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老李看二人,惊喜道:“将军?纪小姐?”
老李虽对具体事情不是太清楚,也知道凯旋回来的大军要三日后才到,也知道纪子期被关在宫中,已经两个多月了。
这一下两人齐齐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让他吓了一大跳。
“老李叔。”纪子期亲切地打招呼。
“老李,”杜峰道:“去通知蒋府、林府和杜府,我和纪小姐都出来了,晚些回去。”
“是!将军!”
当纪子期被杜峰牵着手,有些迫切地进入寝房时,像初入新房的小媳妇般,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
只是她还没不好意思多久,已被杜峰拦腰抱起轻轻放在了床上。
深金色的被褥上是怀中女子披散开的黑丝,白玉的脸庞以及轻轻颤动的睫毛。
杜峰想起纪子期寄给他的那幅美人侧卧图,那旖旎风景慢慢浮现脑海,眼里迅速聚满了欲火。
纪子期咬着唇,有些不敢看他太过炙热的眼。
看着怀中小人儿娇娇怯怯的神情,杜峰忍住满身的欲火,调笑道:“期期,你是害羞了吗?”
然后俯身靠近她,鼻尖轻触,声音因情动而变得格外魅惑:“刚刚是谁说任我处罚的,嗯?”
鼻腔里逸出的声音让纪子期浑身一软。
她用力一咬唇,下巴一扬,带着不肯服输的神情,略带挑衅道:“哪有?来吧,谁怕谁?”
杜峰含笑的眼里光彩溢动,转而变成更为深邃的幽幽绿光,声音暗哑道:“好,等下可不许求饶!”
身上男子的脸越靠越近,纪子期忍不住闭上眼,然后感觉到自己敏感的耳珠子被湿热的唇舌含住,细细啃噬。
又像将它当成是可口的糖果般,轻轻舔舐。
纪子期的身子忍不住轻颤起来,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那唇离开了耳珠子,一路下滑,来到脖颈,然后有双手轻轻解开了她的衣衫。
她紧咬下唇,浑身越发软得厉害,双后无助地抓住底下的被褥,承受着杜峰的唇舌和手带给她的颤栗。
杜峰的身子迅速地炙热僵硬起来,原本想逗弄她的,受到惩罚的却仍是自己。
许久之后,他倒在一旁,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放在她胸前。
纪子期也累得不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平息着体内不断涌起的悸动。
毕竟已是深冬,火热过后,身子便觉得有些凉,纪子期想将衣衫并拢,却被杜峰阻止了。
他的大手缓缓移动,在她耳边轻轻道:“期期,我来帮你!”
“不行!”纪子期的反对还没出声,便被他的唇堵在了喉间。
余韵过后,纪子期埋怨地瞪了杜峰一眼,那脸上犹带着激情过后的红晕,于是那一瞪便带上了勾人的风情。
杜峰忍不住再次情动,浑身瘫软的纪子期,手指头都不想动,索性任他为所欲为。
两人这一闹,已至天黑,纪子期不得不回去了。
蒋府里,蒋大师及纪氏一家子正焦急地等着纪子期的归来。
蒋灵心里忍不住埋怨:死丫头,还没嫁出去呢,胳膊肘就向外!就派了个人来说一声,这都一个多时辰了,也不晓得爹娘和太爷等得有多心急!
杜峰送纪子期回来后,跟蒋府众人一一行礼打了招呼,道过几日专门上来拜访就告辞离去了。
纪子期想起自己离开前对镜梳妆,那红肿的唇外人一看便知发生过何事。
如今面对蒋府一家人时,眼神闪躲,有几分不好意思。
蒋灵看到完好无缺只双唇略有些红肿的女儿,心里一直的埋怨就消散了,只要她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纪子期和蒋大师纪氏爹娘行过礼后,左右瞟瞟不见范铭烟,轻声问道:“娘,外祖母呢?”
“她回范府了。”蒋灵叹口气:“范府现在一团乱,范家下一代最出息的是你小表叔范同。
大房的几个,听说不怎么成器,以前你外叔祖在的时候,还能压制一下。
现在他一出事,大房那边就开始闹了,你外祖母只得回去暂时主持一下公道。
她虽已外嫁,但身份摆在那,那些人不能不有所顾忌。”
“外祖母,没怪我吧?”纪子期心下有些忐忑。
“怎么会呢?你外祖母又不是那等不识大体之人,你外叔祖犯下的是死罪,被天下万民唾骂的死罪!
虽是你查出来的,但跟你有什么关系?何况他还差点烧死你!”蒋灵一说起这事,气得浑身发抖,“你外叔祖,可真不是人!”
“好了,娘,别气了,都过去了。”纪子期安慰她:“外祖母身子不好,这一打击之下,我怕她老人家会受不住!”
“娘也担心,现在也没别的法子,只能等范府那边安定下来后,再将她老人家接来。”
蒋灵道:“小雪,你在宫里也担惊受怕了这么些日子,想来吃得也不好,睡得也不香,今儿就早点去休息,有什么话,明日再跟娘说!”
回到自己房间的纪子期,全身大字型瘫在床上,舒服地喟叹一声。
突然转到下午在纪府里发生的事情,忍不住面上滚烫。
这厮,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一招?下次定要他老实招供才行。
纪子期钻进被窝,闻到熟悉的味道,整个人都完全放松了下来,嘴角带着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早上依然是在蒋灵的呼唤声中起的床。
她其实早醒了,只是很久没听到蒋灵每天早上定时的呼唤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