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低下头还想舔却被陈凉一把拉起,刘牧不依,一只手柔柔的握着陈凉的ròu_bàng,一只手往下探,捂住自己的xiǎo_xué,嘴嘟的老高,“不让我舔,就不给你插!”陈凉一听,脸色都变了,手指往刘牧后穴处摸过去,穴口一阵濡湿,眯着眼轻声问道,“不给插?”
刘牧昂着头,一副好斗的小公鸡的样子,“不给我舔就不让你插!”
陈凉脸色发青,气的笑出声,抖了抖自己家昂扬的ròu_bàng,压下刘牧的头,guī_tóu就在刘牧的嘴角处画圈,像是挠痒,刘牧满足的舔了一口guī_tóu,陈凉冷笑着说,“给你舔,待会让你求我插。”
陈凉掉了个头,把刘牧压在身下,自己拱在刘牧的双腿间,刘牧看不到陈凉有点慌了神,想起身,刚抬起头,嘴里陈凉硕大的guī_tóu就插进了自己的口腔,刘牧心跳加快,又躺回去,柔弱无骨的双手抚上陈凉的巨大,像根被烧红的铁棒,烫手的温度,却让刘牧爱不释手,刘牧伸出舌头,像吃冰淇淋一样,舌头灵巧的缠绕着guī_tóu。
“呜…”刘牧突然身子一软,臀瓣被来回抚弄,像是羽毛轻轻扫过,痒的让他抑制不住的含着陈凉的ròu_bàng叫出声。
陈凉拍打着刘牧肉肉的小屁股,“继续舔!”说完,陈凉两手掰开刘牧的臀瓣,露出粉嫩的菊穴,穴口泛着水光,陈凉对着那小小的穴口呼了一口气,穴口激烈的收缩,一张一合就像一张小嘴,陈凉用气声说到,“阿牧好骚啊。”
“啊…哈…”刘牧握着陈凉的ròu_bàng急急的喘息着,穴口传来的瘙痒一直如果└】..痒到了心里,只想快点有个东西帮他止止痒。眼角发红,握着陈凉的ròu_bàng就舔了上去,手往上摸,轻轻的捏这陈凉的囊袋,舌头也在囊袋上刮来刮去。
陈凉看着眼前冒水的小洞,伸出两根手指,扒拉着穴口,将小小的穴口拉成了一个小洞,感觉到ròu_bàng被吞入了,陈凉缓缓的沉下腰,让自己的ròu_bàng进的更深,脑袋也往下探,伸出舌头在穴口周围画了个圈,身下的人大腿轻轻颤抖着,所有的呜咽声都被嗓子眼里的ròu_bàng堵了回去。
陈凉轻轻的摆着腰,ròu_bàng在刘牧嘴里也不敢插太狠,舌头顶开一层又一层的媚肉,只觉得被绞的紧紧的,陈凉呼吸不免有些重,喷在穴口,对于敏感的刘牧而言太过于刺激,腿紧绷绷的夹着陈凉的脑袋。
腿一夹带着肉穴也一夹,舌头被突然夹紧,陈凉不悦的将舌头探的更深,细细的舔过穴里的每一寸肉,ròu_bàng在刘牧的嘴里chōu_chā,刘牧呜呜咽咽个不停,双手一直柔柔的揉着陈凉的囊袋,陈凉撑开刘牧的腿,越发卖力的舔弄着刘牧的xiǎo_xué。
刘牧嘴里被插的满满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却意外地觉得满足,从心里觉得舒服,然而身后的xiǎo_xué被不断地舔弄让他觉得抓狂,只想被进入的更深,想像以前一样被按在床上猛肏,身下的肉芽硬的发疼。
陈凉的舌头就像一条小蛇一样穿梭在淫洞里,舌尖肌肉微微发力,在穴口浅处顶弄了一起,刘牧被顶的浑身一颤,肉芽一颤一颤的就射了,嘴里也紧紧的吸住ròu_bàng,脚尖紧紧的绷着,穴口更是箍着陈凉的舌根不放。
陈凉一阵深呼吸,抑制住自己shè_jīng的冲动,“啪啪”的拍着刘牧的屁股,“夹这幺紧,jīng_yè是留给你sāo_xué吃的!”
陈凉转过身去看刘牧,刘牧眼角通红,眼泪淌了一眼,红肿的小嘴微张着,红艳艳的舌尖露在外头,口水早就顺着下巴流到了脖子上,一副被干的神智不清的样子。陈凉脑子里稍稍恢复的清明又没了,附在刘牧身上,“阿牧,被舔射了呢。”
刘牧迷茫的看着陈凉邪气的眼睛,说出来的话断断续续,“被…被舔射了…爽…爽死了…”说完抱着陈凉的闹到,上气不接下气的说,“sāo_xué痒…陈凉…肏我…”
刘牧抬起腿,紧紧的缠着陈凉的腰,双腿大开,穴口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被舔的微张的穴口磨蹭着陈凉的大guī_tóu,“喔…穴口被guī_tóu蹭了…呜…”
陈凉把刘牧按在身下,“这幺欠肏?”
刘牧摆动着臀部,想用自己的穴口去套弄陈凉的大guī_tóu,但是插不进去,每次只是擦过穴口,刘牧心里着急,穴里的瘙痒让他加快了速度,却始终插不进去,穴口被磨的发麻发痒,小学深处却在发骚。
刘牧急躁的哭了出来,“痒!要肏!呜呜呜!”刘牧见一直插不进去,干脆伸出自己的手往后穴处摸,刚准备插进去一直手指,手腕就被陈凉紧紧的拽住,“你敢?!”陈凉声音中的暴怒让刘牧觉得委屈不已,“你这sāo_xué只有我能碰!”陈凉凶狠的收到,刘牧也只能委屈巴巴的收回手。
也只好重新摆动着肉臀来回摩擦大ròu_bàng,刘牧觉得难受的不行,明明有这幺大一根ròu_bàng在穴口却不肏进去,越哭越大声,手也捶打着陈凉,“你变态!你不肏我!呜呜!”
陈凉刚才的怒气未散,听了这句话便又觉得吃醋,“不操你就是变态?那天下男人不都是变态!”硬着的ròu_bàng就是不插到洞里。
刘牧委屈难耐,捂着眼睛一直哭,“你不肏我你就是变态!呜呜呜!sāo_xué痒死了!”哭到最后都哭不出来了,只能一直用穴口去摩擦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