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是在埋怨我派长谷部伤了你的兄长那回事吧?药研将事情已经告诉我了,如果不是因为他与秀吉同一立场,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他的。”
“信长大人,我为您煮茶吧?”
“已经晚了,改日吧。”
“是。”
信长慢吞吞地换了个更为舒服的姿势,坐到宗三身边来,将他抱在怀中。
“您今日叫我来,是要我为您做那种服侍吗?”
“本来是有这种打算的。”信长用手指轻轻拨弄着宗三的流苏耳坠:“但是看你今夜似乎没有兴致,就作罢吧。”
“我未曾有过一次是有兴致的。”
宗三护住耳朵,不让信长触碰江雪给他戴上的耳坠。
“你是故意说这种话给我听的吗?”信长掐着宗三的两颊,让他的嘴唇噘起来,然后粗暴地吻上去。
“呜——”
“你身上的味道变得不一样了,被人碰过了。”
宗三发出一声呜咽,挣扎起来。信长啃咬着,直到他将两瓣嘴唇蹂躏破了,才放开他继续道:“你让那人在你身上寻欢作乐了吧!你竟敢让他享用你的身体!在我的面前装得像个处子似的,却让那人做到最后了!”
“请您住手!”
“说给我听,你都让那个人对你做了什么!”
“我不会说!我所拥有的只有这些,不论如何都要守护住。您不要想去触碰有关他的事情!”
信长将宗三扑在地上,揪住他的头发,高高扬起的手却迟迟没有挥下。
“难道你还没有尝够痛苦的滋味吗,义元!”
“尽管来吧。我只是痛恨自己……不论是十五岁,还是二十五岁,在您面前只能胆怯如鼠……”
信长将他放下了。
“为什么你还不肯屈服。”
“咳咳……”
“本来都要归顺于我了。就因为放你出去了一趟,让你重新见到兄长……”
“义元……”信长捧着宗三的脸,十分心痛地注视着那让他沉迷执着的眼睛:“宠爱、敬畏、赏识,耐心与执着,我缺了哪样……你本来该是我的……你该成为我的刀剑啊!”
“大概是您与我的立场,自从真正的义元死去那日,便永远无法逆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