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玉兰,一笑的,当时没看到你有什么信啊,对了,云飞,你现在醒过来了,又功力大进,这可是大好事啊,咱们今天晚上得好好的庆祝一下,最迟明天,所有的族人就会全部返回来了,等咱们的人全部到齐了的时候,咱们再大肆的散发请贴,请各个武修世家的朋友们一块为你庆贺吧……”。
一身的白色练功衫,白须白发的柳老爷子面上闪过了一丝极不自然的表情,然后马上就变成了一副极度开心的样子,声若洪钟的给自已这个昏迷了二十多年的大儿子解释道。
“什么?没看到我的信,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当时玉兰刚刚生下我女儿一笑才六七个月,而我又要出国作战,不能照顾她,所以专门写了一封书信,亲手交给了当时的内勤人员小李,对了,小李呢,我要亲口向他问清楚这件事情,也不知道她们母女现在在哪,过得好不好,都怨我,一昏迷就是这么多年,不行,小李呢,我要去找他问个明白……”?
这赵云飞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一丝想要择人而噬的愤怒,从床上站起身来就准备出去找人问清楚当年的这件事情。
“不用问了,信收到了,是你老子我,没有派人去接回她们母女,你有什么火,要发就发到你老子我的头上吧,赵家是什么人家,多少开国将军,省部级的大员都哭着抢着和咱们做亲家,我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让一个不入流的普通人家的女儿嫁到咱们家呢,如果当时她生的要是一个儿子,看在孙子的份上我也就认了,可偏偏她和你生的只是一个女儿,我接什么接啊,你不知道你老子我当初帮你和京城王家的小女儿定下了亲事吗……”!
一脸苍白的赵老爷子猛的站了起来,恼怒无比的朝着柳云飞吼了起来,丫的,想造反是不是,你老子我还没死呢,这柳家,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得我说了算,什么张玉兰,一笑,不就是一个低贱的普通女人罢了。
“爹,你怎么可以这样,那是你的女媳妇和你的亲孙女啊?当时为了生下一笑,玉兰她甚至连工作都丢掉了,你让她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生活下去啊,不行,我得去找她们,我不能这就么扔下她们母女二人不管,这二十多年来,我这个做丈夫,做父亲的已经很是对不起她们了,现在既然我已经醒了,我绝对不可以再做出任何对不起她们母女的事情来……”。
见是自已那个脾气又臭又硬,还倔的不象话的老子干的,赵云飞只得无奈的嚷嚷了几句,就准备离开家里,马上出去想办法找到她们母女二人去,可是,还没容他走出这个大门,一声乒乓乱响,却是那个一脸铁青的赵老爷子抬手把自已桌边的荼杯茶壶全都摔到了地上。
“不许去,你想气死你老子我是不是,你还当不当我是你老子,怎么着,这功力突破了,成化劲高手了,就不准备听你老子我的话了是不是啊?王家的丽芬,可是等了你二十多年,都不肯另嫁他人,你得对得起人家姑娘的这份情谊,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都不许去,王家刚才已经得到了消息,我已经同他们商量好了,再过五天,就是个好日子,我们两家就把你们的婚事给办了,那个什么玉兰,人家现在早就改嫁给别人了,你还有什么好想的,你以为人家还死等着你啊”?
老头子这莫名其来的暴怒,让柳云飞一下子停下了迈出门去的脚步,整个人一下子呆住了,过了一会,方才仰天发出了一声苍凉至极的大笑,笑声中是那么的无奈与悲愤,眼中的神色更是在伤心中夹杂着一丝深深的后悔。
自已当初为什么要离开她们母女,为国尽忠,光大赵家,真的就那么重要吗?自已那怕在这昏迷中的二十多年里,在那潜意识里,唯一所想的就是拼命的运转体内的内力,每天不停的修行,为的就是可以早日恢复过来,好见上她们母女一见,谁知道,到头来,自已所面对的竟然是这么一副情况。
对方改嫁了?那,她的丈夫,对自已的女儿一笑可好,有没有打她,有没有饿着她,会不会把她当成自已的亲生孩子一样看待,孩子现在也都二十多了,她要是知道有个这么不负责任的父样的话,会不会恨他?
呯的一声,陷入了无比悔恨于自责之中的赵云飞一拳在旁边的墙上砸出了一个大洞,也不顾自已手上那泊泊流出的鲜血,就那么抱头困坐在了那里,两只手不停的揪着自已那短短的头发,犹自发泄着心中的不满与自责之情。
“你发什么疯呢啊?当年你明明知道自已已经有了婚约,却偏偏还要在外面拈花惹草,还生下了一个女儿,你是想先斩后奏呢,还是想用这个孩子来威胁你老子?告诉你,这门婚事,就这么定了,人家苦苦等了你这么多年,这是什么样的一份感情,你小子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你不要脸可以,柳家要是悔婚的话,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搁……”。
“灵儿已经在电话里说了,国家知道你醒过来了,军方和内阁那边都很高兴,你的身份已经重新备案,并且军衔提升成了少将,职位是特种事物处理局的大队长兼副局长,灵了说了,等你回京之后,我们国家的元首会亲自给你授衔,你说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爹,你别说了,咱赵家以武传家,我们只要勤修武道即行,你为什么就这么热衷于权势呢,咱赵家在这警方军方的人员已经够多的了,你怎么就非要一心再挤进政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