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森暗红色的瞳仁似滴出血来,深邃入骨,庭真屏住呼吸,心中又甜又酸说:“那个人说的对,我是个没用的o。”
沈文森用下巴磨蹭庭真脸颊,温柔的说:“那我。”
他不会说肉麻的情话,伸手去口袋掏戒指,手指颤抖,好几次戴不上去。
庭真呼吸一窒又被逗笑问:“不是有一只戒指吗。”
沈文森吻他的眼睛说这个不一样,纯银色的戒指正好是庭真尺寸,在灯光下发出幽静的光芒,沈文森按住戒指中心血红色宝石的地方,戒指以光源为核心不断延长,如同藤蔓绕过庭真手臂,像是凝着霜气的剑。
“这是….”庭真被它的美丽所惊骇,睁大眼睛,感觉剑身带着自发感情似的能够自由运动。
“叱魂。”沈文森指腹扫过银色的剑身,剑身随着沈文森的移动任意变换形状,锐利窈窕,坚韧又带着蛮柔。
“这是我的承诺。”沈文森收拢剑柄对住自己心脏中心的位置,男人发出一生一世的,专注的承诺。
“庭真,我若迟疑半分,这把剑便会刺穿我的胸膛。”
“我护你一生。”
甜蜜,总是怡人的。
庭真被抱在沈文森的怀里,他身材娇小,仿佛整个人都陷进去一样,沈文森好半天才让庭真湿润动情,啃咬他白嫩的脖子,又伸手爱抚他软软的肚皮。
沈文森动情的舔吻庭真光裸的背脊,一下下轻啄:“真真,你有我们的孩子了,我真高兴。”说着又将他圈紧一些,勒进怀里。
庭真背脊僵硬,他以为沈文森还不知道事情真相,不无悲伤的吐露:“是个o。”
沈文森将他转了个面,捧住他小小的脸颊,目光像是松软的泥土娇嫩花草的芬芳,声音略微沙哑:“普鲁奥家族的o存活率非常高,你不要担心。”
“你在安慰我吗?”庭真神情沮丧。
沈文森笑:“就算不愿意相信我,也要相信我们的孩子呀。”他低头亲吻庭真微凸的肚皮,满腔柔情溢成水花。
纱帐很快摇曳起来,床板被来回耸动,节奏却非常温柔,庭真头发被汗液濡湿,提不起力气,被的信息素绕的头晕眼花,低低的呻吟,手臂搭在沈文森的臂膀上,身体又被整个托起。
“呜….文森。”庭真抬起眼皮,浑身燥热,下身湿润的非常厉害,偏偏自己又拿不到多少主动权,只能在顶撞之间,扣紧沈文森的脖子。
原本恬淡的o信息素逐渐浓郁起来,气息刁钻,撩人鼻翼,它变得异常魅惑,勾的人心慌意乱,沈文森仿佛被骄阳晒干的泥土,他受不了似的咬住庭真的下巴,握住他的臀肉一记一记的顶他的深处,鼻翼上的汗珠滴到下巴上悬着,暗红的瞳仁映照出庭真氤氲的身影。
“真真….”
沈文森大多数情动时的呼喊都极为短促简洁,他此时大概也云里雾里,失了理智,咬住“真”的尾音不松口,声线拉长,极为缠绵。
他被迷得神魂颠倒,简直像一场荒谬的梦。
十天,太长了,中间又有唐莫插足,让他原本甜蜜计划全部泡汤,现在心心念念的人就在怀里,沈文森差点不能节制,力道非常狠,几次让庭真几乎腾空,他重重的揉他的臀肉在上面掐出紫红的印子。
庭真有些无法忍受,哆哆嗦嗦又森…文森…疼…”
到了最后甚至带了一丝哭音。
沈文森被声音喊得唤回半分神智,又连忙送上甜蜜的亲吻,一边吻一边道歉:“对不起,真真,对不起。”
庭真浸在汗液和泪水中,吐息微弱,他尝到从沈文森身上溢出的爱意浓情,动人心魄让他几乎双腿打颤,两人结合的部位,肚子里的宝宝,让他感到羞赧和不可思议。
他面颊绯红,眼瞳晶亮,他安慰沈文森:“没…没关系…你轻一些….”
沈文森看着他,也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俯下头,两人额头相抵,又缱绻的交吻起来。
晨光被窗纱碾碎,一点点洒在庭真头顶,庭真枕在沈文森手臂上,呼吸匀长,气息平稳,碎落的晨光夹在他的肌肤上,透出圣洁的光彩,沈文森支起一只手臂,着迷的用眼神贪恋他肌肤每一寸,霸道的目光舔吻着他的轮廓。
庭真睡梦中被火辣辣的热醒,一睁开眼,绵密的亲吻就适当分好的落下,柔情似水的甜蜜话语从耳朵里流进来。
“我爱你。”
庭真伸手摸了摸沈文森面颊,神情羞赧,灰瞳明亮,盛满水露,睫毛轻压,在眼帘落下一串阴影。
他仿佛褪去兰花滴着水露清高的姿态,更像娇艳夺目的玫瑰,连茎根上的刺都让人想要冒险去摘取。
沈文森总要狠狠的吻他,才能确定庭真的存在,是永远的私有物。
“我父亲年幼的时候就已经被奥斯里家族排除在外,只是因为他并不是奥斯里家族的天生的黑瞳。”庭真突然开口,声音流泻出来。
沈文森大气不敢出,生怕庭真停下不愿意再说,天知道他连庭真的一根头发都不愿意错过,他圈住他,将头颅低下一副全心全意奉上双耳。
庭真轻笑,接着道:“你看,其实我也并不是血统纯正的o,因为这样的原因,父亲才越发想要出人头地,我们之前过的并不好,母亲身体很差,这幺多年也生不出一个来,直到父亲死后,奥斯里家族才想起我们,将我们接到那里生活。”
“母亲并不开心,所以之后我们就单独搬出来,直到遇到你。”
庭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