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不懂照顾自己,你真是让我伤脑筋!」
熟识的声音从背後响起,任雅虽说感到愕然,却没有转头,更发出轻笑声。俄顷,一件披风挂在她身上,暖意除了在身上传,更在心里流。
霜像个尽忠的侍卫,一直站在任雅身後,挡住阵阵凉风。若干时间,任雅打破充满虫呜的空间。
「没想到你能找出这个隐蔽的山庄。」
「我没有这个本事,都是其他人的主意。」
任雅按著眼罩仰望刚升空的新月,道:「霜,为甚麽不坐下?」
「有差吗?」
「有!」她回头直睇依旧伫立的霜。
「真是拗不过你,」霜双手搭上任雅肩膀,「我只懂杀人,口才和脑筋没你的好,别拐弯抹角,你想怎样?」
「我才不会相信你脑筋不好,要是不好,我怎会每次都中你的计?」瞅见霜嘴角狡猾地向上扯,任雅当下知道又中计了。
「既然知道便不要说出来。」霜终於在任雅身旁坐下。
「你……」气死她了!总是被霜吃得死死的。
「天气凉了,要回房吗?」又想起青烟的说话,任雅脸颊染上红霞,耳根全是红色。
霜看著默然不语的旁人,再加上有别於平常的神色,她先是因不明所以而随意扭头,接著她眺望远处,并注意到主屋二楼有两人站著,视线完全是落在自己身上,这下她明白任雅为甚麽脸红。此刻,霜有点不知所措地抓了抓头。
「回房好不好?」她再次询问,这次任雅终於点头。
把任雅背起,霜除了感觉到任雅的体温升高,还知道她的脸完全埋进自己的颈椎。
「你把任雅送给霜吃。」紧盯远处的身影走出水榭,雷徐徐道。
「我没有,只是顺水推舟而已。假若两人无意,整件事情不会发生。」
「真是好管閒事!」半晌,再说:「这次你为甚麽要走?」
「没原因,纯粹想离开。不过看到你疲於奔命的样子,我可是非常高兴!」
想气也气不出……但要她担惊受怕,她怎会不报复?
「青烟……要算帐了。」
「我不要!」青烟一脸大难临头尖叫著,连远方的二人也听得清清楚楚。
关上门,霜回头已不见本来坐在木椅的任雅的踪影,由於房间的大小恰如皇宫那些九嫔的住处,她花了一阵子找出任雅的去向。
拨开帷幔,眼前是圆形浴池,任雅在屏风後开始脱去衣衫,霜探头到屏风後,幸好任雅只褪去上衣,她死瞪著朝她微笑的霜。
「看、看甚麽……」
「没有。」霜边说边搬移屏风。
既说不过霜,又不知她打甚麽主意,任雅决定省下对话,继续背著霜动手脱衣。突然,霜在她耳际说了一句,她徐徐点头。
为任雅解下xiè_yī,霜扫视疤痕纵横交错的裸背,过了一会,指腹沿蜿蜒走动,更落下碎吻。从後搂抱任雅,她啃吻脖子同时,右手潜入裤中,摸索到两腿间。
「告诉我有多少人栽在你手上?」
「虽说我替孙怀树照顾客人,但从没睡到床上去。」她听出她在吃醋,她觉得不错,可是为甚麽霜好像驾轻就熟,现在她的手正撩拨湿润一片的下身,任雅带著怀疑问:「你为何如此熟练?」
「我在宫中看过。」
皇宫所发生的事可谓要多精彩,便有多精彩,她无意理会,不过因有几次自己的冒失和对那些事迟钝而撞见别人忙著,她无奈地躲在暗角处等待完结之时,有一次更欣赏了历时快两个时辰的春宫戏,当时的她有点头昏脑胀。
「那你……」有没有亲身体验?这话,她问不出口。
好像知道她心中意思,霜快速回答,「当然没有!我曾经告诉你只有你能令我动心……」
任雅见她紧张澄清,忍不住噗哧笑著,还转身把霜压倒在附近的床上。「你愈来愈不像我最初认识时那个冷漠的霜。」
「因为我只会对熟识的人表露感情。」她坐起扯去任雅身上最後一件遮蔽物,然後让她坐在怀里,由於任雅双脚刚好分开,她的手指理所当然采取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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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已无力气的任雅由霜抱到浴池净身,她好不容易从池中坐著,带著疲累的她靠在霜的肩膀休息。
「到床上睡,这样会著凉。」
轻咬霜的肩头一下,任雅勾住霜的脖颈吻了过去,霜如她所愿加深一吻。最後,霜穿上早已准备的衣服,背著任雅到二楼的卧房睡个好觉。
听到脚步声,本来沉睡的霜霍地坐起冷睨声源,未几,霞挂上绝好的笑容把粥放於桌上,她僵硬的表情霎时消失。
「竟然要劳烦你当侍女?难道众人都到来?」霜爬下床,在附近的木盆洗脸。
「我是被委派前来,其他人依然待在府上。因为我和小仙都担心,所以我来了。」
「用不著担心吧!」
「我俩担心的是你和雷的宝贝,怕她们吃不消。至於你和雷,精力好像用不完似的,我不会为你们担心!」霞脸不红、气不喘说道。
霜边回头瞅紧正下床的任雅,边说:「雅现在不就好好的?我们没有她们姐妹俩那股干劲。不过青烟……我也开始担心。既然你有空在这边閒聊,雷呢,那边怎样?」霜有预感青烟会被雷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