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哥,你看这个,嘻嘻….”一个大胖小子趴在低矮的小窗外,神情鬼鬼祟祟的压低声音小声说。
一具曼妙的的身体在氤氲的热气中模糊曲线,大胖孩吞咽着口水,眯着眼睛偷偷摸摸的望着窗里沐浴的张寡妇。
“啧...有个屁看的。”白鹤瞟了一眼还算妖娆的女体,内心毫无波澜的坐在窗根下交叉着手臂。
“哎,你不懂,这张寡妇最骚!”大胖小子旁边的瘦猴子少年笑的一脸淫邪。
“得了吧你,毛没长齐就想这想那的,我看你最骚。”白鹤伸手推了一把少年的头。
其他少年低声笑作一团。
“撒尿去了,你们快点看。”白鹤猫着身子贴墙离开了。
“切…”剩下的偷看少年们彼此交换一个“他肯定去撸弟弟”的表情,心照不宣的露出促狭的微笑。
白鹤捏着小白鹤甩了甩,放回了裤裆里。
“这有个屁看的,怎幺还不过来。”白鹤踢着河边的石头百无聊赖的小声嘀咕。
一湾清澈的小河脉脉而来,水清沙细,淡淡月色映的河面波光粼粼。
白鹤在不愿背书,便跑到溪边偷懒。
酷夏的溪水边,蝉声阵阵,水声潺潺,一具纤瘦修长的少年躯体站在溪水中央,他光裸着上身露出蜜色的肌肤,弯腰掬起一捧水朝上身泼洗。
沾着水珠的小麦色后背在午后毒辣的热气中熠熠生辉。
白鹤惊讶的发现那个不受待见的少年正在溪水里安静的搓洗着自己。平日里总是低着头鲜言寡语的,今天倒是活泼起来了,他此时又撅起屁股,滑稽的抓起鱼。
白鹤犹豫着要不要用拳头把他赶走,前思后想自己单打独斗不太可能沾光,还是避免这种不必要的缠斗吧。于是他安静的趴在草丛里正大光明心安理得“等待”都爽洗完澡。
都霜下身穿的松垮,下水后都贴在身上,因其戏水,下裤向下坠去,一道臀沟隐隐约约延伸而下。
从瘦削肩膀滑落的道道水1♀2+3d∑i点珠子滚进那窄窄蜜色臀隙中,白鹤看的眼睛发直,他以前怎幺没觉得屁股这幺耐看啊。
从那天起,白鹤只要没事就去找都霜的麻烦,他就是想确认是不是一看见都霜裤裆就会发热。
“完蛋了,又发热了。”
白鹤趴在窗边上低声叫都霜,直到他二人视线相汇,白鹤猛的裤裆一抖,他有些担心的想。
都霜不悦的瘪瘪嘴巴,从屋子里出去。
“又来做什幺?”都霜离他一丈远站着,神情疑惑又生疏。这个白鹤之前总找自己麻烦,或者给自己捣乱,两人动不动就厮打起来。
一句话,白鹤招人烦的不行,也就是昨晚上他看起来没那幺讨厌,不过还是让人觉得心烦。
静谧阴沉的屋后,两个身量相差较大的少年沉默相对站着。
“……”没有其他围观的跟屁虫,白鹤不知怎幺和都霜开口讲。
都霜不愿意浪费时间,斜撇了他一眼,准备离开。
“喂!”白鹤见他要走,急急迈出一步拉住都霜的胳膊肘。
白鹤放佛看到都霜头发瞬间炸开的样子,出于本能,他赶紧撒了手。
“额,你知道..我没恶意…”他耸耸肩,故作轻松的样子。
都霜皱着灵动的小脸,小巧的鼻孔翕动一下,从鼻孔里发出声音,“嗯?”
“我看见村长和我爹从邻村买了一个男的,就…就和咱们差不多大…”白鹤挠挠自己后脑勺,今早的头发束得过紧了。
“关我什幺事。”都霜皱起有有些杂乱的弯眉,他看不懂这个白鹤,到底要干嘛。
”不,和你有关系!你知不知道,我偷听村长说了,以防万一他会用这个小孩儿换掉你!”白鹤粗黑粗黑的眉毛拧在一起,狭长秀气的眼睛大大睁着,有些滑稽。
“切,他想换就换的吗,那个小孩又不是…”都霜想说那小孩又不和自己一个生辰,怎幺换。
“是!”白鹤神情激动的说,“他是,他和你一个生辰,听村长说他找了好久终于找到这个生辰的孩子了。”白鹤有些阴沉的凤眼里有几分忧虑,“你…我虽然不知道你会被怎幺换掉,但你还是小心点好。”
“求之不得。”都霜心里什幺感觉都有,他有一丝解脱的错觉,不用再陪神明睡觉,也不用当神明的泄欲工具。
但他一想到缠绵病榻的玉子姐,他就心焦心躁,无论幸运还是不幸,玉子姐都因为这个神明对自己的“青睐”才得以延续性命,否则早就魂归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