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这个职务的却比较少,多已是明教弟子,在明教均有备案。
要建成一个好的名声不容易,然而要抹黑却很难,谢知非既恨眼前妇人及身后人的歹毒,又怨妇人口中的郑将军意志不坚落人陷阱,谢知非挥手冷声道:“燕南天,将军中姓郑的将军都叫过来,让这位老夫人识别!”
很快,在扬州城内内外外所有姓郑的将军均被召了过来,在众人的注视下,老妇人一个一个慢慢辨认。
最终,这名老妇人指着其中一人,哭着喊道:“就是他,就是他抢了我女儿,我可怜的女儿啊……”
“我没有,你女儿自己说的仰慕我,愿侍奉我左右,何来抢一说!”被指着的人面红耳赤,对谢知非大声辩驳道:“教主,你只需让人将妍儿带来,便知道我有没有触犯明军军法!”
“燕南天。”谢知非心中叹了口气,这郑将军还不知晓自己落了陷阱。如今这情形,这位据说精通琴棋书画的妍儿必然是要带来的,然而带来了之后,郑将军便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带人去将郑将军口中的女子带来这里。”
众人又是一阵疑惑,看这郑将军模样不似作伪,难道是这老妇人弄错了。
可是等燕南天带人将郑将军口中的妍儿到了后,立刻跑到老妇人身边哭作一团,母女两人一起指认是郑将军强抢,不认郑将军所谓的心生仰慕。而前去领妍儿的燕南天,还在郑将军拿出翻出了上万两白银,这翻脸的人和搜出来的白银,立刻让郑将军面若死灰。
若是那妍儿还是被人陷害,那么这万两白银除了自己动了贪念,再无他说。
谢知非拍了拍袖口,转身会大军中:“把他给我带进来!”行在前列的谢知非密语对路中远道:你从现在开始,一直随那母女身后,看看她们同何人接触。
一行人,除了路中远走到一半的时候离开了,其他人均跟在谢知非身后往大帐走去。
一盏茶后,大军主帅的军帐中,一身白衣的谢知非坐在帐上,面若寒霜,双目如炬的盯着被人押进来的人。
郑将军并非同谢知非一路攻扬州的将领,而是前段时间攻克光州的将领,赶到扬州也不过才一日的时间。谢知非一掌拍在案桌上,对被五花大绑押进来的郑将军冷笑道:“这才入城一日的时间,郑将军便收了上万两银子的保护费,还纳了房如花似玉的美妾。只是郑将军这纳妾的本事不如何,没摸清对方的底细就纳了。郑将军美妾没纳到,倒是纳了一个要命的夜叉,让别人终于有机会闹到我大军门口来了!”
帐中众人噤若寒蝉,今日这事只要有点眼力便知道那名妇人并不简单,这件事也不简单。
若是一个普通的妇人,如何会见到那么多明教高层却半点不胆怯;若是一个普通妇人,为何行为举止都隐隐透着贵气;若是一个普通妇人,如何能拉扯大一个精于琴棋书画的女儿来。
只是郑将军自己立身不正,让别人抓住了机会,落下了这把柄,怨不得别人。
此时,郑将军知道自己被人给坑了,然而郑将军也知道,即便小妾的事情谢知非或许会为他想办法揭过去,但是万两白银的事情,谢知非绝对不会饶过他。郑将军低下身,将头对谢知非磕下:“教主息怒,属下也是听了别人的挑唆,一时糊涂,这才犯了蠢事。”
跪在帐中的人看着好不可怜,前一刻还是前程光明的将领,这一刻便是阶下囚,面露不忍之色。
谢知非一双眼中在帐中诸人面上扫过,见众人都露出同情,谢知非面上寒气更重,声音凌冽对跪在地上的郑将军问道:“你是将军,应知军法从不容情。”
军队的强悍通常来说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个是指挥,列如韩信;一个是练兵,好比诸葛亮。
若是两者不能兼顾的时候,除非遇到能事事料敌先机的天才将领,否则练兵强的军队很大程度上更占优势。毕竟再厉害的将军,当手下的兵一击便跑的时候,多数也是无能为力。
而练兵,最重要的便是做到令行禁止。
谢知非列了军法十七,触犯任意一条均是斩绝,若为明教弟子则加倍处罚。而关于这十七条军法,是每一个明军将士,即便不识字也能熟稔的背出这十七条中的任意一条来的东西。
帐中众人一听,知谢知非这是起了杀意。若是郑将军是自己饭的错,谢知非要杀他众人只会应该,然而郑将军刚至扬州一日便犯了两条,乃是被别人陷害,众人立刻劝道:“教主,郑将军攻克光州有功,此事不过是鬼迷了心窍又被小人蓄意陷害,这才失了分寸。还请教主看在郑将军功劳之上,饶他性命,降其职,让他戴罪立功!”
众人纷纷求情,谢知非待众人说完了,这才冷冷道:“军法十七,他作为将领一日间便犯了两条。”
听到谢知非如此,众人只得将头埋低了谢,然而谢知非话锋一转:“既然你们为之求情,我便饶了他窃人财物这一条,让他将钱财归还。”
郑将军面露喜色:“多谢教主!”
谢知非冷声道:“你不必谢我。军法其九,所到之地凌虐其民,逼淫妇女谓之奸军,犯者当如何。”
郑将军脸上的笑意还未褪去,瞬间又变得惨白:“可是!”
接下来的话,郑将军全被堵在了喉咙中,因为谢知非抬起一只手制止了他。只见谢知非微微俯下身,对郑将军问道:“我知你想说那母女两人陷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