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让景琰忍不住下腹肿胀。
他喝下茶水含在嘴里,对着长苏的嘴唇吻下去,奈何长苏就是不张开嘴,最后茶水被景琰自己喝下。而这时候长苏却主动揽着景琰的脖子在他脸上蹭了蹭,景琰被长苏这类似猫咪一般的动作给惊到了。
如此乖巧的长苏顿时让他兽性大发,他揽过长苏霸道的亲吻,从脸颊到身体的每一部分,就在景琰要提刀上阵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个现象,他好像不举了……
他有些不敢置信,可是面对如此主动又魅惑的长苏,他真的没有冲动了。
长苏看着景琰迟迟不下手,他笑眯眯的问:“景琰,怎么啦,怎么不动啦。”
景琰从长苏身上起身,有些不自在的说:“我突然想起还有一些要事需处理,我先回府了。”
这时候长苏哈哈大笑起来,他抱着一个枕头笑得前仰后翻说:“景琰……景琰……你不举了。”
听到这景琰起身说:“我没有。”
“没有吗?那你怎么不继续。”长苏忍俊不禁的问。
这时候,景琰在长苏的脸上看到了少年林殊的模样,以前小殊捉弄自己成功后,也是笑得像个狐狸一样。眉目张扬的神色,带着计谋成功过后的得意,看着自己出丑,而每一次都是自己无奈的原谅,此刻的长苏和林殊好像。
这时,长苏拉着景琰的手问:“怎么啦,吓傻了。”他的笑容和林殊重叠,一时间迷惑了景琰的眼。
长苏手心的温度传到景琰的心尖,他看着一脸计谋得逞的爱人,他也只是无奈宠溺的问:“长苏,你是故意的,故意让我喝下那杯茶,对吗?”
长苏整理好衣服后说:“晏大夫说了,要让你吃点苦头,不能让我那么简单的就原谅你,我只是配合。”
景琰见长苏终于不再满脸愁容,而是真正的开怀大笑,他的怒气减少了。这人,以后的日子里,自己有的是时间和手段让他求饶,至少在床上,他一定会求饶。
这时候晏大夫推门而入,看着景琰说:“殿下,您刚才服下的清茶叫岁生,是一种强身健体活血通络的汤药,此药服下后能疏通经络祛除体内的寒气。您常年征战,想必一定有身体不舒服的地方。您服下后,会觉得浑身发热,只要加以练功运气,就能排解出体内的寒气。只是这汤药有一个副作用,就是会暂时不能行房事七天,殿下,您只要度过这七天就好了。”
景琰看着一本正经解释的晏大夫他居然不能反驳,又看到长苏一脸看好戏的模样,算了,来日方长,长苏已经原谅他了。不就七天吗?七天后他会让长苏求饶的,期间自己就好好筹谋筹谋,怎么伺候这位江左梅郎。
苏宅内开始笑声朗朗,而皇宫内梁帝却满脸愁容,屏退了一些不相干的宫人后,梁帝问一旁的高湛:“高湛你说京城里的谣言是不是真的。”
年老的高湛问:“陛下所问的可是靖王和梅长苏的谣传。”
“当然,景琰这孩子生性耿直很多事情不会转弯,要是有一位像梅长苏的谋士在身边,他做起事来也会顺手很多,不必再绕弯子。可是朕就怕他们之间像先帝那样,虽然史书上没有记载关于先帝的不是,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先帝的事情,一些老臣和年老的金陵百姓还是知道的。朕就怕景琰将来会想先帝那样,虽是有位君王,但却有一个大污点。”
高湛毕竟也是服侍帝王深得宠信的老官,自然知道什么话该说不该说,他笑了笑说:“陛下,靖王和先帝是截然不同的,靖王出身沙场意志坚韧。先帝当年出身宫闱,甚少出金陵,他们之间不能比。”
梁帝看着高湛说:“就你谁都不得罪,这三月春猎就要到了,那天静妃跟朕提起那个苏哲,说是苏哲因为景琰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想要见见他,朕同意让景琰带着他一起去九安山。高湛你说要是景琰和他的事情是真的,朕需不需要做点什么。”
高湛一脸惊讶的问:“陛下想怎么做。”
“他们之间,绝不能有未来。这九安山虽路途不算遥远,春猎也只是个形式,但还是有一些象征性的活动,他梅长苏身子弱,要是一些刀剑无眼伤了他,就让他留在九安山不必回来了,你觉得呢。”梁帝看着奏章说得云淡风清。
高湛听到后也只是呵呵一笑没有接话。
正月虽过金陵城内依旧热闹非常,夜晚天气微寒,长苏拥炉围衾走在桥面上,要在这冠盖盈野的人群中找一个人很不容易。何况这正月的气息还存留着,一些青年男女戴着面具摩肩擦脚的走着,他上哪去找景琰。
由于长苏出门匆忙,刚刚沐浴过后的长发未曾束起,留着一头有些湿润的青丝在夜幕下飞舞。虽然有些衣衫不整的感觉,好在着二月的迎春花节未过,街上也到处是一些稀奇古怪装扮的百姓,长苏的模样倒也不足为奇。
长苏走过石桥,去往热闹的西市螺市街,走在青石板上一位卖面具的小女孩拉过长苏的披风说:“哥哥,哥哥你买一个面具吧,我家的面具可好看了。”
长苏不喜欢带面具的感觉,因为他现在就戴着一个以假乱真的面具。就在他想要继续往前走时,女孩子依旧缠着他不放,倒是身后的飞流的拉扯着他的衣裳,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他。
长苏被飞流的眼神打动说:“好,给飞流买,你喜欢哪一个,挑一个自己喜欢的吧。”
飞流高兴的在小女孩手中挑选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