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丁朗月轻轻吻在江怀霈的眉心,“你现在的道行,还不能承受那样的心海。”浩淼洪荒中似乎有一点微小的热度,长久坚持着呼唤自己的名字,江怀霈终于醒过来,只觉得恍然一梦,已经经过了千秋万载。他目光灼灼,盯着那张离得那么近的脸只是看。
“谢了,你的手臂中有一股和你这个人一样的剑气,真的很好。”
“为什么不干脆把我这个人炼成一柄剑?”
“因为你到底是个人,而不是剑。所谓剑,终究是人的兵器。而你,不是兵器,是人。”
“人和兵器,有什么区别?”
“人,不合天地大道而欲知之;兵器,暗合天地大道而不知。”丁朗月笑着说:“不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