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锐拿针管的手停顿了两秒钟,继续往输液袋里注射药物:“我们从小就认识,我父亲是秦越父亲的医生,我和秦越算是发小”
“哦。”江宴又问:“那我们算是朋友吗?”
林锐拿着输液袋走过来,用医用棉签给江宴擦拭着手背:“算是吧,好歹认识五年了。”
“五年了,养猫养狗都有感情了。”江宴的语气还算平静:“那算我求你,放我走吧,让我离开医院。”
“阿宴,我跟秦越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你让我怎么放你走?”
“林锐你喜欢我吧?”江宴忽然把手覆在林锐的手背上。
林锐如同触电了一般,手瞬间弹开。扎在江宴手背上的针头还未固定,带出了不少血,江宴好像感觉不到疼,定定地看着殷红的血从皮肤里流出来,血珠渐渐的沿着手背的纹理氤开大片,他动都没有动一下。
“林锐你可真是个胆小鬼。”江宴眨了眨眼,靠着床头轻笑:“让我猜猜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