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凉早已受不住撩拨,按着刘牧的腰,粗壮的ròu_bàng破开一层层发浪的媚肉,刘牧拉长了脖子高仰着头,手滑落在一旁用力的抵着床,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声,连呼吸都被拉长了。
陈凉将ròu_bàng杵在深处,等着刘牧适应,刘牧内心的yù_wàng终于被填满,呼吸慢慢恢复,刘牧抠着床单,气息不稳的说到,“被…被肏…肏死了…”眼角被肏的挂着两颗泪珠,xiǎo_xué餍足的收缩着,刘牧想看陈凉的脸,颤巍巍的手摸到陈凉的手臂,“陈凉…老公…我要,啊,看着你…”
陈凉反手握着刘牧小巧可爱的手,手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手臂上软软的肉,“好。”
陈凉抱着刘牧的膝盖,刘牧整个人缩成一团,不明白陈凉的用意,人还迷迷瞪瞪的,下一秒却被快感逼得眼睛大睁,整个人都被翻过来了,陈凉的ròu_bàng在他体内满满的转了一圈,腿间的肉芽颤抖着吐着稀薄的像水一样的jīng_yè。ròu_bàng被穴肉紧紧的绞住,转圈的时候穴肉一寸一寸慢慢的磨过ròu_bàng,陈凉按着刘牧的肩膀,ròu_bàng在刘牧体内pēn_shè而出,刘牧尖叫着挺腰,两腿夹得紧紧的,“老公…呜呜呜…别射了…啊…”浓烈的哭音让陈凉射的根本停不下来,边射边抽动着ròu_bàng,把jīng_yè送至体内的更深处。
等陈凉射完后,刘牧早就没了身,整个人跟坏了一样瘫在陈凉身下,捂着眼,哭的没了声嘴里还一直小小的叫着,“别射了别射了…”
陈凉扒开刘牧捂着眼睛的手,刘牧眼睛哭的红彤彤的,像只小兔子,陈凉知道自己欺负的狠了,软下态度,吻了吻刘牧红肿的眼睛,“乖阿牧,不哭了。”
ròu_bàng插在体内就跟个烧红了的大铁棍一样,刚射完精的ròu_bàng丝毫没有软下去,满满的充盈着刘牧的xiǎo_xué,刘牧不知道怎幺想的,颤着手摸到了自已的后穴,后穴处还连接着陈凉的ròu_bàng,巨大的gāo_wán就顶在穴口,刘牧刚摸到那耳边就传来陈凉的粗喘,指尖接触到一片湿润,陈凉稍稍抬起腰,刘牧摸到了自己的穴口,刘牧委屈屈的收回手,捶着陈凉的肩膀,“呜…坏蛋!”
陈凉被骂的不知所以然,捉住刘牧不安分的小手,额前的汗一滴滴的往下流,“乖,别闹。”
刘牧听不进去,又挣不开自己的手,瞪大眼睛看着陈凉,“都肿了…呜呜…”说着说着又哭了。陈凉被激的不行,只觉得刘牧瞪人的眼神中都透露着诱惑,红肿的眼睛没有丝毫威信可言,软糯的声音更是让陈凉的下身硬的发麻,本来今天就没好好肏弄过刘牧。
陈凉把人按在床上,把刘牧的腿挂在自己肩膀上,手指有规律的按压着刘牧的后穴周围,确实被肏肿了啊,本来放松了些的手又想到刚刚穿上刘牧的举动便起了逗弄之心,“这些日子,有自己弄过吗?”
刘牧瘫软在床上,挺着屁股去追随陈凉的手指,“弄过…”刘牧话音刚落,陈凉就把一根手指插了进去,刘牧被插的腰一软,“啊!”
“怎幺弄的?”陈凉的手指在肉穴口浅浅的chōu_chā着,“有没有插进去?”
“没…没有,只是…揉一揉啊——!”手指整根捅入,刚被爱怜过没多久的肉穴再次被捅开,刘牧不满的吸紧手指,“要…要大ròu_bàng…”
陈凉手指往里顶弄着刘牧的肉穴,破开一层层穴肉,紧致的感觉让他想立马把自己的ròu_bàng送进去,“刚不是不要吗?”
刘牧一听以为陈凉又不chā_tā了,心里觉得陈凉太坏了,却又极度渴望着陈凉,“要!呜呜…要老公的ròu_bàng啊…”
“哼。”陈凉用手指插着溢满了水的小sāo_xué,另一只手往上揪着刘牧的奶头说,“了,你这肉穴,只有我能碰,其他任何东西,任何人都不能,包括你。”说完低下头在刘牧后穴处轻轻咬了一口,“这辈子都是我的。”
陈凉阴测测的声音此刻听在刘牧耳朵里却只觉得心里痒痒的,后穴深入的瘙痒更是让刘牧忍不住 手往后伸,掰开自己的臀肉,粉嫩的穴口插着陈凉细长白净的手指,“给你肏…这里…只给你肏!”刘牧不顾一切的làng_jiào道,声音听起来格外的撩人,眼角滑落几滴眼泪,刘牧伸出手的摸着陈凉的脸,“好喜欢你,陈凉,我好喜欢你啊。”
有那幺一瞬间,陈凉甚至以为刘牧的酒醒了,可当他看向身下人的时候,刘牧仍是双眼迷蒙。陈凉轻轻的吻着刘牧的手,“我也是,我也喜欢你,很喜欢你。”
刘牧听了便更想挨肏,收缩着后穴,哼唧唧的叫着,“ròu_bàng!老公…给我ròu_bàng!”
陈凉撸了撸自己早已硬的不行的ròu_bàng,抵在穴口,慢慢的往里插,guī_tóu被紧紧的吸住,陈凉“啪”的一声拍在刘牧屁股上,“别骚!”
“呜…”屁股被用力一拍,刘牧疼的发出呜咽声,臀肉被拍的一颤一颤的,穴口越发吸得紧,陈凉掐紧刘牧的腰,被吸得眼睛发红,用力一挺,全根没入。
刘牧颤着腰,死命的摇着头,快感逼得他尖叫出声,“啊——!”甬道急速的收缩着,双腿挂在陈凉肩头打着颤,嘴里念叨着,“舒…舒服…爽!”
陈凉捉着刘牧的屁股肏了个通透,只把刘牧肏了泪水横流,交合处yín_shuǐ飞溅,床单湿的彻底。
刘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