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与被子的材质也和家里的不同,丝绸的,流动的云一般将他包裹。
记忆还在,他却希望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
e就是白承望,不知道什么时候认出他,白天过来恶劣逗弄,看他装模作样手忙脚乱的出丑,晚上看他在直播间里发浪发/骚,还装的天衣无缝,撩他让他心甘情愿发照片视频。
阚岚想起自己恬不知耻模样,脸在烧,血液却被管管冻结,这一下把他打击的头晕肺疼,想起来就是呼吸不畅。
对e的朦胧好感全喂了狗,嚼的的血肉淋漓再吐出来,污红一片摊在光天化日下,令人作呕。
窗帘拉着,房间昏暗,并不能窥探全貌,阚岚不知自己身处何处,坐起身就想离开。
外间男人听到动静,敲邮件的手指一停,进来看自己心爱小主播。
阚岚警惕万分,对上白承望所有的稳重自持全然不见,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僵硬着身子靠在床头,看离他几米远的男人,因为没有眼镜其实并看不清,只能勾出轮廓,即使这样也微微发抖。
他害怕,白承望所作所为堪称变态。
“你想干什么?”
白承望不说话,向他缓缓靠近,猎狮蓄势待发捕捉羊羔。
阚岚和他僵持了几秒,随他靠近只觉空气都沾上男人气息,闷得难忍,趁他不备往床铺另一边飞速爬去。
白承望笑着看他在床上乱闹,平日温柔端庄的阚老师也会这么慌乱活泼,才俯身去拽他脚腕,把人生生从床边拽了回来。
阚岚被压在身下,气急败坏扭动挣扎,“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非法拘禁,剥夺人身自由,要坐牢的!”
白承望被他语气里浓重的说教意味弄得轻笑,叼他后颈,衔咬研磨,留下红痕,又去吃他耳垂,压低声线,用e的声音说话:“阚老师知法懂法,我好害怕,可惜阚老师不守法,色/情直播是算作传播淫秽物品罪吧?不知道和非法拘禁比起来,哪个判的更重?”
阚岚一下被戳中,瘪了的气球软趴趴的伤心欲绝,羞愤欲死,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男人。
白承望还要继续说,声音低哑暗沉,“阚老师尽管去告我,进了监狱和阚老师一起坐牢,在里面操阚老师的骚屁股,当着其他囚犯的面操/你这个淫/荡的小骚/货,操的你一天不吃男人鸡/巴就难受,过来舔着鸡/巴求我射进去,先射满阚老师的小嘴儿,再狠狠操阚老师的屁股,操到尽兴为止。”
他说的缓慢,一字一句的犹如魔音贯耳,揉碎了灌进阚岚脑子里,逼得他呼吸急促,好像眼前真出现他雌兽似的撅着屁股挨操,在监狱里被围观的画面,身体竟然不争气的有了感觉,恐惧又刺激。
“你……变态!”
教养良好的大学老师,说不出什么反驳脏话,只能无力控诉。
白承望哈哈笑了两声,在静谧房间中荡开诡异无比。
他嗤笑道:“不变态怎么能喜欢阚老师呢?”
阚岚精神都快失常,扭动着躲避男人啃他后颈的唇舌,“不……你不喜欢!”
白承望神色一下凝重,扣着阚岚的腰,语调却越发神经兮兮,带着点伤心,缓慢道:“我当然是真的很喜欢你啊……”
他掏出手机,给阚岚看“爱的证据”。
一张张,超市购物,在x大门口走动,过马路,阚岚模样端庄秀丽,在外表情一直都是淡淡微笑,十分得体,即使被抓拍也是衣物精致,气质温柔。
阚岚脸色涨红,连连恨骂,“变态!神经病——混蛋——”
白承望握住他想要抢夺手机的手,继续和他讲述爱意。
“第一次见阚老师就喜欢的要命,鸡/巴硬的挺翘,你看,它现在也被你蹭硬了。”
顶两下,阚岚哆哆嗦嗦的躲。
“查ip、投资学校、买房子、给你送东西。”
男人叹口气,“你这么天真,巧合也不会多想,真是……”
他说着说着就笑了,觉得他的阚岚好可爱。
寒意顺着耳边扩散,阚岚浑身发毛,只能低声咒骂:“变态!”
笑声戛然而止。
白承望的语气亢奋起来,“我变态?”
他好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笑话,“我教教你什么是变态,把你自己拿着按摩棒操自己的视频发到x大的论坛怎么样?还是发到你的教职工群?让所有人知道阚老师背地里是个什么样的骚/货,让你门都不敢出一下,乖乖被我关在家里挨操,不给穿衣服,拴在床头上当小狗!不在家的时候就给你塞玩具,哦,现在被鸡/巴操过,玩具应该满足不了你了,小母狗被磨了一天不能高/潮,看到主人回家就摇尾乞怜。”
他似乎真希望这种生活,语气阴冷偏执,越说越兴奋,阚岚却抖的很厉害,被他又翻过身子。
阚岚的眼睛很特别,很能蓄眼泪,往往是堆积的湖光一样漂亮才会往下簌簌的掉,现在更是如此,一层晶莹的泪珠铺在眼球上,流动微晃,下一秒就要外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