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家里写信不可能内容完全一样,您觉得呢?”
马村长走过来,拿起两封信看了看:“还真是一样。”他在屋里走了几步:“怎么能这样呢?难道她们俩不是去打工了?”
季言说:“您也好好想想,马玉芬刚刚考上大学怎么可能说去打工就去打工?而且她们两个走的时候几乎身无分文,是谁带她们去的?谁给她们买的票?”
马广德一拳砸在桌子上:“嗨!”
他那老父亲听闻孩子又没找到了,眼泪又流出来:“我的孩子啊,怎么的又找不到了!这是我孙妮子的字,是的,怎么又找不到了!”
祖天漾说:“老爷子,这是好事,至少孩子还安全不是?往开了想。”
老头这会儿难受着又看见祖天漾火气腾地上来了:“怎么又是你!你个丧门星!我孙女好好的,就是回来了,这就是她写的字!老大,你去把孩子给我找回来!找回来!”
之前在调查取证的时候,祖天漾了解到,马广德跟父亲的关系并不算和睦,当了村长之后才把家人接过来,反倒是马玉芬从小就在他们身边,跟爷爷奶奶很亲,甚至比对父母还亲。
季言见老人对祖天漾出言不逊,心里有点不舒服,刚要开口,祖天漾弯下身子说:“老爷子,别上火,孩子会找到的,但是这封信真不能当真,这孩子跟您这么亲,信里不会一句都不提,她肯定最挂念您的身子,回头孩子找到了您这躺下了,那可怎么办?”
马广德也说:“你别搁这儿闹,好好听人家说!”
祖天漾看看来人,突然问道:“村长,怎么这么大的事儿夫人没有跟着过来?”
他这句问的有点不合时宜,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信上,马村长只口气不善地回了一句:“来了不得打起来?”就没有再说话,一边的王寡妇也不悦地把脸扭过去,祖天漾眯起眼睛没有多说话。
季言问道:“信是从哪儿来的?”
马广德说:“今天早上,邮差拿来的。”
季言追问道:“是哪个邮差?”
祖天漾把信封拿到季言眼前:“不用找邮差了,邮戳的假的。”
季言一惊,拿起信封看了看,邮戳很清楚,上面也工工整整地写着“广州邮政支局邮政储蓄”的字样,他用手蹭了一下,看着祖天漾,祖天漾说:“这款邮戳早就停用了,你仔细看看,字的大小也有出入,这是画上去的。”
季言还要说什么,祖天漾冲他摇了摇头,转身对马村长和王寡妇说:“这两封信有问题,案子还不能结束,信我们可以先拿走吗?”
马广德点点头,王寡妇叹了口气又坐下:“哎,我说呢,这招呼不打一个就走了。我就觉得不对劲。”
祖天漾说:“凡事往好了想,这样我们先回去汇报一下情况,案子还要继续查,但是有了这两封信,我们能掌握更多的证据。放心吧,会没事的。”
第46章 隐藏在深处的联系
两个人满怀欣喜的过来,想不到是这个情况,季言上了车就迫不及待地说:“你怎么看这事儿?这也太荒唐了,怎么还会写信回来?咱们查的这几个人里肯定有犯人,是不是?她们俩还活着,是不是?”
祖天漾说:“犯人的智商很高啊,一竿子给咱们指使到广州去,现在广州热,多少年轻人都去那边打拼了,就算咱们去找也找不着,竟然还临摹了邮戳,这个人肯定有从广州来的信,查他们,挨个查。”
季言点点头,突然问:“你是不是怀疑马广德?”
祖天漾说:“我总觉得他不对劲,可是我又想不通,他根本没有作案动机,而且如果是他做的,他不可能报警,对了,包立柱怎么办?”
季言说:“包立柱的嫌疑还没有洗清。”
祖天漾说:“话是这么说,但是他的能力策划不了这么一出。”
季言说:“那倒也是,不过现在案子没结,还是先问问他,毕竟在他家发现了血迹。”
两个人边说边开车回到队里,把情况汇报给处长之后,处长气的又把东西扔了一地,季言不慌不忙地汇报,祖天漾左躲右闪了半天,实在佩服季组长的心理素质。
案子没破,假期也泡汤了。二组一个个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本来打算放了的包立柱也要继续审讯,还没开始审,档案那边来电话,说大姐休假回来了,季言跟祖天漾只能打起精神去取卷,丁东和李茂两个去询问邮递员,王天明负责去调查之前嫌疑人们的家人朋友,看看有没有广州的关系。
到了档案室,两个人终于找到了当时包立柱猥亵妇女案的案卷,季言翻开基本案情的时候就愣住了,跟档案室大姐开玩笑的祖天漾凑过来一看,也愣住了。
案件的受害人那一栏,赫然写着赵桂田的名字。
当初被包立柱猥亵的女人竟然是赵桂田。
季言和丁东坐在审讯室里负责给包立柱做口供,他看着那人皱纹纵横的脸,问道:“包立柱,我再问你一遍,10月6日当天,你在哪里做了什么!”
包立柱被拷在椅子上,耷拉着脑袋说:“我没什么可说的,我没犯法!”
季言说:“你没犯法?那为什么看秋的屋里会有血迹?”
包立柱说:“那是狗血!就是卖给、卖给你们一起那个人狗肉的血!”
季言说:“既然是狗血,你为什么要烧草席垫子?”
包立柱说:“沾了血有股味道,我闻不惯不想要了,就烧了。”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