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何已好笑的看了文之兮一眼,没对他的话做出纠错。
秦淮也笑得不行:“难怪啊,我纳闷快俩月了。”
秦淮:“好吧,我跟你讲明白,省的听文之兮的二手不可靠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秦龙虾和文麻雀默默地仰望着食物链顶端的两个男人。
☆、心好痛不知该取什么名
秦淮想了想,慢慢开口:“分手很久了,大概今年四五月份吧,分了之后我又在那个城市游荡了一段时间,六月底回来的。”
孔少瞿摸了摸下巴:“听你妈妈说你在家里不吃不喝躺了两天两夜,还是邻居去敲门时发现的。”
“也不是像你想的那样,”秦淮叹了口气,“我那两天头一天确实是心情太差,不想动弹,第二天的时候已经恢复一点理智了,但是那时候胃不好,饿了一天当天晚上就疼起来了,结果又在家里趴了一天,要不是邻居发现了,我估计就饿死在屋里了。”
文之兮不厚道的笑了一声。
狩何已抿了抿嘴:“你也是没出息,活该饿死在屋里面。”
“何已,你太恶毒了,”孔少瞿一边跟着文之兮一起笑,一边“良心发现”谴责了狩何已一句,“淮淮,你还没跟我们说是怎么分手的呢。”
“哦,我正想着该怎么跟你们说呢,”秦淮挠了挠头,“算是没感情了吧,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也不知道从什么事开始的,感情就没以前那么好了。”
文之兮三人认真的看着秦淮。
秦淮继续说道:“我们两个都要强,不愿意先软下来体谅对方,就慢慢的有隔阂了,后来……”秦淮顿了顿,“后来长白就不怎么回家住了,他说是在公司里休息,其实我知道他是不想回家,我自己也……不是很想在那个地方呆着,再后来我就也搬出去了。”
“虽然演变成那样,但是我们两个谁都没有说分手,大概都觉得还能和好吧,但是后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秦淮有些难受的纾了一口气,“他好像和别人呆在一起了。”
“……是谁?”文之兮小心翼翼的问。
“我不认识那人,”秦淮摇了摇头,“但是我知道他是长白的同事,我唯一一次见到他只和他说了一句话,也不知道具体性格怎么样,但我直觉是个温柔的人,和我……完全不一样。”
孔少瞿拍了拍秦淮的手臂:“真是完全猜得出来的爱情悲剧。”
“……”秦淮面无表情的拍开孔少瞿的爪子,“之后我就跟他分手了,再之后就是我刚才跟你们说的那样了。”
狩何已摸摸下巴,冷静的分析:“那看来,你们俩可能都有不对的地方。”
“恩,”秦淮点点头,“他太强势,我又脾气差,还倔。”
孔少瞿叹了口气:“没事,只是分手失恋而已,不是大事,我觉得你现在也差不多振作起来了。”
“是啊,”文之兮向旁边挪了一下,“第二春都开始了。”
“……”秦淮又扑上去和文之兮扭打了起来。
孔少瞿回头看了看狩何已,对方也在看着他。
狩何已摆摆手:“别管他了,我看没什么大事。”
“我也觉得,”孔少瞿笑眯眯的点头,“不过回家后还得跟我爸妈扯个谎,不然又得撵我出国。”
两人都笑了。
饭菜陆续端上来,都是四个人平常爱吃的东西,秦淮的一大盘麻辣小龙虾被直接放在了他手跟前,文之兮什么都吃,什么都往自己盘子里夹,吃的不亦乐乎,狩何已则专心致志的对付面前的兔肉,而孔少瞿则捧着自己的五颜六色的、形状各异的、摆放精心的、造型各异的、装点着各种小花小草小树……的至尊冰淇淋沙拉。
秦淮扫几个神奇的菜单,忍不住笑了,他想起每次邀请这三个回家吃饭时,秦爸爸都会把自己专用的水管拿出来贴身携带,只要看准时机就把某个挑三拣四、要求众多的某孔雀追着在桌子旁绕圈揍,而秦淮三人则依偎在圣母光环闪烁的秦妈妈旁边,吃各种喜欢的食物,一直等到秦爸爸揍人揍得爽了,才能和孔少瞿说上话。
“少瞿,你多吃点菜啊,吃那点沙拉能顶什么用?”文之兮丢了一块红烧鸡块在孔少瞿的沙拉里,鸡块上的辣椒和汤汁瞬间和冰淇淋融为一体。
孔少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完美艺术品被一块红烧鸡块摧毁,捂着脸蹲到桌子底下哭了。
几分钟后,正在夹菜的文之兮突然哎呦一声,接着整个人都“摔”到了桌子底下,还呈现出不断向桌子身处蠕动的趋向。
秦淮嘴里叼着小龙虾,掀开桌布低头看了一眼,发现孔少瞿不知何时已经爬到了桌子底正中间,一手撑地,另一只手拽着文之兮拼命往桌子底下拉。
“哎操操操!抓到我蛋了!松手!”文之兮羞愤的怒吼。
孔少瞿一脸宁死不屈:“我要给我的艺术品报仇!”
“报你麻痹仇,蛋要被你捏碎了!!松手!!”
“就不!!”
“操!我要断子绝孙啦!!秦淮狩何已快救我!!”文之兮惊恐的呼救,但是头一抬,就看到桌子两边,分别探出来一个脑袋,一只嘴里叼着龙虾,另一只嘴里咬着兔子肉,都一副看戏很久的模样,文之兮顿时:“……”
然后孔少瞿就把文之兮的蛋虐了个爽,两人一个意气风发一个萎靡不振的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秦淮正好吃完最后一只虾。
“吃完饭咱们去干嘛?”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