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众人的指责蓝礼有口难言,地上的人还在嗷嗷叫个不停,叫得这么生龙活虎,哪像一个快死的人,到底是他有问题,还是这些人有问题啊!连这点判断能力都没有。
懒得再理睬他们,蓝礼伸手就要去多行李箱,真是不可理喻。
“你干什么?还想跑是不是?”肥胖的妇女把行李箱紧紧的抓住放在身后,挡住蓝礼伸过来的手,嘴里哭喊着:“大家帮帮我们这些可怜的人吧!要是他逃走了,我这可怜的侄子这条命就算交代在这里了。”
指责的话就没停过,从人品问题已经上升到残害生命了,蓝礼感觉这些围观的群众看他的眼神开始不善了,甚至有一两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拳头捏的咔咔响了。
打架他自然是不怕的,可是被这么一群人指着鼻子说三道四扭曲事实,是可忍孰不可忍,老虎不发威真当他是病猫啊!
碰瓷最想要什么?无非不就是个钱!
碰瓷最害怕什么?蓝礼看着自导自演的几人,咧着嘴巴笑了一下。
记得好像听谁说过一耳朵,原话怎么说来着的,“哎!今天真倒霉,我一个同伴跑的慢进局子里了,谁不知道我们这一行最怕的就是进局子啊。”
“喂,是110吗?我被人讹诈以及被人污蔑残害生命,我要报警,同时还要起诉。”
声音说的很大,掷地有声,震的声容并茂同时一愣,不过一溜烟的功夫,躺在地上嗷嗷叫的,抓住行李箱的,围观里带节奏的几人消失的干干净净,蓝礼甚至还听到那个一身肥肉的妇女说等等我的声音。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围观的群众显然还没有回过神来,蓝礼走几步,抓着“失而复得”的行李箱,往他们逃跑的方向扫了眼,接着冷哼一声,处理过这么多突发状况,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宁瑾一出去就是十天半个月的,怎么会放心把工作室交付在他手上。
唱主角的走了,众人把视线放在蓝礼身上,看的他心烦不耐,“看什么看?没见过碰瓷的啊?”
说的周围人脸上都有几分不好意思,特别是那对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夫妇,脸上就差没写上“尴尬”两个大字了。
“不知道状况瞎起什么哄。”这句话是蓝礼离开人群的时候嘴里小声念叨的。
蓝礼一走,围过来看热闹的人也就都散了,
本来就是奔着看热闹的目标来的,现在闹剧散场了,也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蓝礼走的潇洒,散场之中的几人对视一样,不同而约的尾随而去。
气恼中的蓝礼对这一切一无所知,走了半天连个的士都没有找到,看了对面的餐馆一眼,这是蓝礼才发现自己没有吃早餐,而中餐时间来临了。
一辆加黑色长版的面包缓缓车停在蓝礼身前,从车上下来两个年轻男人,其中一个拍了下蓝礼的肩膀,问道:“嘿!兄弟,请问你知道黄砂路怎么走?”
蓝礼抓紧行李箱,往后退一步,另一个人快步走到蓝礼身后,挡住他的脚步。
这个时间正是午时,路上没有几个行人,加之蓝礼站的位子是在一颗大树下,被车子一档,发生了什么没有人会看到。
“兄弟,你知道黄砂路怎么走吗?”
蓝礼看了前面问话的男人一眼,又回头看了挡住他后路的男人一眼,心里暗地里诅咒一声出门不利,嘴上却回答:“不知道。”
话刚落音,肩膀被一只手搭住,蓝礼的眼睛跳了跳,看着对面的人,“什么意思?”
对面的男人没有回答蓝礼,丢给他身后另一个男人一个眼神,说时迟那时快,蓝礼丢下行李箱,快速的抓住肩膀上的手,用力一拉,一个过肩摔,把人甩到前面这个男人身上,趁着这个档口,手一带,拿着行李箱转身就跑。
这很显然有预谋的的绑架,京都不比永陵,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宁瑾说过,在摸不清对方的底的情况下,先跑为妙,
想法很美好,事实上蓝礼没有跑几步,身后就被一个重物猛击一下,脚步一个跄踉,身体就被人从后面扑倒,刚想张开嘴呼救,嘴巴就被一个帕子捂住,在坠入黑暗之前,蓝礼脑海里闪过两个念头。
一个是:出门不吉。
另一个就是:自己轻敌了。
要是在发现不对劲的情况下立马逃跑,也就不会落到这个场景。
那东西重击蓝礼背后的男人是刚从车上下来的,扑倒蓝礼的也是他,扔东西,再加往前一扑,以及快速用**药捂住懒得的嘴巴,这套动作做的一气呵成,没有任何不滞,从敏捷的动作来看一定熟练无比,估计这种事没有少做。
其他两个男人快速的搬动蓝礼的身体,另一个男人捡起击中蓝礼的一个物品,快速回到车上。
“怎么还不开车?”事情都办好了,车子没有反应,击中蓝礼的男人在后面开后问道。
很显然,这个男人是这个行动的指挥者。
“林林哥”司机小程怪异的声音传进男人耳中。
“怎么”男人训斥的声音戛然而止,眼睛瞪的跟个灯笼似的,因为他抬头看到一排排的警车堵住了前方的路了,站在前方的警察手持手枪。
这些警车跟警察是什么时候来的?
双手被手铐拷住,压在警方的车上,男人心底困惑不已。
“这次多亏了肖律师提供的情报,我们才能顺利的抓捕犯罪分子,不然让他们真的得手,想要救出目标还得花费好大一番功夫。”
“麻烦