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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什么!?
他回过神猛地看向赤鹇,赤鹇微讶过后就嘻嘻地笑了,让他们魔教的一个爱好练字的大汉李小山拟帖子求亲。很显然,这依旧是个不随他意动的梦,不按他的套路出牌。只是奇怪的是,主角还是闫真摇。
他两眼一闭干脆眼不见心不烦,而这一闭眼却是两天过去了,场景也换成了他的果园走廊。他麻木地躺在假山山洞里,听着侍女们哽咽地抱怨:“也不知那盟主有什么好,我们教主为他寝食难安,这两天连他最喜欢的枕头都哭湿了好几次。”
“啊我们教主……实在是哪里都好啊,可看人的眼光不行,也怪我们,以为那盟主对教主有意,平白给了教主信心。现在可好……呜、我们、我们都是罪人啊……!”
湛一卿被哭声激的简直一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他不敢猜环境主人是想干啥,干脆就躺着,反正自己也会动。
听了几耳朵,联想之前的“逼”婚,他组织了一下后续。大概是求婚的婚书送到了闫真摇手上,他们开会的时候闫真摇拿着这封信气的两眼发昏,誓要铲除魔教,免得被他们继续羞辱。
这两天两人有一腿的谣言也如有神助,他魔教的人上上下下都觉得盟主太渣,辜负我教主宝宝。而外面的人基本都顺着闫真摇的想法,认为湛一卿魔教欺人太甚,辱人清白。当然,如果按人头举手表决的话,魔教是铁定要离场的。
默默被这神逻辑震惊的湛一卿本人,两眼放空,只担心被心理波动影响自己身体的修炼。
更让人心烦的就是现在了。大军压境,他面无表情跟着自己的身体出现在闫真摇眼前。闫真摇看到他出现,原本淡然超脱的脸出现了裂痕,默了一瞬,眼角发红提着他的剑就冲上来了。
湛一卿怀念还有人在边上喊开战的现实。冷静地被刺了一剑在胸口,完美演绎一个真爱要杀我我舍不得反抗只能被刺的痴情形象。可能是他和这身体不太同步,穿胸一剑,没给他多少痛感。
闫真摇冷着脸问他:“还敢说吗?”
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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