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邓布利多瞪大了眼,“我想,我是否错过了什么新消息。”
“并非旧闻吧,校长?”harry同样疑惑起来,隐藏着心底的些微不安,不解地回望着邓布利多,“正如sev…snape…教授…是双面间谍,我同样接受了您的安排,是个卧底。”
harry将掌心覆盖在手臂上,质疑自己是否需要暴露至此。但,他自暴自弃的想,既然都说开了,那不如一并谈清楚,是死是活都来个痛快。他一把拉开了袖子,展露出狰狞的黑魔标记。
邓布利多像是被雷击中,惊愕不已。
“自从我四年级就拥有黑魔标记了。”harry补充到。
总是友善的微笑着的校长彷佛呼吸间变苍老了几岁,第一次像个垂垂老矣的老人,满脸灰败,表情空白。
“拙劣的谎言。”snape像是想嘲讽他两句,但旋即抿紧唇,不置一词。
harry猜测,他大概能够瞭解snape现在的感受,就像他猜到这不是属于他的世界时一般,一切都像是极其超脱现实的拙劣谎言。然而,这么拙漏的欺瞒,恐怕连普通的一年级生听了都只会哈哈大笑而非被骗,这只能说明他、他们,都没有要用这么别脚的故事来说谎的理由。
不管多么不可思议,剩下的这个可能,或许就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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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 邓布利多很快的掩藏起纷杂心思,对harry简单介绍起这个世界的历史进程,从voldeer一家、活下来的男孩、魔法石、蛇怪、逃出阿兹卡班的sirius与当年保密人的真相、三巫斗法大赛…一路到了神秘事务司的预言争夺,以sirius落入帷幕和harry下落不明做结。
harry默默的听着,前期大致上与他所经历的并无不同,但后面却越听越让他惊讶。
“你说?er就是斑斑?那只贪生怕死的鼠辈,有勇气与能耐潜伏这么多年?而k并未背叛?”他惊讶的问到,“ron的老鼠斑斑很早就窜溜不见了,我也是后来才得知那只鼠辈真的是个老鼠阿尼马格斯。而k…也许死在阿兹卡班了?我是被暗中通知继承了格里莫广场12号,才晓得black是我的教父。”
邓布利多像是对差异感到惊奇,“sirius是在报纸上看到与weasley一家与斑斑的照片才逃狱的。”
“唔。”harry思考了一下,“这可能是因为,斑斑提早被volde招唤回去了。一年级时主魂就查觉到了我与他的…连系。虽然,volde直到四年级才完成了复活。”
“主魂?”邓布利多听上去很好奇。
harry悚然意识到,这里的人们不知道。他们不知道…魂器、魂片…他们还不知道。他们不知道,那这里的人是怎么打赢战争的?这儿看起来和平的要死,除了气氛压抑了点,难不成volde根本没有被彻底杀死吗?他还有几个魂器在到处乱跑?
“抱歉?”harry决定先装成邓布利多听错单词,“可以询问您,那之后如何了?这接下来的几年?”
“这就是全部了,harry失踪不过是前几天的事。”
“不会吧!”harry质疑,“那不是说明,这里的harry目前…15岁?他才刚上了五年级吗?”
“也许救世主已经忙到分不清年纪。”snape冷嘲。
“不,但是…我已经21岁了?”harry低语,“你们这是告诉我…战争还没结束…而这里的er不见了?被弄丢了?”
snape冷哼,而邓布利多一向明亮的蓝眼睛流露出了一点忧虑、抱歉与…哀求。
‘不会是我想的那样。不会真的是那样吧?’
如果现在帷幕就在一旁,harry怀疑自己是否会选择直接不管不顾的跳进去。
“harry…我很抱歉,我知道我们没有权利要求你更多…”邓布利多忧伤的看了眼harry烙印着黑魔印记的手臂,随即看向harry绷不住的扭曲表情,眼神透露出小心翼翼的恳求,“我保证会尽力寻找让你与这里的harry交换回来的方法。但是在那之前,我是否能祈求…”
‘你不行!’harry听到自己心底在尖叫,像疯狂的佩妮姨妈。
“是否能恳求你,暂且担当一下这里的er?”邓布利多艰难的说,“我不会要求你去做些危险的事…现在战争尚未打响,但已是前夕,魔法界已经禁不起er失踪所带来的…恐慌与□□。”
他还是说了。他绝望的想。就好像看着面前身形佝偻、姿态低下的老人,他能够狠心的说‘不,我坚持’一样。也许他能。
他毕竟还有自己的世界要顾…他已经拯救了一次魔法界。为什么要为了别的魔法界继续出生入死?harry竭尽所能的找寻所有可能说服自己的理由,但是显然不。梅林,这算是某种天杀的职业病吗?
“邓布利多!”在harry痛苦的纠结时,snape低吼,“你要相信这──这小崽子的──所有陈述?容我质疑?我不敢相信,你这轻信者。”
“severus,我相信这个harry,正如同我选择相信你一般。”邓布利多平静的说,这句话显然狠狠的击中了snaer先生身上,感觉到了与你相似的品质。”
“我能问问吗?”harry开口,“关于这里的harry。他听上去就像是个光明的标竿。不需要卧底?不需要做些黑暗肮脏的事来取得volde与食死徒的信任?就只是…读读书、上上课,当个光明救世主?”
“并不只是如此,但对于你,是的,我并不想…勉强你去做更多。事实上,我希望能够最大程度确保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