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severus-─”
“看来,”邓布利多呵呵笑着,拿起帽子走向了门口,“你们相处得很好。那真是再好不过。”
‘是啊,真是再好不过。’harry决定单枪匹马的从魔法部杀出一条血路,去炸了那道该死的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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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
? 霍格华兹城堡在美丽的夜色下,静静的沐浴在月光中,一扇扇窗户映着星光点点。一像热闹的城堡在夜晚中好似与生活于其中的人们一同沉睡。
白天喧嚣无比的葛莱芬多们,也在葛莱芬多塔内休息着。其中有一张床,慢慢掀开了深红色的床帷,透出了紧握魔杖的手,魔杖的主人抱着一榻羊皮纸与书籍,悄悄离开了床。
‘这见鬼的日子。’harry揉揉眼眶,不能肯定是不是能稍微揉散眼下的乌青。感谢梅林这鬼日子快到头了,volde对在学期末肇事有莫大热情也不是件坏事。
他步伐轻巧的溜出了寝室,尽管他怀疑即使是巨怪在这里跳踢踏舞的声响都无法超过临床几位的呼声。
以前就是这样吗?harry怀疑的想,他自从黑魔标记曝光,被记者与舆论穷追猛打、被volde带出学校之后,就很少有机会回来。即使回来,他也不会选择待在格兰芬多自找苦吃,正义之徒可不会好声好气的待他。仅仅带着黑魔标记似乎就象征背叛、残忍、黑暗,哪怕他们尚不知道他是phoenix。
harry对此倒是没有过份愤慨,毕竟他与volde是不死不休的关系,被烙上黑魔标记、卧底、杀了他只是为了活下去,拯救魔法界更多像是附赠的奖品。
harry对自己施展了幻身咒,通过睡得香甜的胖女士画像,放空思绪在校园里游荡。
他打算到有求必应室消磨一下时间,顺便为期末作业准备一下--自学的坏处就是他后来偏科严重,现在他的魔法史显然碰上亟待拯救的危机了。
‘原本的harry去哪了呢?’活下来之后想完成学业之类的,现在想想这真不是个轻松差事,‘他到了我的世界了吗?希望他发现这两个世界的巨大差异,或着干净俐落的半个盛大的记者会撩开袖子展示啥都没有的手臂。带着黑魔标记的救世主可不是个容易差事。’
但他却隐约怀疑,那个harry并没有到他的世界。
两个世界的差异,也有一部分令他烦心。
harry咂嘴,危险地眯起眼。那是关于他生死不明的前搭档,该死的现监视者,severus snape。
倒不是说,他很小气、难以放开心什么的,以前别说是一点点小小的药剂了,他们两个甚至当众决斗、互相对彼此施展过钻心咒--为了打消volde的怀疑与巩固食死徒里的地位。
但这次情况不同,他出于对老搭挡severus的--好吧,他现在才察觉,也许是信任--而对这个snape失了防备,接受了对方的反复方汤剂,却没有想过对方可能会参一些别的东西。
也许他该对snape不是直接给他一杯吐真剂而感激,至少他认为自己能尝出这些药剂的不同。
这次的事给了他一个很大的警醒。
即使灵魂相同,经历却不同。有些人,也许已经不是他的同伴了…
*
harry瞪着眼前那扇熟悉的门,门上的银制蛇型门饰正与他大眼瞪小眼。
惯性真是…太天杀的可怕了…harry绝望地捂脸。他在检视别人是否值得信赖之前,更应该检查一下自己的脑…或许snape说的对,他脖子上顶着的东西里,真的有足以让他思考的东西吗?哪怕那么一点?
‘嗨,救世主男孩,’银蛇嘶嘶说着,‘教授已经休息啦。来夜袭?’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这条蛇真的知道夜袭的意思吗?一只er夜袭地窖蛇王?呕…‘好吧,无论如何都不会是这个选项。也许我是来搞暗…杀…的?’
‘男孩,野心跟妄想是两码子事。’银蛇摇摇晃晃。
‘如果我真的为此而来,你会拦住我吗?’harry挑眉,威胁的挥挥魔杖,杖尖落出一簇簇细微的火花。
‘噢!你这是在玩火,男孩。什么样的暗杀者会带着一堆看起来像作业的东西呢?’银蛇语气兴奋,harry怀疑它是个找不到聊伴的话唠,‘嘿…等等,你不是救世主男孩吧。什么时候霍格华兹里有这么多蛇佬腔了…’
harry惊讶被认出,一边解释,‘我就是er,并且就我所知,现在的霍格华兹里只有我会说蛇语。’这全不是谎言。
‘是吗?你可以几周前健谈多了。你每次来这里都是深仇大恨的模样,从不跟我搭话的。’银蛇怀疑的问,但很快的抛开这点小烦恼。
‘也许是因为…夜色太迷人了。’没想到他能以蛇语模仿大马尔福的咏叹腔调,harry在心里为自己欢呼,‘我只是碰巧经过,没有打算进去对你亲爱的教授做任何事。’
然而,在harry举步离开时,魔药教授的办公室门静悄悄地打开了。
‘我们永远为任何蛇语者服务。’银蛇嘶声说着,缓缓爬回原来所在的位置,不再做声。
有思考能力的防护都如此不牢靠吗?
既然门开了,harry也没有真的要离去的想法。他习以为常的走进位在地窖而黑暗阴冷的办公室,随手将怀中那堆零散的书籍纸张搁上矮桌,坐在正对壁炉的墨绿色单人沙发上。
与邓不利多办公室里的沙发相比,这张沙发硬的难以忍受,没有丝毫弹性,还令人觉得冷的要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