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在上的第一次手足无措,无药可解。
庭真背甲感到热度才渐渐安静下来,他感觉的到沈文森在微微的颤抖,手心都是汗。
沈文森的模样非常狼狈,空气中的信息素仿佛将整个房间包裹起来,变得柔软而不可思议。
哪怕,庭真再多说一分,要分手,沈文森就要崩溃似的。
他突然,一下子就释然了。
沈文森还在喃喃自语:“真真,我爱你呀。”
他就像是置身在悬崖上的人,庭真手一松,他就坠落深渊。
他想他发了疯,庭真不见他,就只好在门口一根一根的抽烟,看偶尔打开的窗帘,时而闪现的身姿。
他爱他要吃人,看着毕业照边上的靠近庭真半分,就眼红血热,原本大大的照片被他裁剪成只有庭真一人。
若他为皇帝一定是个昏君,他早已忘记自己军人本分,忘记自己的指责,忘记唾骂,忘记荣誉,只记得床榻间浓郁芬芳的亲吻,庭真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巴,他的脖子,他芬芳的身体,美妙的呻吟。
沈文森陷入自己营造的梦境中,走火入魔。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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