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他的门没拴,这又有上次不同。小年心里突地有些忐忑,只是看到人正端端正正睡在床上后,她便长舒了一口气。也不再浪费时间,将人绑了,甚至没忘了把他用被子裹起来,背起人便走。
她一心赶路,没觉得身上的男人身体比之上次僵硬了太多。
回到洞中,到底也是熟手了。她给人蒙上眼,便脱了两人衣服,上去含弄吴名阳物。只是今日他勃起得却比上次还要慢,腹部更是硬板了许多。小年皱了皱眉,莫不是她还要去学一学如何取悦男人?
她这个蛇妖,可真是丢脸的。
不过好歹硬了,她草草为自己做了前戏,便坐了下去。只是她那里花口紧致,前戏不足,两厢都受痛。她闭了闭眼想缓一缓,而她身下的人,喉结大大地滚动了两下,却是想叫出声来模样。
他是醒着的。
小年偷他出去的那一趟他确实是被迷晕了。只是她能猜到他不一般,却还是低估了他。夜里好端端地突然失去意识,再醒来却躺在床上。他从来是合衣而卧,这一次入睡竟是被tuō_guāng了衣服,如何不让人生讶!更别说昏过去之前自己手中的铁片被人胡乱扔在屋子角落,更有甚者胸前shuāng_rǔ乳粒竟有些红肿。所幸身后并无感觉,反倒是身体细细察觉有些行房后的慵懒。
他沉着脸盯着自己下身,本来以为是自己暴露了身份,没想到却是遇到了一个淫贼?!而细细想来,近日里最为反常的就是那整日盯着自己看的小乞丐,做出这一桩事的应当就是她了。一双眼瞧着就不是个要饭的模样,那小身板看起来更是个姑娘,她要干什么?
吴名想了许多,有些气闷有些烦躁,只是他都忍下了,还是再瞧瞧好了。她会一次就收手吗?不管会不会,他都谨慎地到了晚间收了一切不该是一个马夫会做的动作,只是静静躺在床上等着人再次动手。一日,两日……到了第五日,她终于再次出手了。他注意着她的动作而屏息,由着她把自己绑起来裹起来背起来——他实在忍不住僵了僵,他猜到她是会将自己带去别的地方,却不想竟是直接将自己背起来!看她身板伶仃,不是天生神力就是武艺高强,以他如今的状况,若是与之动手能有几分胜况?想来还是继续装晕静观其变更好。
他一路被被子遮头怕引起她注意不敢撩起来看路,努力分辨方向也有些不得,只觉得她速度极快,心下更多了几分提防。同时不由得疑惑起她的身份,朱家消息还算灵通,这两年却也没听过江湖上有名的淫贼里有这么一位。而且那些爱弄草的女飞贼们哪个不是靠着风情勾搭人,哪里需要用迷晕人这样的手段。以及能瞧上他如今模样……她到底是审美不同寻常,还是,知道了些什么?
到了地方后,扑面一股湿热气,暖融融的让他有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被蒙上双眼时他没有动作,之后他试着悄悄睁了眼,不防眼前是一片烈烈的红,其他的什么都看不到。吴名做好了由着她作弄身体的准备,想想上次肿破皮的乳粒,他只要知道她目的便好。不提防下身便被含入了一处温热的所在,他登时僵住了,下意识要控制下身反应。只是那含弄他的人虽有些笨拙,可软唇灵舌的功力到底不凡,他还是硬了。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他还是觉得有些羞耻。快感与不耻交织,他觉得自己双颊上似乎升起火团来。他如今可真是不堪——他没来得及骂完自己,那姑娘竟坐了下来!纵使她动作轻缓,可她那里紧致异常,进入得颇为艰难,她痛他也痛,差点便叫出声来。
而无意间做出这一番动作后他担心被小年发现,身形更是僵硬。只不过没想到小年竟是毫无反应,缓过初初疼痛便认真动作起来。他稍稍放下心,一边想着找时机除了蒙眼的带子和缚手的绳子,一边努力控制自己不被身下传来的快感带出声音来。
他年少时也浪荡过,自是能觉出她不像个风月老手。淫贼身份怕是不准,要不就是初出茅庐采到他这里?他自觉没有那么大的魅力,总觉得她是知道他旧事的人。她到底是谁,到底想做什么?
他努力分散自己落在身下的注意力,一番思考倒也有些作用,将自己好似分成了两个。只是不防她身负名器深深一吸,他下腹一送,两个自己立时合一迷瞪瞪地竟是泄了。
小年软软伏在吴名身上,这本是个好机会,无奈吴名自己没抓住。他苦了自己许久,这一次清醒着经历情事又强逼着自己不做反应,待到迸发却实在控制不住身体里窜动的快感,下意识继续控制着自己,后果便是错过一次大好机会。
毕竟他还不如小年恢复得快,甚至他的阳物都又生龙活虎开来,他才又恢复理智。
这一下也是足够丢人。加之作为男人竟不比女人的隐隐羞耻让他不由得有些较劲,他暗自活动肌肉,不动声色地迎合着小年动作,将自己更深更重地送入她花谷深处。
这一切小年自是没有发觉。吴名阳物本就如同活龙一般,她倒没注意那一下下刻意地深入动作,更没想到身下人是醒着的,是故意的。
她倒是觉得自己力气没得更快了些,只好过一会儿歇一下。
方才那一次吴名倒没有跟上次一样迟迟不射,只是这一回却又犯了。
小年低下头看了看吴名的乳粒,小小两颗早已恢复了正常。她伸手摸了摸,俯下身嘬吸起来。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