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证据,郑将军自然是没有的。
郑将军此时不但脸色是惨白的,连唇也是惨败的,郑将军张开嘴,唇抖动了半响,这才几乎崩溃道:“军法其九,所到之地凌虐其民,逼淫妇女谓之奸军,犯者当……斩。”
见郑将军终于认了罪,谢知非叹息道:“然这件事不全怪你,而你于明军有功,你的妻儿,我会派人送去光明顶,保他们一生无忧!”
说罢,谢知非朗声对帐外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拉出去。”
随着谢知非这么一呵斥,帐外士兵这才进来。
帐中气氛压抑,两名士兵低着头,半点也不敢抬起来,拉起匍匐在地上对谢知非说了‘谢教主’的郑将军,拖了出去。
眼看着郑将军就这么被拖出去,帐中众人一时间噤若寒蝉。
阳光从账外飘了些许进来,纤细的光线中,尘埃飞舞。
谢知非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从未让众人如此清晰的明白,他们现在不再只是教主同弟子的关系,也是明教义军主将同座下将士的关系:“郑将军虽有错,罪不及妻儿,念其受人陷害,减其罪刑。郑将军家中财务与收刮财务相抵之后的,留与他妻儿。”
“如今淮南道姓明不姓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