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德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忍得住。他的下身被紧紧地裹着,yù_wàng让他眼前一片迷蒙,他不得不咬紧牙关。他把脸埋在塞巴斯蒂安汗津津的肩上,用嘴唇爱抚着那一小块肌肤,他饥渴极了,他想动,他想狠狠地c,ao身下这人。他想不起来自己曾这么急切地想c,ao一个人,把想他的老二深深地送进去,干他,干他,干他。
“来,”塞巴斯蒂安终于开口,身体放松下来。“动吧。”
谢天谢地。
弗拉德掐着塞巴斯蒂安t-u,n瓣上的嫩r_ou_,先后撤些许,然后往前一挺。
“哦,”塞巴斯蒂安吸了口气,把额头抵在门上,屁股向后顶,好让弗拉德进得更深些。天呐,他这副样子……半透明的黑色衬衫下正好露出完美无瑕的t-u,n部;黑色牛仔裤被扯到膝盖,露出紧实健美的大腿,那双长得不可思议的腿……c,ao。
弗拉德必须狠狠地c,ao他,不c,ao不行。所以他就这么干了。他低吼着,在那完美紧致的小x,ue里抽c-h-a着——一个男人的完美紧致的后x,ue,真他妈见鬼——他对着塞巴斯蒂安的颈子又咬又亲,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青紫的指痕。
他们都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弗拉德奋力顶入塞巴斯蒂安,两人都低吼呻吟着,并且越来越响,简直 y- in 秽——
弗拉德花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那阵“砰砰砰”的声音是从门外传来的:有人在砸门,想用厕所。
他僵住了,甚至没来得及把老二从塞巴斯蒂安那儿抽出来。c,ao。他的老二c-h-a进了一个男人身体里,而有人就在一门之隔的地方。c,ao。
“你敢停下来,”塞巴斯蒂安被c,ao得有气无力,哑着嗓子说。“求你——求你别停,好舒服。”
弗拉德的t-u,n不自觉地动了起来,他的r_ou_木奉在塞巴斯蒂安的小x,ue里不停地进出,门外的人还在嚷嚷着要进来。这一切全都不对,这是病态的,有悖人伦,但他就是停不下来,他能做的只有不停歇地索取和掠夺。他几乎没留意到塞巴斯蒂安在激烈地自渎,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塞巴斯蒂安口中倾泻而出:“对,那里——还要——用力——”他叫得喉咙沙哑,弗拉德也如他所愿,换了个角度更重地c,ao了进去,仿佛一旦停下生命也会随之终止。
“再用力,”塞巴斯蒂安呻吟着求他。
天呐,这家伙天生是个挨c,ao的种,永远也要不够。
弗拉德咬着牙,近乎残暴地猛烈地撞击着,像只野兽c,ao着发情的母狗。终于,塞巴斯蒂安哭喊一声,身体软绵绵地倚在门上。他s,he了。弗拉德朦胧中意识到这点。他把一个男人c,aos,he了。
“死变态,滚出去开房!”门外的男人在高声叫骂。“死玻璃!”
背德的快感激得弗拉德全身战栗,他低声喘息着,也攀上了顶峰。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大脑才恢复运转。
他首先意识到的是音乐。夜店。他们在一家夜店里。而他刚刚跟一个男人做了。
弗拉德睁开眼。他的嘴唇仍贴着塞巴斯蒂安的后肩。
他望着塞巴斯蒂安脖子上鲜红的咬痕,缓缓向后退。
他扯掉安全套,打结,扔进垃圾桶。他背对着塞巴斯蒂安整理裤裆,手指有些不听使唤,好容易才弄完。他身后的人轻哼了一声,然后是整理衣服发出的细碎声响。
弗拉德浑身僵硬,他在等着对方的冷嘲热讽。他努力想找出几句反驳的话。我不是同性恋。这是个错误。这都怪你。我对男人没兴趣。我是个正常的,喜欢跟女人上床的男人。
但塞巴斯蒂安什么也没说。弗拉德只听见门开了,继而关上。
他转过身去时,塞巴斯蒂安已经不见了。
第十章
塞巴斯蒂安关上房门,拖着脚步走到床边,筋疲力尽地坐了下去。他盯着脚上那双昂贵的圣罗兰靴子,却觉得自己又变回了那个呆头呆脑、自作多情的十六岁男孩。
十六岁那年,他疯狂地迷恋着校足球队的队长,迈克·弗莱彻。老天,这故事真够俗滥的:每个学校都有这么个小玻璃(塞巴斯蒂安为他的双x_i,ng倾向争辩过,但从来没人理会),古怪又孤僻,爱上了众人眼里直得像支箭的校草。但迈克·弗莱彻并不像箭那么直——虽然他会在教学楼的走廊里冲着塞巴斯蒂安喊“玻璃”,至少他允许塞巴斯蒂安给他口 j_iao。迈克从没想过投桃报李,一次也没碰过塞巴斯蒂安,因为在他看来,他和塞巴斯蒂安不是同类。迈克连一个吻也吝于施舍,可十六岁的塞巴斯蒂安够傻够天真,以为迈克只是在回避自己的感情——他对塞巴斯蒂安若不是真心,怎么会允许他吸老二?很久之后塞巴斯蒂安才明白,他们之间甚至连炮友都算不上;那只是他奴颜婢膝、一厢情愿的献祭。当塞巴斯蒂安前去表白爱意,希望他们的“关系”能更进一步的时候,迈克嘲笑他:
“咱们有什么关系?”
许多年过去了,塞巴斯蒂安仍忘不了迈克说那句话的腔调,和他脸上讥讽的笑意。他狠狠地在他心上践踏还没完,那天晚些时候,迈克带着一帮跟班直接把他的一腔深情打了个粉碎——没错,打——他的朋友把塞巴斯蒂安当成沙包拳脚相向,迈克看着还笑出了声。
那之后,塞巴斯蒂安总是像老鼠躲着猫一样躲着迈克,迈克却不肯放过他。大约又过了一年,迈克抓到了塞巴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