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了。啊!”
脸上的表情一变,某人马上问:“古斯塔的伤好了吗?他的眼睛和腿好了吗?”
乔瑟夫最喜欢y脸上多变的表情了。不管他心里想什麽,都会显现在脸上,让他越看越喜欢。
“我们走後的半个月大哥肩上的伤就完全好了。大哥的眼睛虽然还是不能见强光,但比以前好多了。说起来还要感谢y你呢,都是y的功劳。”被夸的人脸颊瞬间变得红彤彤,丹尼尔盯著他的耳朵,猜到伪装的尖耳朵此刻一定也是红彤彤的。
“那,那古斯塔的腿呢,好了吗?”他问过爸爸(不二周助),爸爸说古斯塔的双腿神经已经坏死,下半生只能依靠轮椅生活,站起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他仍然希望古斯塔的腿能好,他想像著某一天,他、乔、丹和古斯塔一起出去冒险。
乔瑟夫摸上y的头,掩去心里的伤感淡笑道:“大哥的腿可能好不了了。不过如果y有空的话,能否再用你神奇的药物医治一下说不知道你用什麽给他冲洗眼睛,他感觉非常舒服。”
很难过,不过y很快给了两人一个大大的笑容:“y回伦敦就去古堡看古斯塔。”兄弟两人的眼里同时闪过惊喜,他们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听到过这人孩子气的自称了。并不知道兄弟二人心y暗暗决定,他一定要治好古斯塔的眼睛,而且要找办法治好古斯塔的腿。
………
故宫很大,走到傍晚y仍然觉得自己只看到了故宫的一角。乔瑟夫和丹尼尔向他保证明天继续来玩,y这才收起相机出了故宫。坐在车上,累的人靠著乔瑟夫昏昏欲睡。丹尼尔说:“晚饭叫酒店送到房间里来吧,y累了。”
“也好。”乔瑟夫很喜欢埋在y的颈窝里闻他身上的味道,而他此刻也正在这麽做。
“娜娜和勇士要吃蚕豆,我不吃了。”累坏的人直接躺倒在乔瑟夫的腿上。乔瑟夫宠溺地笑笑,摘掉他耳朵上的橡胶伪装,轻揉他尖尖的耳朵。没一会,他y睡著了。
抵达酒店後,丹尼尔把车丢给泊车小弟,乔瑟夫把已然睡死的人抱回了三人的房间。昨天两人已经把y的那间单人房退了。
套房内的一间卧室里y正在熟睡,陪玩了一天的乔瑟夫和丹尼尔才开始一天的工作。两人吃著简餐,喝著某人最爱喝的花茶,占据客厅的沙发和茶几处理从总部传真过来的各种文件。两人并没有告诉y他们还要工作,不然y肯定不会再让他们陪他在北京玩。
时针指向10点,丹尼尔揉揉僵硬的脖子,乔瑟夫揉揉眉心。公司的业务越做越大,要处理的事情也越来越多。他们离开意大利时只带走了十几个信任的手下,那些人为他们拼命没话说,可做正经生意却要从头学起,不过这三年来他们已经逐渐能独挡一面了,但除了布鲁诺兄弟外,其他人还是无法让人放心,他们要亲历亲为的地方还有很多。
“哢嚓”,卧室的门开了。乔瑟夫和丹尼尔同时看去,就见一个睡眼朦胧,脸蛋红扑扑的人迷蒙地走了出来。
“乔……我的背包呢?”某人在睡梦中饿醒。
“在这里。”乔瑟夫从沙发的角落里提起一个深蓝色的双肩包。
“谢谢。”走过去,声音略微沙哑的人从包里翻出一个金黄色的瓶子,从里面取出两片花瓣,放进嘴里嚼嚼。
“唔……几点了?”刚刚吃完“饭”的人仍带著困意地问,闻不到从他身上向四周散发出的浓浓花香。兄弟二人惊呆地看著他,把文件搁到一边。
“乔和丹吃晚饭了吗?”打个哈欠,半阖著眼的人把瓶子放回去,走到饮水机前倒了一大杯水喝下,然後对惊呆的两人道了声晚安,又返回了卧室。
五分锺後
“乔瑟夫,y吃的是花瓣,对吧,我没有看错吧。”
看看关上的房门,乔瑟夫沈思了片刻,拿过,找到那个金色的瓶子。
“乔瑟夫。”丹尼尔出声,觉得动别人的东西不大好。然後在乔瑟夫准备放回去时,他舔舔嘴:“其实我也很好奇那是不是,嗯,花瓣。”
打开瓶盖,一股浓郁的香气瞬间散出。和爹地一样,y也闻不到索兰花的香气,但他每次吃完花瓣後身上都会特别香,当然关於这一点他也不知道。
乔瑟夫朝花瓶里看了看,黑乎乎的,什麽都看不到。他倒了倒,惊愕地看向同样惊愕的人:“什麽都没有。”
“可是y刚才……”丹尼尔把瓶子拿过来,用力倒,“奇怪……y明明倒出两片白色的东西,难道是我们看错了?”
“我也看到了。”乔瑟夫蹙眉,然後他想到了一件事。把瓶子拿回来,盖上盖子放入里。
“我们还是直接去问y吧。”说著,乔瑟夫站了起来,丹尼尔跟上。
“y,你睡了吗?”敲敲门,听到里面传出的含糊的声音,乔瑟夫扭开门把推门而入。刚睡下的人揉著眼睛坐了起来:“乔……丹……”乔瑟夫顿时有些恍惚,他似乎看到了三年前的这个人,充满了孩子气。
丹尼尔推了推乔瑟夫,乔瑟夫走了进去坐在床边,丹尼尔坐在另一边。
“乔,丹?”稍微清醒一些的人出声。
“嗯……y。”乔瑟夫首先开口,“你刚才……吃的是什麽?”
“索兰花瓣。”还没意识到这句话代表著什麽,y下意识地回道,然後他愣住了,黑珍珠瞬间睁大,人也完全清醒了。
“y,你做好准备了吗?如果没有,乔会等你。”乔瑟夫拨开y额前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