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的情况下闯入了埃利斯狼群的领地,”他最终解释道,“如果不这么做,就会显得我很无能。”
“是的。”凯亚说,回避着帕克的视线。他轻轻颤抖着,仿佛在害怕帕克会因为他的冒犯而撕裂他的喉咙,“我能理解,。”
帕克微微皱了皱眉。
凯亚飞快地抬起眼眸,又垂下去,”但我不是个婊子。我会遵守这个狼群所有的规矩,但我不是个婊子。”
帕克的眉头皱得更紧。这个o刚刚的敌对情绪只是因为他之前的称呼吗?“o,那只是个叫法,粗俗了点而已。”
“不,”他撇了撇嘴,看起来不太高兴,“我有自己的名字,不是那个。也不是dàng_fù、浪货、贱人或者其他任何你觉得我会喜欢的称呼。”
“我怎么称呼你很重要吗?”帕克摇了摇头,“你一样会再次跪下,向我撅起你的屁股,并且你会爱死这种感觉的。”
他知道后面说的那些话有些伤人,但是凯亚这次却没有生气。他看起来快要缩成一团。终于等他抬起头时,脸上没有了任何表情,他的双眼空洞无神,“你说得对,。”
帕克的狼有些困惑。它仍能感受到o身上阵阵的情欲浪潮,并且毋庸置疑,如果它再次咆哮,这匹小狼会吓得手脚发软。它可以感受到眼下凯亚的狼正呜咽着想要臣服,但它想不明白为何这匹小狼就是不愿意这么做。
帕克看着凯亚的胸膛起起伏伏,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颤抖,”你知道我为什么标记你。”
凯亚低头躲避他的视线,“是的,。”
我的老天,真是有够麻烦。帕克清楚自己只要几分钟就能够轻易地使这个o在他身下抽噎着乞求他——不,或许几秒钟就够了。这才是o与生俱来的模样。但凯亚的抵抗仍然使他感到刺痛,”你以为我迷恋你的气味所以意味着你很特别?”帕克不喜欢这样,一点都不。但是这个o坐实了那句话。
“这个我们明天再说,”他说,“现在先睡觉。”
他离开房间并关上身后的门,看到的最后一幕是o脸上一闪而过的诧异。
***
凯特正在图书馆里。父亲曾开玩笑说她患有失眠症,但帕克总认为他的姐姐像狼多过像人类,所以才喜欢像夜行动物一样任何时候都四处游荡。当然,这有助于她成为一个设计网页的自由职业者,自行安排工作时间。
帕克一进入房间,她从笔记本电脑后面抬起头来,”我闻到了o的气息。”
帕克冷哼一声,把自己扔进桌子对面的沙发里。
“他闻起来不错,”凯特深吸一口气说,“你标记他了吗?”
“嗯。”
“很好,”凯特说,“你应该这么做,我亲爱的弟弟。”
“他的狼想要臣服,”帕克说,“但他却不愿意。”
凯特看起来有些疑惑,她从未像帕克一样与体内的两种天性斗争过,“这是怎么做到的?”
帕克耸耸肩,”你对o到底了解多少?”
“我只知道他的气味使我想要和丹打一架,直到他把我按在墙上猛操,”凯特咧嘴笑着说,“他就像猫薄荷。应该叫‘狼薄荷’?”
帕克翻了个白眼。
“说实在的,你的自控力比我好,”凯特说,“如果是我和他待在一个房间,我现在肯定还在对他做着下流的事,管他愿不愿意呢。”
帕克知道她只是在开玩笑。等着被qiáng_jiān的浪货,这脏话看起来不再是无意或有趣的了。现在他已经见识到了凯亚的愤怒,还有他的眼泪。“我想大概从一开始我就做错了。”
凯特的表情渐渐严肃起来,“噢,帕克,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并没有诱奸一个o,你只是标记了他。”
“我知道,”帕克伸出一只手搓了搓脸,“我想要他,我的狼也想要他。但是也许我们想要的不是同一样东西。天啊,我……”他哼了声,“我甚至都不了解他。但我不希望他在这里过得不开心,你懂吗?”
“听你以第三人称提起自己的狼感觉好别扭啊。”凯特评价道。
“我知道。”他叹了口气,“当我叫他小婊子的时候,他很伤心。”
凯特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她轻轻耸了耸肩,“噢”
“噢?这就是你要说的?”
凯特又耸了耸肩,“如果有人叫我婊子,我一定撕烂他该死的喉咙”
“但他是个o。”
“我知道,”凯特合上她的电脑,“看看,是你自己每时每刻提醒我你不仅是狼,也是人类,对吧?你的o也一样啊。”
帕克不愿承认在想到凯亚的脸时他有一丝愧疚,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动摇,“你就喜欢拿我开涮!”
“他只是个o。”帕克说。
o在狼群中是罕见的存在,罕见到帕克一点都不了解他们,但他们并不是真正的被群体接纳的存在。在动物群体中,o通常扮演着替罪羊的角色,他在食物链的底端,并且其他狼们会抓住每一个机会提醒这一点。o在狼群中起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作用,当每一匹狼都把自己的挫败感发泄在o身上,他们之间就不会有摩擦。这很残忍,但也同样很有效。帕克认为狼群中的o是用来挨揍或是被干的。
当然,这两件事不太可能同时发生。在真正的动物群体中,一个o或许还有机会能反抗阶级限制,但对狼人群体而言机会则很小。ga;狼人们生来就已确定阶级头衔,这就是他所在的地方。
“一个o是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