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斯,我想我们的谈话可以结束了,”他说,“如果你已经把所有要说的事情都说完了的话。”
托马斯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他点了点头,站起身说,“帕克,感谢你愿意接见我。希望我们狼群的友谊能一直维持下去。”
帕克知道这不过是一句客套话。托马斯从前非常欣赏且尊敬妮娜·埃利斯。因此,在帕克做出那样的事情后,他绝不会再尊敬帕克,甚至都不会相信他。
“我也希望如此,”帕克敷衍道。
托马斯离开了。
与此同时,在帕克的抚摸下,凯亚害怕地瑟瑟发抖。
***
“这不会比他直接攻击我更糟糕了。”凯特询问时帕克回答道。
凯特在托马斯刚坐的位子坐下,把椅子拉近,以便她能够向前倾,同时把手放在帕克的膝盖上,“我很抱歉。”
帕克不需要凯特的同情。凯亚还在他的椅子后跪着,每隔几秒钟,颤抖就会顺着他的脊椎骨向下流过。他的o受到了惊吓,并感到恐惧,而帕克非常清楚这是由何导致的:他夺权的方式实在令人难以接受。这种方式带来的成功不能带来任何荣耀,只会另人唾弃。
在过去的几个月的时间里,帕克一直让凯特和丹来尝试着减轻其他狼族成员们的焦虑和恐惧。他们曾是一个大家庭,帕克和他们一起长大,而现在狼人们突然将帕克视为一个陌生人,甚至是一种威胁。帕克花费了数月的心血去向他的成员证明自己不是一个恶魔。当然,说服附近其他的狼群就没这么容易了。
他从未觉得自己对权力的掌握是如此岌岌可危。
他的手指深入凯亚的发间,凯亚又开始颤抖起来。老天,他希望他的o向他臣服,但不是这样,不是因恐惧才顺从。
帕克抽出手,起身说,“我要出去一趟。”
“出去?”凯亚皱着眉问道,“好的,那我叫上丹和——”
“我一个人就行了,”帕克说着,大步离开。
***
在他当头狼之前,帕克经常去那个俱乐部。俱乐部位于红灯区,帕克很喜欢那里,里面充斥着皮革和汗水的气味,这都是帕克的狼喜欢的。他喜欢看着舞者们,看着那些戴着项圈手铐、穿着热裤的男孩们,他的狼也喜欢,喜欢看他们穿戴彰显所有权的衣物。他曾与几个男孩约会过,但没有一个能让他的狼产生占有欲。
他曾认为支配与服从之间的动态关系是一种和他的动物大脑紧密相连的东西,那时他只能从天性的层面来理解这种关系。而现在,他有了凯亚,于是他知道了这种关系其实完美地反映了a之间的相互作用。
他到俱乐部时,凯兰刚跳完一支舞。凯兰是一个修长挺拔的男孩,他若隐若现的光滑肌肤上有着精致复杂的纹身。帕克在隔间里找了个位置坐下,并且点了一杯酒。几分钟后酒被送了上来,紧跟着的是凯兰的笑脸。“你好啊,帕克,”他说,“好久不见。”他轻咬下唇,眼里闪烁着一丝调皮,“或者今晚应该叫你什么?”
,帕克想着,他想被人称做。但他不想从凯兰的口中听到这个词,听起来像蜂蜜一样甜蜜腻味。
“帕克就行,”他说着,挤出一个笑容。
凯兰绽开一个大大的笑,“请我喝一杯?”
“当然。”等到服务生给凯兰端来一杯酒时他才又开口,“你还在旧金山州立大学读书么?”
凯兰点头,“再待两个学期我就毕业了。”他调整了一下胸前的捆绑带,“我发誓,这里会要了我的命。工作量太重了,比学费的负担还大。”
上一次他们聊天时,凯兰正理直气壮地寻找一个能帮他付学费的干爹。
“你找到人没?”帕克问。
凯兰笑得真诚,他的心跳很平稳,“当然,他很好。他甚至不介意我继续跳舞。”
帕克知道这点是凯兰大多数前男友与他争吵的起因。
“我的意思是,他能理解我,你懂吗?”凯兰嚼了一会儿他的吸管,“他知道这些都不重要,知道我对他是真心的,知道我们俩都懂。”
“什么是真心的?”帕克问。
凯兰的笑容变得柔和,显得更加发自内心,“他明白我做的这些都是为了表演,即使我为其他人跳舞或是让他们在后房里鞭打我也没关系。他明白只有我向他跪下的时候,才是我唯一会流露真实情感的时刻。”
帕克想起凯亚,想到他如此轻易就在帕克的椅子旁跪下。帕克知道,那不是发自内心的。凯亚只是在扮演一种角色,就像凯兰每晚在俱乐部例行公事一样。他的狼明白这之后发出呜呜的哀鸣,听起来有些沮丧。
“你看起来变了很多,”凯兰说,“发生什么了吗?”
“我遇到了一个人,”帕克说着,笑容消失了。
“你说的时候脸上完全没有笑容”,凯兰伸出手轻拍他的双手,“出什么问题了吗?”
“他是一个——一个奴,”帕克答道。“他同意臣服于我,但我觉得那可能不是他的真实想法。”
凯兰给了他一个会意的笑,“噢,帕克,你一直都只是玩玩,不是吗?我是指和我还有其他男孩。这很爽,你轻而易举地就可以做到,并且永远都不用做出让步,只要亮出你的白金信用卡就可以吸引这里所有的男孩,让他们跪下叫你‘主人’。这不过是一场交易,一次角色扮演,但这都不是真心的。如果你想要有人真心待你,你得努力去赢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