。也许就像爹地说的那样,黑手党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就像光明与黑暗,那是他不应该妄加评论的世界。
晃晃脑袋,把这些烦恼的事暂时甩出去,注定要被哥哥打屁股的某人顺著副楼梯慢慢朝地下一层走去。他的肩膀上,与他会合的雪鸽和喽喽已经探听到了“斑斑”的朋友在哪里,对y来说不管屁股会不会很可怜,他一定要救出它们。
越往下走越冷清,在这异常安静的氛围中,y感觉到了危险。蹲下朝外探头,他马上缩了回来,有很多拿著枪的人在走廊里巡视。
“y,小心,有监视器。”勇士提醒。
y摘了眼镜,好更方便观察。他抬头一看,角落里有两台监视器,还好他这里是个死角,没有被看到。
这怎麽办?y想了想,弓著身子慢慢沿途返回。
“y,监视器不是问题,我可以咬断监视器的线。”勇士出声。
喽喽担心地说:“y,我看到人类把‘斑斑’的一个朋友带走了,是一只小猩猩,在最顶层的一间房间里,它被关在笼子里。”对动物来说,它们最痛恨的就是人类把他们抓起来,夺走它们的自由,杀害它们的同伴。喽喽多麽希望每一个人类都像y那样,喜欢和它们做朋友。
“y,不要著急,古斯塔不是说最後一天才会拍卖‘斑斑’的朋友吗?我们的时间还很充裕,会想出办法的。”娜娜宽心道。
y很低落,不是因为小屁股将受到严厉的惩罚,而是那些可怜的动物,他的朋友们。走到一处隐秘的角落,他蜷缩地坐了下来,眼前是斑斑受伤的样子,是那些被抬上船的动物们。
“y,小鼠也来了哦,它说它先去厨房找它的表兄帮忙,然後再来找你。”雪鸽用头顶顶y的脸,给他打气,“我们一定可以救出斑斑的朋友。”
“嗯。”点点头,y拍拍脸,让自己振作起来,“我们要救出斑斑的朋友,然後把它们带到安全的地方去。”
“那怎麽把它们带走呢?”娜娜不得不问。
黑珍珠眨眨,泛出光彩:“我们去甲板。”
有雪鸽和喽喽提前探路,y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甲板。甲板上也有拿枪巡视的人,借著身形矮小,y躲在器械室的拐角处,仰头看天。然後他闭上了眼睛,淡淡的索兰花香逐渐弥漫在整个甲板上,在没有引起别人注意的情况下,一只、两只、三只、四只海鸥从漆黑的天空飞了下来,落在了y张开的手掌上。
“你们好,我的朋友。”
在一人n只动物“窃窃私语”了二十分锺後,海鸥展翅飞走了。它们在游轮上方盘旋了两圈後,叫著离开了。
“放心吧,我的朋友,等我们的好消息。”
看著他新交的四位朋友飞走了,y打了两个哈欠,接著他的脸垮了下来。呜呜,y好像没有地方可以睡觉了。他不能去哥哥那里,也不敢去乔那里,更加回不去古斯塔那里(门被他锁上了),呜呜呜,y怎麽办?
正当y一筹莫展时,一双大手从黑暗中出现,从侧方一把抱住了他,把他拖到了不知何时打开的器械室里。
“唔!”y的惊叫被对方一把捂住,喽喽和雪鸽飞了起来,娜娜和勇士张嘴就咬。
“小家夥,你怎麽在船上?!”
没有遮掩的黑珍珠在黑暗中瞬间睁大,娜娜和勇士咬下的牙齿停住不动了。
“嘶……噢!”对方倒抽口气,低吼,“y!你的蛇又咬我!还有什麽在戳我的头!”
“d……丹……?”感觉对方晃了晃,y手忙脚乱地卸背包,可双肩被对方紧紧地按著,他拿不到背包里装著索兰花瓣的瓶子。
“该死!y!快给我解毒!我要晕倒了。”丹尼尔双腿发软,意识朦胧。他用力抓住对方的肩膀:“不许跑!”
“丹,丹,你……”外面有脚步声,拿不到瓶子的y慌乱中想起一件事,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看到了丹尼尔快要昏厥的脸。
“y!快!有人……”丹尼尔的话消音了。一个香香的,软软的东西贴上了他的嘴,几乎只有一秒的反应时间,丹尼尔张开嘴,含住对方送上的香唇。甜甜的,带著花香的津液进入了他的嘴里,丹尼尔近乎贪婪地吮吸对方主动送上的美酒。
脚步声远了,y退开,小声问:“丹,好了吗?”等了许久,他都没有听到对方的回答,不懂丹尼尔为什麽要那麽看著他。
“丹?还没有好吗?”y担心地问,爹地说他和爹地的体液都可以解毒,难道爹地记错了?
“嗯,我还有点晕。”丹尼尔踉跄了一下,把y压在了墙壁上,低头。
许久许久之後,有人轻声问:“丹,好了吗?”
丹尼尔舔舔嘴,看著怀里呼吸不见紊乱的人,哑声道:“好了。谢谢你。”他差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