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望舒展了一下紧锁的眉头,微笑起来。
他这微笑于阚岚并没能起到什么安抚作用,反而更觉诡异。
阚岚昏昏沉沉的想,怪不得能当领导,这威慑力可真够足的。
“我就不能没事来串串门吗?”
阚岚提起精神笑了笑,“学长,我可不是那个意思啊。”
白承望:“逗你玩的。”
“你有蓝色的领带吗?下午有事要用,搬家的时候没拿全,想来问问你。”
这个理由其实很牵强,以白承望的身份地位,唤个人买条领带易如反掌,但阚岚没心思细想,只想快点打发了他。
“我有的,斜纹的可以吗?”
“谢谢,可以。”
阚岚于是进屋给他找领带。
心脏怦怦的跳,他自觉白承望应当不会这么没礼貌的闯进卧室,打开衣柜到装领带的盒子里乱寻一气,也不想辨别什么斜纹还是原点,抓了几条蓝色的就要转身离开。
白承望没让他转身,拦腰把他往床上一怼,阚岚只觉天旋地转,还没醒过神来身体先一步反应,冷汗顺着鬓边往下细细的淌,他的脸猛地在床上仿真人的胸膛上刮蹭过,即使隔着西装,颧骨也有些闷疼。
随后是惊恐,脑海中嗡——的一声轰鸣,惊雷似的落下,切断了正常思考的能力,声音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学……学长……白先生……”
他这一连串的反应让白承望感到愉悦,他像是拆开贵重礼物,终于撕掉了外表的斯文正经,接触到了最真实的人。
白承望的声音几乎有点神经质,他用手指拢住了肖想已久的雪白后颈,并不怎么温柔的掐抵着,身体将阚岚困在“两个他”之间,柔软温热的唇贴着他的耳后,语气温柔的出奇:“原来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是被插的?嗯?这么骚?”
“自己骑着插小骚逼么?”
阚岚极少听到这些粗话,难堪又窘迫,胸腹一块正好贴着刚才自己射上去的精/液,湿冷,还带着点膻腥的气息,钻进鼻孔里,又被质问着,根本答不出什么话来,只能蜷成一团发抖。
他想象过无数次如果真的被发现做直播或者自/慰会怎么办、是什么场景,甚至为之做过噩梦,但眼前的场景并不受他控制。
氧气被尽数抽离,他被夹在中间,明明并没有人捂住他的口鼻,呼吸却变得艰涩起来,喉头微微哽咽。
怎么办?他完了!
白承望下/身鼓胀,威胁性的顶了顶阚岚的大腿,往下一扯柔软的家居裤,露出两瓣浑圆的白臀。
阚岚哪还能不明白他想干什么,当即魂飞魄散的想往旁边爬,白承望不耐的禁锢住他的腰,扬手在中间的臀肉上打了一下,他毫未留情,瞬间一个涨红手印在上面,肛周嫩肉都未能避免,阚岚几乎是失声惨叫,还是不死心的想往外爬。
“啊——不行,学长,不行的——”
白承望伸手探他穴眼,已然被操的嫣红发亮,当即嘲笑一句:“这么骚,还不行?躲什么躲?”
他涨得发痛,无暇脱衣,仓促解开裤链弹出颀长怒张性/器,掐着阚岚的腰就猛地往里撞去。
“唔——”
阚岚控制不住的哭叫了一声,浑身的力气被这一下都捅散了。霎那间脑海里甚至滑过一个解脱的念头,被操一次也比从此抬不起来头要好。
又长又烫的一根,因为热,感官上甚至更粗大,微微上翘的阴/茎重重擦过前列腺,再钻进肠道深处,好粗,阚岚被涨的发木,有着轻微的撕裂感。
和玩具是截然不同的感觉,进入身体的阴/茎有生命一般,高温贴着他肉壁,青筋都清晰可感。干的他又痛又爽,在极端满足的同时又惶然生出要被捅穿的错觉,囊袋拍过来的时候阚岚眼前发黑,肚皮像是要被顶破,颤声道:“轻……轻一点——啊——”
他被顶弄的神思昏聩,揪着身下人的西装领子摇摇晃晃,目光所触的都是这几日陪伴的仿真人,贴在上面低声呜咽,柔顺依靠,像是找到什么救世主。
阚岚甚至出现幻觉,仿似假人下一秒就会拥有意识,拥他入怀,驱走身后可怕洪水猛兽。
白承望喘着气,腰身迅速耸动长进长出,发出沉闷的肉/体相击声。他的手还宛如铁箍牢固嵌在阚岚的腰上,低头看他雪白的屁股含着自己的鸡/巴,撞到根部就紧贴着他下腹,圆润的肉被顶的微扁,又被腰带和衣物等杂物撞磨的一片通红,温热穴肉在吞咽,一寸一寸都是小嘴吸/吮,活得一样,撞得越狠就吸得越紧。
阚岚喊叫着求他,转头眼尾发红,眼珠含泪的哀求,“不行……太深了……好烫——撑死了——”
白承望却恨不得干死他,叫他平时那副孟浪样子!
“不行?”
连连顶弄,直插的阚岚失声哽咽。
目光沿着光洁脊背爬到阚岚埋在假人怀里的哀切模样,白承望更是怒火中烧,想起这几日在监控里看到的浓情蜜意,身下动作愈发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