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咬了他。这算是一个标记他的咬痕吗?既然如此,那个为什么又见鬼地让他逃掉了?
凯亚一想到那匹狼就浑身发抖,甚至在他盘腿坐在淋浴间的地板上的时候感到忐忑不安。仅仅是因为满月和残余的热潮,或者其他什么原因,他的yīn_jīng渐渐硬了起来。任何一个都能让他起反应——他该死的o生理反应。
除了迈克尔,因为你不想被他占有。
艾泽凯亚把这相悖的声音忽略在脑后。这一切只是因为满月,只是因为他的热潮,和其他的事情无关。
艾泽凯亚哼了一声,把他的后脑勺抵在淋浴间的墙上。这不公平。这是自从……自从第一次结合热之后他所经历过的最糟糕的一次。当那些不愉快的回忆席卷而来的时候,艾泽凯亚闭紧了双眼。
那是他一生中最丢脸的时刻。
那时候艾泽凯亚已经十六岁了。一天下午,在他从学校走回家的时候,狼群里一个比他小了两岁的孩子威利斯向他扔了一块石头。这并不令人意外。通常来讲,艾泽凯亚会忽略掉这种行为,然后继续往前走。但是那一天威利斯不想轻易让他离开,他抓住艾泽凯亚背包的带子,将他扭过来,把他推到树上,然后对着他咆哮。
天哪。
威利斯那时才十四岁,满脸雀斑,比艾泽凯还亚矮了一个头。但是他的咆哮中蕴含了什么——那种攻击性,那种支配力——就好像按开了艾泽凯亚大脑中的一个开关。他的皮肤开始发烫,视线模糊了起来,突然沉醉在那个男孩的汗味之中。在艾泽凯亚意识到之前,他已经跪下来,他的yīn_jīng发硬,向这个年轻的男孩露出喉咙并且乞求着被对方享用。
如果威利斯没那么震惊,如果他采取了实际行动,而不是站在那里吃惊得下巴都快掉了,艾泽凯亚确信自己不可能那么轻易地逃脱。
他径直跑回了家,眼泪顺着脸庞流了下来。仅仅因为另一个孩子对他着咆哮,他就进入了热潮,他为此感到羞耻难堪。
他就像个妓女一样。
像个dàng_fù。
是个等着被人qiáng_jiān的浪货。
当他母亲发邮件让们对他竞价投标的时候,当艾泽凯亚最终亲眼见证他的亲生父母是怎么看待他的时候,他逃走了。他逃离了俄勒冈,逃离了他的父母,他的狼群,却从来没有真正逃离过那种屈辱。
这不公平。
要是他生来ta就好了,不然他宁愿自己从未降生在这个世界上。
艾泽凯亚一直坐在淋浴喷头下,直到水温变凉,然后蜷缩在他的毯子中颤抖着入睡。
***
“昨天晚上睡得很晚?”第二天艾泽凯亚上班的时候,玛利亚调侃道。
艾泽凯亚咕哝着绑好他的围裙。昨晚他没睡够,而且好不容易睡着的时候,又一直被那些疯狂而混乱的噩梦和春梦困扰着。他醒了好几次,不是一边想象着被陌生狠狠操干的场景一边抚慰自己的yīn_jīng,就是已经被溢出的前液搞得黏糊糊、湿漉漉的。
玛丽亚看到了缠绕在他手腕上的一层强力绷带,然后她的表情立刻变得柔和,充满关切,”你还好吗?”
“不小心把自己烫到了。”艾泽凯亚撒了个谎。他仍然能感觉到被刺穿的标记处正在轻微地抽痛,如果他听之任之,这个标记就要让他全身上下都燃烧起来了。
他被暂时标记了,但不是永久标记。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很庆幸这个没有永久标记他——他不想成为整个狼群的性玩具——但是他也完全搞不懂对方为什么只是单纯地咬了他、然后放他走。
“那你今天就好好休息下,嗯?”
“好。”艾泽凯亚苦笑道,他知道早高峰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他们得连着忙活几个小时。但是他不介意,忙起来能让他忘记对昨晚的恐慌、对那个陌生的的恐慌,和对迈克尔的恐慌。天啊,如果迈克尔今天又出现了怎么办?
一整天,艾泽凯亚都在战战兢兢地四处张望,生怕会看到迈克尔又一次站在这里,面带傲慢而得意的笑容。
“来嘛,乖乖做一个小婊子,我会让你满足的。”
这不是他想要的。完全不是。虽然艾泽凯亚心中的确有极其渴望被支配的那部分,但是想要被支配和想要痛苦与羞辱是有区别的。他不想成为一个恳求着别人在他体内成结的婊子,他不想成为一个狼群的财产。他想要被一个珍惜他的伴侣拥有,对方会郑重地对待他的臣服,并且知道那臣服是珍贵的,是静谧而圣洁的,是他全身心的付出。
初到旧金山的时候,艾泽凯亚遇到过另一个狼人。安妮是一个beta,在她的儿子挑衅狼群的头狼失败后,她逃离了俄亥俄州的狼群。她的儿子在那场战斗中丢掉了性命。安妮向西边逃亡,最终在抵达西海岸后定居了下来。她不愿意再加入另外一个狼群,于是她选择融入人类社会。
安妮告诉过他,并非所有的狼群都贬低oega被大家恭敬尊重地对待。她说,他们是狼群重要的一部分。他们带来了和谐与平衡,使狼群变得更加强大。在此之前,艾泽凯亚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些词能和o联系起来,那些他不幸遇见的也都和这些词语无关。
艾泽凯亚一边工作,一边回想着昨晚见到的那个,试图记起来他到底鲁莽地闯入了谁的领土。好像是埃利斯狼群来着?艾泽凯亚不太确定。无论是在俄勒冈还是这里,他都一直远离着狼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