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选择的权利。”那个黑巫师是这样说的。
与枯瘦身躯不符的狰狞下体不知疲倦地在他的穴里进进出出,与心理上的厌恶截然相反,习惯了被侵犯的身体柔顺地回应着施暴者的暴行,那张不应存在于男人身上的小口一张一合,yín_dàng地流着汁液,可持续近四个小时的侵犯与挣扎让他甚至没有了反抗的气力,敏感的身子在一浪一浪的高潮中颤抖,无法自控地绞紧了下体前后两根高速运动的物体,黑巫在他憎恨的眼神中舒服地一声喟叹,向前一挺,他只觉头皮一麻,最隐秘的角落被生生凿开,脆弱的子宫在冲刷中颤栗1 ■)2⊕▼3⊿Θda♀n.@,他仰头看着天花板上刺目的光芒,什幺也没想,唇角却牵动了一个微小的弧度,嘲讽无比。
黑巫已经离开了,他张着腿躺在床上却依然没有移动的意思,空虚的xiǎo_xué翕动着吐出白色的泡沫,粗长的按摩棒仍在肠道中不安分地震动,你有选择的权利,他默念着黑巫的话,却嗤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将按摩棒直接抽出丢了出去。
选择?选择什幺?选择主动张开腿去找男人求操吗?他还没贱到这个地步,就算身子已肮脏得让人作呕,他也不愿意放弃自己可悲的自尊,那是他仅存的,身为人的证明。
被固定在房间四面八方的显示屏昼夜不休地播放着他被玩弄的视频,视频的一角还恶意地标注着碟片的销售数目评论,无声地嘲弄着他关于尊严的一切想法,他砸了这玩意儿两次,又摭掩了三次,什幺都没改变,只被注射了大量的cuī_qíng_yào剂扔到森林,双性人是天生的玩物,他没死,只是显示屏上的视频又多了两三样,一群人在评论里喊着刺激。
“哈啊。”俊美的青年微仰着头喘息,半长的黑发柔顺地搭着肩头,衬得肌肤晶莹如玉,他的身材很好,一身肌理匀称健美,堪称完美,身下的那抹蚌肉更给他平添了几分妖异,被人玩得烂熟的大yīn_chún夹着肿胀的yīn_dì,只一摩擦就敏感地一颤,不过从床头走向浴室,灌入体内的jīng_yè便随着yín_shuǐ流去大半,更带走了不少方才恢复的体力。
停停走走地挪入浴室,泽非罗斯勉强把自己摔进了浴缸里,有些疲惫地按了按自己的额角,他的“主人”是个变态的老男人,只有对破布娃娃才有性趣,就算他的体力在众多一阶巫师中已算出类拔萃也被折腾的实在不轻,也许他应该停止修行,只不过是不愿放弃。
他实在太累了,只强撑着清理干净身体便昏睡了过去,由一场“噩梦”步入了另一场噩梦。
在意识彻底混沌之前,他忽然想起了那座美丽的城堡,只存于记忆里的蓝天和白云,阳光灿烂,有人对他伸出手,连笑容都透着暖意。
“泽非,我来带你回家。”
卷在舌尖的名字未能说出,他便彻底地陷入了黑暗中,埋藏了意识,也埋藏了记忆。
一道闪电从天穹劈落,一瞬间的光里,那张永远坚硬的脸上竟浮现着一丝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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