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帮手了。”
那壮汉看着尤夏,嗤笑一声,一身酒气,嚷嚷道:“还有个娘们呢,长得还挺标致,怎么着?加油鼓气来了?去去去,小.骚.蹄.子,去把你们的人都叫来去。”
尤夏平静的盯着这壮汉,没有动作。
“叫班长他们吧。”文轲正要掏出手机,嗖的一阵风,身旁没人了,但见尤夏两三大步上前,随手拿了一个凳子,二话不说就朝打那壮汉砸了过去,壮汉见板凳飞过来,一时没反应过来,后退两步抬手就挡,脸是护住了,凳腿砸到他的胳膊上,露了肉,冒出血来。
那胖子顿时怒发冲冠,刚要上前,被荆朋拽住了腿,他借着拉力站起来,冲胖子的屁股就是一脚。
“啊”的一声,胖子趴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黑衣服的瘦男人指着尤夏,话骂的有多脏就多脏,笔直的就朝她走过来,尤夏从旁边的小桌子上拾了个酒瓶子拿在手里。
文轲见状,也顾不及叫人了,直接冲上去帮他们。
…
屋内,顾老头被气的面目铁青,老远就能听到他训人的声音。
“带了这个多年的学生外出写生,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种情况。”
“不跟同学们在一起烧烤,单独出去,你两搞什么特殊?”
“你们这一闹不仅自己丢脸,给我丢脸,更是给学校丢脸。”
“成天不好好画画,到处野,荆朋你看看自己的作业,别以为自己有几分才气就不努力,还有文瑞,你整天跟他后头瞎混什么?”
“李尤夏和文轲,平时看你俩挺稳重,怎么也跟着犯浑?”
听到这,尤夏实在忍不住了,“难不成就眼看着别人欺负我们的人?那才是丢脸。”
“那种情况应该拉架,而不是冲上去一起打,越是情急的时候就越需要冷静。”顾老头摇摇头,一脸无奈的看着她,“瞧瞧你这样子,哪有女孩子的样子。”
尤夏干脆的说了句,“力量虽小,气势要足。”
“你还有理了,是不是又要说士可杀不可辱?”
“是。”
顾老头手指着她,气的说不出话来,就听荆朋冷不丁笑了一声,这下好,顿时把顾老头的火再次点着,“你笑什么?啊?笑什么?你还有脸笑,回学校我会去系里反应这个事的,你这个处分是铁定了。”
荆朋不说话,顾老头看他这副一脸不在乎的模样气更不打一出来,坐到身后的凳子上。
“成天不知进取。”
“你们数没数过出来这么久画了几张画?”
“还有两天就回学校了,写生展拿不出作品重修一个都别想跑。”
…
乔新闻讯赶来,惴惴不安的等在门外,那几个人是跟着旅游团过来玩的,据说打架双方都不肯道歉,还是顾老头和民宿老板出面和那头调解才过了此事。
这不,顾老头在外丢了脸,把气全撒在他们四个身上,已经快一个小时了,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终于,门开了,四人陆续走了出来,全部伤痕累累的,荆朋腿还有点瘸,文瑞本来就胖,脸被打的又肿了一圈,乔新捂着嘴,心疼的看着尤夏,伸手要扶她,“我的天哪,你怎么打成这样了。”
尤夏推开她的手,“没事。”
“还没事,早知道就跟着你一起回来了,怎么这么冲动。”
文柯说:“她还挺能打,我都吓到了。”
乔新叹口气,“真是的,不让人省心。”
荆大爷突然看着乔新来了一句,“你怎么跟个老妈子似的?”
“老?”乔新摆摆手,“算了算了,不跟伤患计较。”
…
顾老头虽然嘴上骂得狠,但还是嘱托班长带他们去小诊所包扎买药。
回去的路上,荆朋突然看向尤夏,笑了起来,嘴上伤拉扯疼,一阵吃痛。
尤夏斜眼看他,“笑什么?”
荆朋摇摇头,“没什么。”
“那你笑的那么贱。”
“笑你这满脸彩,丑。”
“你真美。”
“我这叫野性,野性懂么?”
文瑞“噗”一声笑出来,疼的捂住嘴,“不要脸。”
荆朋掸了掸手臂上的灰尘,走到他们前头去,说话还是那幅德行,懒里懒气的,“打架是男人的事,娘们家家的冲什么冲,还不得靠老子。”
尤夏一个字没说,默默跟上他,抬腿就是一脚,踹的他踉跄着差点没跌倒。
荆大爷回头,
“你他……猪蹄啊。”
…
第10章 第十章
7.
云水谣原名叫长教,比起前者,尤夏更喜欢长教这个古朴的名字,总觉得有一股说不上来的韵味。
深夜的云水谣静悄悄的,像个温婉恬静的深宅小姐,陷入神秘的梦境。
这个点大多店铺关了门,班长和文柯先回去了,余下几个人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