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代表任何意义。”我怀恨地道。“你现在都进来了,我就不得不拿下信来,并不代表我要看它——痛!”
阿波罗咬了我的耳朵——用力地咬了一口——我在震惊与吃痛下猛地退开。他尖声叫唤然后挥着翅膀飞走了,在前往er那只猫头鹰蹲着的地方去的途中用它的翅膀一把拍在我的脑袋上。它们靠着彼此坐着,依偎在一起,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你这该死的变节者!”我斥道,一手捂着我发疼的耳朵,瞪着阿波罗。他恶狠狠地对我呼呼叫着,而我怒目而视,简直无法相信我自己该死的猫头鹰竟然在干涉我的私生活。
我把手从耳朵上移开,不意外地看到我手指上的深红。那只天杀的猫头鹰。
不愿再被伤上加伤,我坐了下来打开了信,用我的拇指扯裂那蜡质的封条。我盯着它看了至少二十分钟后上面的内容才开始沉入我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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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真不知道我为什么写信给你,但你把我第一封信给退了回来的行为却令我更加坚决地要给你寄一封。我想我一定是感染了你那天在对角巷里把我叫过去时的那玩意。临时性精神错乱,你懂的。
我只是希望你没什么事。当我看到你的那时候,你似乎不太对劲,而不知怎么的我就是不能不去管它。
希望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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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荒谬到我大笑出来。可笑极了,但几乎完全就是我认识中的他会做的事。他会不知道原因地做一些事,就只是因为他想那么做。我花了一阵子的时间才意识到在我胸中那小小的刺痛感叫嫉妒。
阿波罗飞了回来,重新坐回我另一边的肩膀,用他的嘴啄咬着我的头发。
“如果我不回信的你会不会咬我?”
他上下轻轻跳着,轻轻地啃咬我没受伤的耳朵。我把它当做是个警告。
“如果你坚持的话。”我叹息,起身去找来一只羽毛笔和一些羊皮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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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永远都不能不招惹我,是不是?我不觉得现在我们假装都成熟起来以后这点有改变多少。
我很好。我希望你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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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复在同一天就来了,匆忙且热切。他的字真是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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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绝对是那句话的关键词。我很庆幸你没事。我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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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都不敢问你为什么你竟然会在意。而我则会对巫师界的救世主表示他不只是‘挺好的’掬一把同情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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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承认,但我的好奇心被激发了出来。我的母亲在我年幼的时候曾经谴责我太过于爱打听他人的隐私;说那会让我惹上麻烦。它的确有。在我五岁的时候,某天我从父亲的书房里听到了大呼小叫的声音然后便去调查了。我在同时便被他和s两人的恶咒击中,然后昏迷不醒了整整两天。
母亲对我们任何一人一点都不高兴,而我模糊地记得那是我感觉到与我的父亲有着一段平衡关系的时候:就因为我们两人都对她的叫骂胆颤心惊。
撇开回忆,我想要知道er为什么突然间对我这么关心。还有为什么他的人生似乎并不是我一直想象着的那种满床尽是玫瑰的美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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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时常问我自己同样的事。
并且我也是想那同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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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们的共同点比我们所想的要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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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星期过去了,然后我又碰上他了,这一次是在quy quc——它漂亮极了,并且是罪孽深重的昂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