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路小小拿到耳钉一只
战斗力5
即将解锁新男性人物
☆、今日遇故人
路娆嬗没有耳洞,但她依旧执拗地想把耳钉戴上左耳,奈何左耳都刺痛了,还是弄不出孔来。
脑子乱成浆糊的路娆嬗拿起桌子上的注射器,拔开上面的盖子,将针尖的地方对着左耳刺了下去,左耳瞬间出了些血,很疼。(原谅我,要相信未来人基因强大)
桌子上有一瓶医用消毒,路娆嬗将它涂在左耳上,左耳有些肿了,火辣辣的。
之后她带上了那枚耳钉,只是感觉左耳凉凉的,似乎没有那么疼了,不知道这耳钉是什么材质构成的,让人无端有一种亲切感。
她轻轻地用手抚上了左耳,轻轻地,可以感觉到它的质感,路娆嬗并不明白它有什么作用,但这是母亲留下来的,也必然有母亲的深意。
路娆嬗离开了地下实验室,而是重新回到书架前,她将那本星际大全的小镜子扯了出来,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随后开启了自毁系统。
母亲的话是在暗喻着会有坏心思的人和虫族想要这些研究数据吗?
不过不管怎样,这些研究数据都已经毁了。
虫族入侵赛坦,会不会是为了这些研究数据?母亲到底在研究什么?而这些都因为母亲的死尘封了。
路娆嬗走出了门口,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街道,她拿起相机拍了几张。
这里的繁闹,怕是再也看不见了,周围人的欢笑声,也很难听见了,不会有人再拿着糖来哄她去他们家吃饭,不会再有一群小屁孩跟在她的后面。
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活着,活着现在又在哪呢?
————
路娆嬗向来往的将士打招呼,但是内心却是一种淡淡的惆怅。但重回故土的心情却没有得到很好的体现,再回来物是人非,看不到最初的那个地方,让路娆嬗觉得很难受。
路娆嬗走到外围,仰望着那片蔚蓝的星空。
本该心情郁结的她,却听到了一阵士兵交流的声音。
“又是那个疯女人,每次送她回去都说什么不回去,还说自己是赛坦星人,说什么左拉星是地狱,死都不回去,无妄的潜伏期最长可以达到三年,万一她已经被无妄感染了,变成了虫族,我们可就没命了。”
路娆嬗向来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但那个人也是个可怜的人,若不是路娆嬗她当时有母亲护着,她也逃不过无妄污染之灾。
路娆嬗跟随着士兵过去,听到了女人的叫喊声,这声音有一些熟悉,似乎是在哪里听过,她随着声音,看向了那个人的方向。
“放开我,你们不应该抓着我,相信我,左拉星已经成为地狱了,那里好恐怖好恐怖,不要送我回去,我好不容易才逃回来,救命啊救命啊。”
那女人的脸上满是灰尘,已经看不清真正的面貌,两只眼睛睁的大大的,一脸的惊恐,嘴唇上也没有血色,头发似乎打了千万个结。
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手臂上和脚上仿佛没有肉,身体薄的好像一张纸,一阵风就能把她刮跑。
可她看到了路娆嬗,用力地挣开了士兵们抓着她的手,爬了过来,抓住了路娆嬗的手,激动地喊着:“阿九,阿九。”
“快拉住她,别让她冲撞了克洛诺斯小姐。”有士兵上来扯开女人的手,恶狠狠地踢了她一脚。
“住手。”路娆嬗拦下了士兵的动作,她嘲讽地说:“这是个人,还是柔弱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对待她?下次你的姐妹亲人被这样对待你该如何。”
士兵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但心里却想着多管闲事。
扶起了女人,路娆嬗用手擦干净了她的脸,可等她看清楚女人的脸的时候,路娆嬗不可置信地喊了一句:“阿碧?”
而女人神色里都是深深的不安,她的目光四处移动,似乎在搜寻什么,甚至不敢接触任何人的目光。
“这是怎么回事?”路娆嬗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她问着领头的士兵。
领头的士兵有些被路娆嬗的态度吓到了,他怎么觉得这个记者小姐不像个记者却像个军人:“这个女人是偷渡了左拉星的货物船来的,一直疯疯癫癫的,我们想把她送回左拉星,可是她死活不愿意,还一直撒疯。”
“她是赛坦星人,难道她不可以留在自己的星球上吗?”
“上头有令说要把赛坦星存活下来的人送往边缘星球,于是我们中尉就安排他们去了左拉星。”士兵战战巍巍地回答道,可能是他落后了,不知道现在京都的姑娘都这么凶悍了。
之前他听说来了个京都的漂亮姑娘,是个笔锋尖利专爱批x斗的女记者,据说她报道的新闻都很火,连他们大尉都不敢惹她,他还想去混一混眼缘啥的,毕竟在赛坦上都是士兵,很难见到女人,要是被看上了说不定还能有段故事或者睡一晚啥的。
路娆嬗并不知道士兵心里的想法,要是知道可能眼前的士兵要被她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