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乖乖躺在床上,微微扭着腰身就想转过身去。
惹来饿狼扑食,压在身下舔着脖子,被好一番操弄。
……
之后金龙确实转悠到此。
幽幽盘在梁上,在黑暗中露出一颗大金脑袋。
彼时美人坐在皇帝怀里寸丝不挂,正是要被进入的难耐时刻。
恍然抬眸看到梁上的龙头,吓得惊叫一声,捂着脸蛋瑟瑟发抖缩在了床角。
皇帝转头朝着虚空瞥了一眼。
颇为无奈。
被打扰过几次雅兴后,便给美人赐了宫殿。
二人都搬到了背依桃林,正迎清湖的金波宫。
那龙只在冬季会躲到湖底,春夏秋三季都不喜待在湖边的宫殿群。
这才躲过许多尴尬时刻。
可也不是事无绝对。
狐狸埋着脑袋发着抖的缩在萧承怀里,陪他批阅奏折。
男人温暖的手掌摸了摸他颤颤发抖的脊背,弯着唇角低声安慰:“别害怕。”
“呜~……”
“你若害怕,不如先去别的宫殿休息,朕稍晚过来。”
“不,我想陪着你。”怂狐狸抓着萧承的衣袍,将人抱得更紧。
“你啊…”萧承摸摸那雪白的尖耳朵,又是好笑又是怜惜。
美人悄悄仰头看他,唇角忍不住漾出温柔笑意。
可无意瞅到后面殿梁上盘着的大金龙后,又垮了下去。
金龙咧了咧嘴,冲唯一看得见他的狐狸露出一个诡异的笑。
吓得狐狸蹭着脑袋往萧承怀里钻,委屈巴巴道:“你为什么偏偏要做皇帝…”
萧承:“…………”
【11】
萧承也说不出他为什么偏偏得做皇帝。
不仅得做皇帝,还得娶皇后。
臣子们的提议让萧承挡了回去,可还是叫美人给知道。
为此耳朵都耷拉下去,精神蔫蔫地抱着萧承不撒手,一想到萧承要娶妻生子就难过得要命。
书生那世,为了他一生不娶,老了都是过继宗亲子弟当儿子。
可萧承是皇帝,江山社稷都在他肩上扛着,平日里多少双眼睛盯着他,打一个喷嚏都是旨意,哪还能那般胡来。
他越想越是心酸,自己闷着这个心事,都快熬成心病。
夜里做梦都是自己向母狐狸借了肚皮,变得也能够生崽。
他给萧承怀了崽崽。
大臣一见狐狸能生,皆欢喜不已,再也不提让萧承娶妻的话了。
醒来发现是梦,又气又愁。
自己在被窝挪了挪位置,悄悄趴在萧承胸口,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才安心些许。
萧承夜半转醒,见狐狸又那般没有安全感的紧黏着他。
“怎么了?”
“呜…我、我想给你生崽崽……”美人难过得雪白的肩膀都在颤抖,被萧承摸了摸,他又腻歪的爬上一些,紧紧攀着男人的肩。
萧承忍不住低笑出声:“好,乖乖把你的腿张开,今晚我们就来怀孩子。”
“呜~…我、我说真的…我想给你生崽崽……嗯唔……”
再多的话都被萧承的吻给堵在了喉咙里。
舌尖探进来不断地舔弄着他的舌尖,一会儿抵着较劲,一会儿又温柔撩骚,阿玉被吻得四肢酥软,脸颊潮红。
脑袋昏昏涨涨,溢满春情的眼眸水盈盈的看了萧承片刻,渐渐低垂了眼帘,也就随他去了。
……
快入冬时,萧承得了风寒。
他是极少得病,一来便如山倒。
躺在床上喝了汤药还是精神不济,急得美人眼眶红红,神色凄凄,坐在床边端茶倒水的伺候,几乎寸步不离。
萧承还笑话他怂怂巴巴:“连病人也没见过不成,待过得几日朕就又生龙活虎了,你这样弄得,愣是让朕以为自己快要大限将至了。”
“不、不许说!”狐狸急得赶忙捂了他的嘴,“你这混蛋,怎么什么话都敢乱说?!”
就不怕天上的神仙给听见么!
怂狐狸扒着萧承,躺上床来隔着被子抱着他,平静道:“我被你欺负得胆子很小了,可一点都不禁你吓的,也见不得你受一点苦楚,所以你快些好起来吧,你这样整日病蔫蔫的,我心慌难受……”
“好好好,”萧承闻言心里软塌塌的,“你说什么朕都听。”
……
过得两日,萧承病情加重,白日床边围了一圈御医。
夜里散去,只留阿玉守在床边。
美人心疼不已,又想出宫给萧承找仙药,又怕得不敢离开萧承半步。
忧心忡忡,已不清楚自己是几日未曾合眼。
夜里罕见落了大雨。
完全不知自己是几时昏昏睡去的,醒来却躺在寝殿的理石地上,粗大龙身紧紧缠绕着他。
雷声炸响,美人几乎神魂俱碎!
那龙又冲他咧开了嘴。
龙爪捉着他的腿根叫他摆成一个羞耻大开的姿势,锋利的指甲刺了进来,阿玉抖着身子疯狂挣动,却是被抓出了道道血红划痕。
那晚成了狐狸的梦魇。
一切都被束缚在盘盘龙身的方寸之间,痛苦不堪的被怒胀凶狠的龙根插入进来。
chōu_chā猛干,不眠不休。
血水混着龙精射满了他的后穴、胀满了他的肚子。
他似成了一个没有生命的容器,由着凶狠残暴的插干颠颤哭吟,空旷的大殿却听不到他的叫喊,萧承还好端端躺在不远处的床榻上,床边亮着灯火,照着他的睡颜,全然不知方寸之外发生了什么。
龙尾拍打嬉戏,抽得他脸偏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